长的级别。再说这个辞喻,既然她可以命令李捕头,其身份定然不一般。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和官府之间关系一定密切。
李捕头闻言眉头一皱,他先是用脚跺了跺地面,而后又弯身用手指敲了几下,摇摇头,道:“回小姐的话,我李四虽然有些见识,对此路却也是不认得。这奇怪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出自于明候的手段。”
辞喻瞅了瞅走在最前的张致远,问道:“喂!我问你,你是不是那淫贼封地内的子民?”
“呃,你口中的淫贼是谁?”
算上刚才那一回,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淫贼一词了。
“这淫贼就是——明候张致远!”
嘿,他奶奶的,老张我一不抢二不奸,怎么就成淫贼了?
“不可能!明候他乃谦谦君子,德如美玉,怎么可能是淫贼呢?嘿嘿,你如此恨他,莫不是你遭受过他的调戏?”张致远黑脸一拉,哼道。
“调戏我?他敢!哼,说什么美德君子,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子民?”辞喻唑唑询问。
“我嘛,算是吧。”
“那你来说说,这到底是什么路面,为什么会如此坚实,还有,它又是用什么材料铺设而成的?”
“不知道!”张致远见她好奇,故意不说。
“哼!知之而不答,果然是个刁民!”辞喻银牙一咬,斥道。
“嘿嘿,要我说倒也可以,那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称呼明候为淫贼?”张致远笑道。
辞喻嘴角一扬,笑道:“即使你不问,日后我也会公布于众,也好让封地里的子民认清这个张致远,其实他的真
面目就是个荒淫无德的伪君子,贪赃枉法的真小人。”
嘿!她这真的是在说我吗?
真是怪哉,老张我美誉闻名遐迩,什么时候变成伪君子和真小人了?难道是,有人假冒我的名头,在别处招摇撞骗,继而坏了我的名声?
“小丫头,哦不是,我说辞喻呀,你这话的依据又从何而来?”
“依据?当然是有的,他有三桩罪恶!”
“哦,那说说看。”
辞喻轻哼一声,恨恨道:“在江南一带,曾有传言说,张致远此人阴险狡诈,他不仅吞并了竞争对手的业务,还霸占了扬州城杜家的财产,更可恨的是,他还强占了人家的闺女,这是第一罪。”
“呃......”
“他在扬州城时搜刮民脂民膏,在短时间之内就发展成为了一方大富。而他封候之后,变得更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去一个叫做风雪楼的青楼聚赌,据说,他那豪手一赌,就是三万两银子的巨资。他钱财来路不正,奢侈成风,这是第二罪。”
“这......”
“我在南来的路上时,曾在不少地方见到百姓供奉他的画像,哼,生前就开始享受香火,足见其蛊惑人心的险恶企图。最为无耻的是,一些地方竟还铸起了他的......他的下体铜像,还没美誉为什么‘送子侯爷’,说什么但凡是妇人苦无子嗣者,只要虔诚的上前摸上一摸,便可珠胎暗结。这是何等的荒淫无耻?这是第三罪。”
“啊......”
“其他的流言还有甚多,比如说什么,若听侯爷咳一咳,精力旺盛睡嫦娥;得见明候笑一笑,床上佳人深情叫!你听听,像他这等人,不是淫贼又是什么?”
“咳!这些都是谣传,不足采信!明候他品德高尚,视天下的美女和钱财就如那粪土一般。远了不说,封地内灾民们的吃喝拉撒,就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明候却是二话不说,直接搬出了粮食,无偿布施。这是何等的高尚?何等的伟岸?”张致远悻悻的纠正道。
“你说错了,这却是间接证明了他身怀巨富,钱财如山,所以才不在乎。至于这些钱,除了民脂民膏还能是从哪得来的?此人虚伪狡诈,十恶不赦,若是哪天被我给撞见了,看我不怒斥于他。”辞喻道。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又没招你惹你,你这是发得哪门子的恨呀?还怒斥于我,蹬鼻子上脸!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路?”
“这种路面叫做水泥路,自然就是水泥做的了。”
“水泥?......就这些?就没别的了吗?”
“没了!”
辞喻颇感不悦,自己详详细细地说了一堆,然而到了他的嘴里,却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无论怎么听,都有些敷衍的意思。
继续前行!
张致远瞥了一眼车上辎重,问道:“小丫头,你们这一行,是去贩卖货物了吗?”
辞喻一噘小嘴,道:“凭什么告诉你!”
“嘿嘿,你不说那我就猜上一猜。”张致远眼光一闪,贼贼笑道:“那个李四是个捕快,而你又是他的主子,必是官家的身份无疑。你们如此诡异的外出,肯定是销赃去了!”
“销赃?胡说,才不是呢!”辞喻立即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