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守不了多久了。”白仙子提醒道。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呀!”张致远嘿嘿一笑,道:“当初我捏造这么一个假身份,有两个目的:第一,故作神秘,想以此引人关注并保持一定的神秘感。第二呢,当时我首创传媒,弄不好就很有可能会受到各方的打压。于是我就想,若真是惹出了事,我就直接推到假身份君瑞先生身上,以此自保。不过,目前我的报社已经稳定,这层身份已经意义不大了。即使公开了,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嗯。”
张致远怔怔地看着,喜忧参半,道:“你方才的两个考量,一个都没提及你对我的情意,真是感觉有点失望啊!”
“失望?”白仙子妙目一闪,冷冷道:“如果失望的话,这件事情就到此作罢!”
“别!名义妻子也是妻子!”张致远悻悻地磨了磨牙,轻哼道:“嘿嘿,自己家的白菜,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虽然目前吃不着,看着养养眼也是一种福气呀!”
“你说什么......”
“我没什么,快,快收起你的飞针!”
“哼!”
“嗷!疼!”
按照苏凌对天气的观测,她料定后面会是个暖冬。也就是说,今年的冬天不会特别冷,即使寒冷降临,也会来得迟一些。这种节气上的变化,对于争分夺秒的封地工程建设来讲,无疑是个绝好的消息。
随着对她了解的增多,张致远愈发的感觉这狐媚子深不可测。她不仅精通机关技巧,如今连天文地理都不在话下,难怪她做什么事都是信心十足,原来这是有底气的。
不过,暖冬也是冬,建设上依旧不能懈怠。
为了展示侯爷监工的决心,晨曦还未洒下时,张致远便骑着马,并在周百年的贴身保护下,前往到各大工地以及窑厂视察和指导工作。
侯爷是什么人?是这封地内的土皇帝!绝对高高在上的存在,他来视察,谁不紧张?
“这里还行......”
“至于这里嘛,呵呵......”
百姓们虽然都是低头干活,但眼角的余光却都紧紧盯着明候的脸色,生怕他说出那句‘呵呵’来。
据说,在视察某个工地时,他连连‘呵呵’了两次,直接惊的建设团长楚乾清登时心惊肉跳。在侯爷离开之后,工地上便传来了他咆哮般的怒吼声。
这天中午,张致远强行拉着杜小姐和苏姑娘回家,这两个女子实在是太辛苦了,必须让她们得到休息,否则真会累出病来的。
方一进门,却见白鸣鹿端坐在厅的正中。她一身素雅的白裙,脸上略显含羞,头上的发髻隆隆盘起,眉宇间的蓝钻荧光闪烁,宛如是沐浴了春风的素雅白梅,清冷中又透出几分风情。
杜小姐看着她的发髻,恍然间想到了什么,惊喜道:“好姐姐!你什么时候过的门?”
白仙子淡淡一笑,道:“我一直都没过门,只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姐姐真是脱俗,说什么,做什么,没有一点世俗的风气。没过门,也能算作过门,这一点就比普通的小女子要强。”
张致远大喜之下,趁机就要索求拥抱,可鸣鹿是什么身手,岂会落入他的魔掌?果然,一抹白影一闪飘过,老张就直接扑了个空,还差点摔了个狗啃泥,可谓是洋相尽出。
苏凌却是幽幽一叹,似乎有些落寞,只是淡淡说了句:“恭喜你了。”
白仙子微微点头,又对杜小姐道:“妹妹,现在我代表张家,正式向你下聘求亲,想娶你过门。订婚礼就免去了吧,改为是直接成亲,妹妹意下如何呢?”
“啊!”
直接成亲?
此话一出,各人的反应大不相同。
张致远听得是大喜过望。鸣鹿已成为了自己的妻子,和杜小姐之间也要有了结果,这怎不令人高兴?
之前时,曾因夕阳山剿匪的拖累,把原定的订婚礼是一拖再拖,迟迟未办。如果直接成亲,就避免了其他变故。
杜心仪羞赧得不能自己,她双颊如嫣,低着头不敢说话。但从她幸福的神情上来看,显然是对这件好事盼望许久了。
苏凌的脸色略显复杂,有些吃惊,有些羡慕,有些嫉妒,有些怅然。她和杜小姐关系处的还算不错,本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却不知为何,心里头竟然泛起了些许的酸楚感。
怔了片刻后,张致远终于回过神来,笑道:“小宝贝,鸣鹿问你话呢?你到底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杜小姐更加害羞其阿里。她旋即将头一低,转身就朝自己的屋内跑去。不过,她才奔出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娇嗔道:“你个木头,净问些明知故问的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