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一比高下,自然就是不久前,苏凌巧技制冰以及月光取火的传言了。因为两人所做的东西相同,而方法上有异,所以自然会被人拿出来做个比较。至于那隔空喊话一说,其实就是之后的以讹传讹而已。
不妙!
张致远见不太和谐,急忙出口劝住:“鸣鹿,这一比高下之说,真的是个谣传。那日里,我本人就在风雪楼当中,苏姑娘确实没有说过关于比试的话。”
一听这话,白仙子的脸色倏然变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你和她之间的艳情事,我远在定远都有耳闻!还什么一夜七次,精力旺盛!我写信骂你算是轻的了,若当时见了,看我不将你一顿好打。”
这......
苏凌一直在暗自品味那所谓的魔咒,她隐隐中觉得,似乎白鸣鹿因为某些原因的限制,并不能和男子之间真为夫妻。
想通了此节,她心中开始窃喜,在瞟了一眼白仙子后,故意刺激她道:“白姐姐不要误会,我和阿牛哥之间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不过呢,若是他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从了他。那天你想擒拿我时也亲耳听到了,他自称精力旺盛,早晨要享受一个,中午要啪啪一个,晚上还要折腾一个。如果作为妻子还满足不了他,这能还叫女人吗?”
此语暗含嘲讽!
果然,白鸣鹿在闻言后脸色变得时红时白,此番被人戳中短处,心中颇有凄怨,眼睛里也透出了淡淡忧伤。而后,她轻轻一叹:“造化弄人。”
说罢,她身影一闪,便飞身
而去了。
追!
张致远奔到院落中四下遥望,却哪里还看得到半点身影?他回头瞪了一眼正在窃喜苏美人,凶道:“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苏凌马上变成了一脸冤枉,不解道:“你凶我干嘛?我说什么了呀?那些话可都是你自己说出的,我不过是重复一遍而已,又没有胡乱编排。”
“我......”
唉!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呀!
杜小姐虽不解鸣鹿为什么会突然的怅然离开,但她口头上已经应允愿意嫁给达令为妻,也着实为张致远感到高兴。
接下来的话题就是赈济灾民了。
民以食为天,无疑,口粮问题是当下的第一要务。
杜小姐想了想,道:“达令,明天我就派人外出采购粮食,不过这仓促之间,不一定就能筹集的到。”
辞海说过,目前的余粮即使布施稀粥,也维持不到三日,这确实是当下的燃眉之急。张致远摸着下巴,微笑不语。
杜小姐又道:“定远县本就贫困,百姓为求生计还常年外出乞讨,因此可见,若想在当地筹粮,基本上是行不通的。可若是前往外地,即使卖到了粮食,这一来一回,最少也需要个把月的时间。而到那时,恐怕这里已是饿殍遍野了。怎么办?怎么办?”
苏凌却是一笑,道:“杜姐姐勿忧,你仔细看,阿牛哥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嘻嘻,我猜他一定留了什么后手,否则的话,他绝不会和白鸣鹿做出刚才的承诺。”
“是吗?”杜心仪半信半疑道。
张致远哈哈大笑了两声,道:“苏姑娘猜对了,其实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在这片封地里面暗藏了大量的口粮!要不然,我怎么敢有把握来和鸣鹿做出约定呢?”
“大量的口粮?”二女齐声惊呼。
“不错,想当初我来夕阳山剿匪时,曾借用瘟疫之计,摧毁了清风寨的兵力。而后,孙大人为了防止瘟疫扩散,便采纳了我的建议,封住了整个清风寨。而后,又下达文书通知到各个州县,没有官方的正式批文,任何人不得踏入其中一步!而孙飞豹所囤的军粮,同样也被封在了其中,这可是我故意而为之的。”
看着洗耳恭听的二女,张致远顿了顿,又道:“据当时得到的情报,清风寨内粮草充足,足够他们半年之需,当时清风寨的人马少说也有三万,如果这么算下来,足够赈灾的两三个月之用了。之前时,我曾想让人暗中将这些粮食偷运出去卖钱,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杜小姐脑海中恍然一闪,对比略有印象,记得周百年在回来后曾对她说,张公子笑称自己在夕阳山埋藏了一笔巨富,没想到这笔巨富竟然是敌人的军粮。
苏凌笑道:“世人常言,阿牛哥做买卖从不吃亏,没想到你就连打仗也都能为自己埋藏富贵。你的这个伏笔埋得可真是够深的,你巧借霍乱之名,封山断路,做的合情合理,让人不察,堪称是神来之笔。”
“嘿!明天我就亲自去解封清风寨,然后命人运出粮食,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说。”张致远一脸得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