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要换做是我,临死前怎么着也要反咬上一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挂了,一点壮烈感都没有。关键是,他连个鸣冤说话的机会都没得到,死的当然不值了。”张致远怅然一叹,感慨道。
“阿牛哥,若是你有能力办到,你会为这件案子鸣不平吗?”苏凌突然问道。
“肯定不会!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非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要不然才会主动去招惹这种麻烦。”张致远连连摇头。
苏凌幽然一叹,似笑非笑,看不出到底是喜是忧。
“怎么聊着聊着又扯到这些伤感话题了,咱还是聊点别的吧,现在这风花雪月的气氛如此怡人,不好好享受才是浪费。”
苏凌婉然笑道:“气氛虽然如此怡人,但阿牛哥却依旧是坐怀不乱,看来还是奴家的魅力不足呀。”
“啥?我坐怀不乱?”张致远嘿嘿一笑,又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万一激动之下把你给‘办’了,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嘻嘻,怎么说得我好像是引狼入室似的。”
“引狼?嘿嘿,你真是太低估我了。我那滔天的淫威一旦发作,即使你是母老虎也得给我乖乖趴着。好了,不扯淡了,这该办事也办完了,我要告辞了!”
“你要走?”
“咋地?不走我还留这过夜呀?”
苏凌指了指窗外的夜空,笑道:“这三更半夜的你往哪走呀?依我之见,你不如先在我这里歇息一晚,待天亮后再去不迟。”
张致远闻言打了一个激灵,一脸坏笑,道:“嘿,
我说小美人,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堂堂君子,心灵就跟像那邵伯湖的水一样纯净,我会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还有就是,万一我老婆们知道怎么办?”
“阿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在这里小酣一会儿,并不是要和你那样!”苏凌咯咯笑道。
“那样?那是哪样?”
“坏人!奴家都羞的不好意思说了,嘻嘻。你到底是走,还是留?”
“咳!既然是佳人苦苦相留,那我就勉强留下陪 睡一晚吧。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喝些小酒,看看美人,确实心情很爽!”张致远猥琐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奴家再给你满上。”苏凌抢过酒壶替他斟酒,继而狡黠一笑,道:“阿牛哥,你逢源至此,足见你我的缘分匪浅,今天月明风清,舍内檀香冉冉,端地正是良辰美景,我愿为哥哥献上一舞,以表芳心。”
“你要跳舞?这敢情好,我非常喜欢。”
“嘻嘻,不知阿牛哥喜欢看什么类型的舞姿?”
“舞姿?”张致远咂了咂嘴,笑道:“我最喜欢的舞蹈莫过于是跳艳舞,而在艳舞当中,又以钢管舞最为赏心悦目。如果你不会跳,来一段肚皮舞也属不错。”
苏凌摇头叹道:“你说得那两种舞我都不会,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呃......那你随便跳吧。”张致远一脸失望的道。
“嗯,阿牛哥,你先稍等一会,且容奴家去安排乐师,顺便也换身衣裳,不会太久,片刻就好。”
“行!至于那衣裳嘛,最好还是暴露一点,那才好看。”
“阿牛哥真是坏人,嘻嘻。”
少倾,一许悦耳的笛声倏然响起,紧接着,琵琶轻鸣,洞箫合奏,听起来宛若是阆苑之音,撩耳不绝。
忽而,一缕紫色的丽影蹁跹飘来,她婀娜多姿,让人感觉美不胜收。
此时的苏凌身穿一袭云芙紫裙,碧琼轻绡,她随着徐来的清风扬袖旋舞,衣袂飘飘。杨柳般的腰肢柔若无骨,就仿若似袅袅的轻烟,飘逸非凡。慢慢地,她越舞越疾,到最后时竟似化作了一抹紫色的虚影,让人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张致远看得如痴如醉,自斟自饮畅然而笑,不知不觉间,便感觉酒气上涌,思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似醉似醒间,好像看到这美人妩媚妖娆,轻柔地脱去了身上的罗裙,露出了那欺光胜雪的肌肤。而后,她眉目传情,顾盼里透出风情万种,让人感觉口干舌燥。
而后,思维越变越沉滞,恍惚中,竟感觉这狐媚子在挑逗自己,嘴里也不断的朝自己问话。自己却是浑浑噩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种感觉,就如同是在做梦一样。
脑袋越来越重,似乎是真的要睡过去了。
倏然间,一缕寒风吹过,口中莫名的多出了一枚药丸。那药丸却是入口即化,入肚后便化为了丝丝凉气并传入脑际,思维上也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定神去看时,却见是,一幅香艳而又意外的场景呈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