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顽石?”张致远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敬性的挑逗了一句。
“哦?奴家这等姿色,还能入得了阿牛哥的眼睛?唉,只怕是苏凌扫榻以待,你也不会正眼看我吧!”这美人时而妩媚,时而忧伤,这一颦一笑间,风骚尽显。
真要命!这小妞实在是他娘的太迷人了!
你瞧她那骚样,那身段,完全是个祸国殃民级的女妖精!就差吃俺老张一棒了!
“咳咳!咱们说回正事,这麦娜尔消失之后,可曾留下什么物件?比如说,书信呀衣物啦什么的。”张致远稳住了呼吸,调转了话题。
“这风雪楼又没多远,阿牛哥既感兴趣,何不如自己去看?”苏凌婉尔一笑,之前的媚骚瞬间即去,变换速度之快,直让张致远口目惊呆。
不过,她说这话却也有理,与其向别人打听,还真不如亲往去看。说不准,还能有些意外的收获。
今天傍晚时,被表妹这么一闹,关系上也变得僵硬起来,如果现在回去的话,说不准还会徒加争吵。
想到此,张致远嘿嘿一笑,道:“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随缘吧。我也久闻你家青楼艳名传诵,说是姑娘个个娇艳,粉头尽皆迷人。今晚,我就随遇而安,偶尔登上风雪楼一回,也一睹一番那其中的旖旎风光。”
苏凌见他风骚做作,被逗的咯咯直笑,挑逗般的嗔了他一眼,调笑道:“原以为阿牛哥是个不恋女色的谦谦君子,没想到也是沉迷于温柔之乡的普通人呀!”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精力旺盛的正常男子,偶尔搞点噼里啪啪也属正常。正所谓:宁睡从良
妇,不搞出墙女,我对你们小姐并不排斥。这偶尔间的乱搞行为,权当是平衡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呸呸呸!什么乱搞不乱搞的,说得那么难听。”苏凌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笑道:“嘻嘻,既然阿牛哥有此雅兴,那不如随奴家同往过去吧。现在夜已深沉,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
“没问题!老张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怎么正经的逛过窑子,今天就弥补一下人生的遗憾。”
“呸呸呸!”
少倾,苏凌便遣派艄公朝回返航。摇船靠岸后,张致远随那美人一同前行,转乘上了一架油壁车。
这车内灯火通明,构置精巧,满满的都是闺阁秀气。据苏凌介绍,这架油壁车乃是她亲自设计而成,市面上并没有人售,所以才显得如此另类。
在临至扬州城的城门时,守城的城门官一眼就认出了此车,他不经搜查,便直接放过去了。张致远见此不禁一怔,显眼有些出乎意料,这很有可能是出自于李世杰的特殊待遇。
月朗星稀,秋风萧瑟,虽然已至深夜,扬州城内依旧是灯火通明。路边夜市上更是人来人往,一派繁荣祥和的景象。
灯火荧荧耀佳人,笑声艳艳传四方,闻名扬州城的风雪楼,此时此刻正值迎客时间。清漆大门两侧,悬挂着一副精雕细琢的对联,上书:谈笑有鸿乳,往来无败丁。落款为:君瑞随笔。
风雪楼不愧是扬州城的第一青楼,从外望内,只见里面青檀为梁,玉璧为灯,甚为奢华。隐约间,红粉笑声袭耳,鲛绡衣袂翩跹,让人感觉流连忘返。
门外,粉头们此时正不遗余力的拉着皮 条,但凡是路过瞥上一眼的,也不管其是否有意,连拉带拽地就往门里面推。而大多数客人,最初先是半推半就,在略略迟疑后便折扇一合,欣然而入了。
“爷!您又来了呀!今天想挑个什么样的?姐姐我提前给你安排,免得等会儿狼多肉少,挑不到你称心的人。”波涛汹涌的老鸨炫耀地抖了抖胸襟,对一嫖客一边抛起媚眼,一边做出善意的提醒。不过,这一转眼间,却见苏凌的油壁车正迎面驶来,于是急忙丢下那个客人,赶过来搭话。
“原来是姑娘回来了,怎么样,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有劳妈妈牵挂,今天游玩尚好。”
“嗯,刚才有几个有钱的客人送来了不少礼物,说是要求见你,你要不要见上一面?”
看了看油车内有些打盹的张致远后,苏凌便拒绝道:“那些礼物全归妈妈所有,你随便寻个理由代我回复了便是。今天,我这里有贵宾前来,无暇料理其他琐事。”
“贵宾?”老鸨闻言一惊,脸上也泛起迷茫,不过还是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姑娘自便就是。哦,既然姑娘不愿惹来麻烦,你不如改行后门吧,也好避开客人们的注意。”
“好!”
张致远闻言一凛,不难听出,苏凌此女在风雪楼的地位特殊,就连老鸨对她都是尽显牵让,进进出出也非常的自由。
于是,这油壁车便改行了后门,一路直奔琼阁深处。
“唉!没想到我第一次来逛窑子,走得竟然是后门!嘿嘿,不过,这走后门却也另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