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着食物处汹涌扑去。
“哼!不过如此!”
白仙子纤手一扬,手中赫然多出了一把飞针。紧接着,她指端处晶光一闪,那些飞针就化做了一道道的白色光线,朝着那一片暗器直接迎了上去。
铛铛......
不出意外,扑来的所有暗器都被飞针迎头击落,然后,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紧接着,又有十多声的惨叫沿耳传来。很明显,是白仙子动了杀机,在她的这种心态下,这些人若想活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强盗们!愿上帝保佑你们,到了那头一定要好好忏悔。最起码有一件事要想明白,虽然这抢劫来财是快,却也不是什么人都可可抢的。否则,就会付出血的代价!这不,被我说中了吧!阿门!
张致远又默念了两句后,就从厢车里探出了半个身位,四下看了几眼确认危机解除了后,这才缓缓地步下车来。
不料,白仙子的天籁之音再次响起:“还有你,快给我出来,否则的话!哼!”
“白女侠饶命!不要动手!”
一个非常沉闷的声音传来,就像是从地底下发出的一样。
嘿!什么情况?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正迟疑间,却见不远处的一小块地表突然松动,泥土翻开之后,竟从地洞中钻出来一人。
张致远心中豁然两惊:一惊是,佩服白仙子的惊人听觉,人家都躲到地底下去了,你竟然还能感觉的到!二惊是,躲到地下的这位老兄,你是属老鼠的吗?在这种山路上也能打洞?
顺声望去,却见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长得贼眉鼠目,尖嘴猴腮,嘴角边一小撮
白毛随风抖动,甚是惹眼。他手中一把洛阳铲还带着一些未干的湿泥,想来是刚才的挖掘所致。
“山无恙?”白仙子微微一怔,略感意外。
这名字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张致远挠了挠头,这才恍然想起,他不就是之前鸣鹿口中提到的那个盗墓贼吗?那人绰号穿山甲,他本名不就是山无恙吗?那本《黄帝外经》,不就是他挖出来的吗?
“正是小人!”
那盗墓贼爬出了土洞,在拍落掉了身上的泥土后,便上前对着白鸣鹿躬身行礼,恭道:“前日里,我委托济世堂拍卖《黄帝外经》,其实在竞拍的当天,我是躲在暗中偷看的。当时,我见那农妇和你神似,心中就泛起了疑惑。尤其是你那玉指雕冰,更是让我起疑。”
“嗯!”
“以前你抓到我非但不杀,还赐下了治疗我身上痼疾的灵药,这份恩泽我可一直都记着呢。也是小的蠢笨,有眼不识泰山,若早知道你有意那部古书,我定然双手奉上,怎敢劳您破费钱财?”
白仙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草丛中的尸体后,说道:“你为何来到了这里?”
山无恙闻言,急忙取出来一叠银票,陪笑道:“我是来奉还银子的。”
奉还银子?这可是好事呀,张致远嘿嘿一笑,刚欲插言收下,却听白鸣鹿道:“不必了,你能让这部古书现世,也算是大有功德的善举。这些银子,你就收下吧。”
“多谢白女侠。”
“对了,你怎么和这些强盗混到一起了?”
山无恙一惊,急忙辩解:“白女侠不要误会,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和他们并不是一伙的。女侠称他们为强盗,却是说错了。”
“为什么?”
“女侠还记得拓跋图澄这个人吧?”见白鸣鹿点头,山无恙又继续道:“其实这帮人就是拓跋图澄派来的,之前我见他们鬼鬼祟祟,看样子是想在这郊外之地抢夺你手中的那部医典。我见他们人多,我一个人也打不过,只得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于是就来到了这里。他们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否则,就是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和你动手。”
拓跋图澄?
他不是商人吗?怎么干起了抢劫的勾当?难怪当时他笑得那么诡异,原来是想来个半路截胡呀!张致远略一琢磨后,道:“我说小山呀,你对于那个拓跋图澄了解多少?”
小山?
这个简称听着是有些怪异,不过山无恙依旧点了点头,陪笑道:“君瑞先生身为白女侠的夫君,小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虽然不知道那拓跋的真实身份,但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刚才使用的这种暗器叫做马蹄镖,这可是西夏武士独用的暗器,很多人都不认识。我之前在域外活动时,曾亲眼见过到。”
一句夫君,直让白仙子面色微微一红,正欲驳斥回去,却见那人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地上的马蹄镖。他紧皱眉头,看那样子是推测到了什么。
“怎么了?”
张致远轻叹一声:“武士可不是兵士,属于是特殊群体。一般来说,但凡是能调动武士的人,必定属于是西夏的高官!这个拓跋名为商人,实际上一定是个大吏!还有那个李玉龙,身份上也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