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有个小名,叫做雪儿。”
张致远正贪婪地摩挲着黄金牌子,忽听她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不仅困惑,也感奇怪,只得随口敷衍了一句:“不错,不错,你本就姓白,又喜欢穿白色的罗裙,这雪儿的小名与你确实很配。”
“嗯!”
“啧啧,鸣鹿,你说这牌子上的这个礼字是什么意思?”
白仙子收起思绪,轻叹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但是我敢肯定,这块牌子非常不简单!”
看着一脸笃定的她,张致远感觉有些迷惘,问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我本不想和你多说,但看到这封信后,却又让我有点犯难。也罢,就看在这信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吧。”
这封信怎么了?不就是一首五绝诗吗?怎么还看在它的面子上了?张致远摇了摇头,道:“好吧,你说,我听着!”
“我最近明察暗访,意外获悉了两个秘密消息。”
“哪两个?”
“第一个就是关于琼九,据我所知,她姓段!”
姓段?这也算秘密?不就是一个姓氏吗?正不以为然时,又听她道:“段姓的人,可都是在大理国的境内!”
大理国?
“你意思是说,琼九他是大理人?”张致远微微一惊后,咬牙切齿道“这个死男人把我伤的这么重,但愿他以后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的话,看我不把他那玩意儿给割下来。”
“不要说粗鄙话!”白仙子瞪了他一眼,又道:“琼九,她是个女子。”
“什
么?她是女子?”
日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怎么女人都变成了狠角色?
“嘿嘿!”张致远猥琐一笑,心道:女人可就好办多了,什么先奸后杀,杀完再奸,到时候一定让那琼九付出代价!不过这事,目前似乎也只能想想而已。
“你笑什么?”白仙子见他眼泛淫光,不解道。
“咳!没什么!”张致远端正了颜色,悻悻道:“这个琼九不仅武艺高强,还狡猾多端,做起事来也是步步为营,轻重缓急拿捏的都非常到位,是个有脑子的人。”
“何以见得?”
“当初,五音宗撤离扬州,她却在青楼里暗埋了眼线。她引诱你去信州,实际上却来了定远。她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时间差,并成功刺杀了孙飞豹。单这两点而言,她就非常聪明。”
张致远顿了顿,又道:“她见到我时,明明可以直接杀掉,但她却坚持问我三个问题。而后,她不取我的性命,只是想把我变成痴傻。由此可见,她很在意我说的那些信息,而且出于某些考虑,还不能杀死我。对于这一点,她不仅拿捏的好,一点都没有冲动的样子。”
世人常言,张致远他不仅博学,而且还聪明绝顶,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这个神秘的琼九,到了他的嘴里分析得头头是道。白仙子想了想,认可的点了点头。
“你的第二个消息又是什么?”张致远道。
“关于我们百草门!”
“你不就是百草门的人吗?怎么对自己的师门还存在未知?”
白仙子怅然叹道:“确切的说,是关于我师父贤竹真人。前几年,我派一直都秉承悬壶济世,极少参与江湖上的事。可是近几年,家师却突然改变了门规,定下了那匡扶社稷的门规。”
张致远对这种所谓的大义,丝毫不感兴趣,遂道:“贤竹前辈品德高尚,以后会是个青史留名的大圣人。”
“不是那样的!”
“哦?”
白仙子略显迟疑,想了想,才道:“因为家师他姓李!”
之前说琼九姓段,现在又说老丐姓李,白仙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姓氏感兴趣了?呵呵一笑,道:“李姓和段姓不一样,这可是我华夏的大姓,天南地北比比皆是。”
“那我问你,如今那庙堂之上坐的人姓什么?”白仙子淡淡道。
“你说皇帝老儿呀,这谁不知道,他当然姓李呀!”张致远哈哈一笑,眼光恍然一闪,旋即惊道:“你的意思是说......贤竹前辈他出身于皇室?”
“不错!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知的,虽不知恩师和那皇帝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他确是皇室无疑。我只是想不明白,师傅他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呢?”白仙子轻轻一叹,道。
“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张致远道。
“我本不想在背后讨论恩师,但是他最近的举动越来让人感觉怪异。之所以告诉你这个,一是因为你是家师极为看重的人,二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或许,以后我百草门何去何从,还需要你的帮助。”白仙子一脸惆怅。
“谢谢你的器重和信任!”一句朋友,听得张致远心中温暖,朗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