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见他久久不答,周百年显得颇不耐烦,牛眼一瞪后说道:“小子,总裁问你话呢!还不快说!关于这事,贫道也琢磨了很久,同样也想不明白!”
“哼!”
孙飞豹在稳定了心神之后,断然将头一扬,一副大无畏的姿态。
这德行?简直就是典型的不配合呀!
“巨刑侍候!”
“慢,公子莫急,先听贫道一言,其实咱们是可以自己找出答案的。”周百年双眼一闪,泛起了淫光,嘿嘿一笑后,又对张致远耳语了几句。
“你怀疑他......不是吧?”
“是与不是,验过之后就知道了!”
“也对......就这么办吧!”张致远站起身来,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贼笑兮兮。
周百年一脸猥琐,悄悄对宗泽吩咐了几句,俩人就撸了撸袖子走上前去。而后,一人用力按住挣扎的孙飞豹,另一人就使劲地脱他的裤子。
孙飞豹虽有武艺,但此时身体被缚,挣扎也就变成了徒劳。仅仅几息时间,他下半身已经光光如也,露出了一腿的体毛。
“咦?他竟然是东方不败?”
张致远合上了折扇插到腰间,上前低首仔细勘查,而后恍然叹道:“难怪你能拮抗住那‘三更一棒槌’的药效,原来你是个无枪无子弹的公公呀!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煞费苦心机关算尽,却没算到你不是个男人。”
疑问终于解开了。
孙飞豹却是一脸愤然,他一个大男
人,被扒去了裤子调笑,简直比抽他几鞭还要耻辱,刚想骂上几句发泄,却听张致远笑道:“你也不必生气,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想前几日,本天师在你寨门前辛苦做法,而你却和圆素却高坐寨门楼上,同样也是一副看我笑话的姿态!过份的是,你竟然还配上乐队对我羞辱,当时可曾想过今日?罢了,你看我跳大神,我看你小隐私,咱们扯平了!”
“哼!”
“对了,孙飞豹,那圆素老秃驴跑到哪里去了?如果有他在你身边的话,我活捉你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对于圆素的凭空消失,张致远是甚感困惑。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是生擒孙飞豹,至于那和尚逃去了哪里,也只是随口一问。
“那贼秃!贪生怕死,没想到突围在即,他却凭空失踪了,小人啊小人!”关于这一点,孙飞豹倒是说得坦然。
“我对那秃驴也不敢兴趣,刚才只是随口一问。下面咱们进入主题,我对你为什么造反以及和谁造反,都是毫无兴趣。我想知道的是,崔相国他当年是怎么死的!我可是听说他的死与你有着密切的联系,我劝你还是痛快地说出真相,以解我之惑。”
孙飞豹听闻此言,脸色变得恍惚起来 ,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旧事。
“莫非……你想翻这案子?”
“不错!”
“休想!实话告诉你,我对崔家是恨之入骨!这案子我一定会就让它继续的冤下去!”
“是吗?”张致远颜色一正,肃然道:“孙飞豹,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痛快的招供,咱们俩友好合作。第二,就是我直接上巨刑,然后你再招供,不过,那样你可要好好地‘爽’一下了!”
“对我用刑?呵呵,张致远,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行伍出身,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会畏惧这些皮肉之苦?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想都不用去想!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我若是哼上一声,就是孬种。”孙飞豹一脸傲然,临危不惧。
“是吗?”张致远一脸贼笑,道:“你哼不哼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让你爽得飞起来。”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嘿!老周,给他上舔刑!”
舔刑?
这是什么刑罚?这从古至今,听都没有听说过,莫非是什么奇异的刑罚?
孙飞豹吃惊之下,心中困惑顿生。果然,张致远仔细介绍了这种刑罚的奇特性。
“这所谓舔刑呢,它又名笑刑,据说是域外的杂胡所创,是一种非常‘爽’的刑罚。大致的流程是,先将犯人绑好并脱去脚上的鞋袜,再在脚心位置处涂满美味的涂料。然后,再牵来一只大山羊,让它尽兴的舔食那脚心上的涂料。要知道,山羊的舌头具有倒刺,被舔后会感觉奇痒无比。而犯人,最终也都会大笑而死。此法毫无创伤,即使大理寺眼睛再尖,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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