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可不是什么小兵小卒,更像是象棋中的一枚大炮。”
“大炮?这比喻生动,打嘴炮本来就是传媒的活。”张致远看了看孙大人,又看了看万古愁,笑道:“万兄,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孙大人都如此聪明,还真是物以类聚,看来你们这特务机关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人才呀!”
虽然听不懂这特务的含义,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万古愁尴尬一笑,道:“在张兄面前,我怎敢自称人才,你和梁友诚斗文斗智斗见识,处处高他一筹,万某自愧不如。别的不说,就张兄关于大世界的那番高论,就不是一般的才子所能理解的。”
“呵呵,都是谣传而已,做不得数。”张致远打了个哈哈,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道:“这是你找我索要的楹对,是君瑞先生的亲笔,你且收好了。”
万古愁接过后,见信封处有一些油墨的抹痕,心中暗笑:现在钢笔盛行,大家都改用墨水了,怎么君瑞先生还用墨汁写字?真是有些小气了。书信火漆密封犹存,看了看后,便纳入了怀中:“多谢张兄成全。”
夜风阵阵袭来,卷起傍晚的露气,让人感觉润凉如水,草棚凉亭中的三人举杯斟酌,谈笑风生。
张致远放下酒杯,对孙大人道:“前不久在盛世山庄时,李严明曾含沙射影地对我说,让我转告给你,只要你自愿忘记一些事情,他就不会打破现有的平衡。”
孙亚强哼道:“仗着有个势大的亲家,竟然还和本官
谈起条件来了!唉,目前确实还不是打破平衡的时候。或许等到哪天,我查到了有效的证据,就可以好好的参他一本了。”
“证据?”张致远脑海一闪,恍然想到周百年偷回来的两封书信,遂就取出来交给了孙大人,道:“这是我用特殊手段在李严明的二儿子手里得到的,孙大人不妨看看。”
“特殊手段?呵呵,那自然要看。”
信纸摊开,孙亚强开始细细阅读,对于关于崔家的那封信并不感到意外,读罢后,道:“这封信,既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称它为证据有些过于牵强了!”
而当拿起那小纸片时,孙大人略微看了两眼,便一脸大骇:“这十多个字,字字玄机,那夕阳山远在定远县,如今却出现在李世杰的信里,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张小友,此事你先保密,即日我就安排人手彻查,看看这夕阳山到底有什么猫腻?”
张致远嘿嘿道:“这纸片中还提及了一个欧阳公公的人,莫非这是宫里的......”
孙大人闻言更骇,忙喝止道:“小友慎言!”
万古愁也道:“张兄,这纸片虽小,但却大有内涵,此事可能牵扯广泛,对外万不可再提。”
“也罢,孙大人,咱们说点正事,今年这百业交流会,您就赏个脸去吃杯酒吧!”张致远呵呵一笑。
这一届百业交流会落在崔家手里,到时各行各业的精英都会汇聚而来。崔家虽是大户,但也是第一次承办这种宴会,保不准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如果能有孙大人这尊大佛往那一供,料想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波浪。
孙大人不愧是总特务头子,还没等张致远解释,便会心一笑连连点头,道:“小友大可放心,李家的加冠礼我不赏脸,但崔家的百业会我定会亲自。”
少倾,孙万二人便起身告辞,看得出他们二人对那小纸片深感担忧,看样子是想连夜去做安排。
孙大人的这次来访,倒给张致远解开了不少疑惑,两人也算是正式认识了。如今抱上这么一棵大树,当然是好事,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嘛。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张致远嘴角挂起微笑。
杜小姐见他自得,哼道:“你为崔家揽下这么好的一桩事,那小妮子一定高兴坏了。不行,到时候我也要跟您去,你就给崔家人说,这一次必须要请我们杜家全家,否则就是失礼......”
张致远嘿嘿一笑,牵过她的小手,道:“咦?怎么贤德良淑的杜小姐变成醋坛子了?嘿嘿,也不用跟崔家人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带你前去,若少了你,我吃饭都会没有胃口。”
“又贫嘴,谁是醋坛子了?嗯......等疫情消停下来,你是不是该和父亲谈点什么?”杜小姐脸如九月红枫,低头说道。
“和杜老谈?莫非是关于分钱的事?对呀!现在报社赚钱了,是该分享红利了。”张致远眼睛一闪,恍然说道。
“你就知道钱!真是个木头!”
“我是木头?”张致远看着小跑而去的杜小姐,不解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