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到她靓丽多才的光辉形象。”
“我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这报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刊物,如果有个参照那就好了。还有就是,我们这个报社又是如何经营的呢?”
“别急,我来慢慢细说,你取几张纸来,我先画个样板给你看看。”
不一会儿,张致远便做好了样板,图文并茂的做出解释。他先从报社的运作原理开始讲起,什么叫做头版,什么叫做栏目,怎么排版美观,怎么阐述事情的经过;这些东西都是比较抽象且又繁琐,不料杜小姐却是领会的极快,张致远仅仅讲过了一遍之后,她竟然就吃透了其中的梗概,这让老张大为惊叹。
理解了报社以及报纸的基础知识以后,制作传单就变得简单多了,经张致远口述,杜小姐笔录和润色,一份潇潇洒洒传单就此定稿了。
“杜老,现在是庙会期间,你可以去那里多多派送,关注的人一定不少。”张致远道。
“这是个好主意,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杜老五拍着胸脯说道。
杜老五是急性子,造势的事说办就办,他连午饭都顾不得吃,就忙着外出雇人去了。此外,他还招募了几个镌刻的熟手,连夜赶制
传单的雕版拓版。
至于拖欠赵掌柜的那七十两银子,张致远坚持认为,要按照合同办事,没必要提前偿还,说不准那张欠条还有其他的用处。
次日一早,张致远在和杜小姐打了个照顾后,就离开了杜家小院。按照他的计划,想先去庙会看看杜老造势的效果,然后再去崔府拜见一下崔小姐,这样的行程安排,大约需要半天多的时间,回来吃午饭也不会太迟。
张致远缓缓地出了城,在城郊幽静的青石小径上踏步,边走边体会这暖春带来的姹紫嫣红,心情大好的哼起了家乡特有的曲调。
扬州城的郊外郁郁葱翠,草长莺飞,张志远走出一段路后停了脚步,流连感叹着这难得的轻松,正想满足的对天一啸舒发情感,忽觉后脑勺一阵剧痛传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张致远才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手脚已经被绑了个结实。定了定神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是关在了一个石屋之中,回想起之前的情况,心里已然明白,自己是被人击昏之后,被绑架到了这里。
可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多久,既没有仇人,也没有敌人,更没有得罪过哪个大人物,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人干的。
这样说也不全对,自己确实得罪过一个人,就是那个被自己骂作瘪三的土匪,可那人已被自己搞去见上帝了,现在动手的莫非是他的同伙?
越是这种危机时刻越是不能惊慌,必须保持清醒和理智,张致远强压着心里未知的恐惧感,开始四下观察并仔细聆听。
阳光从石屋窗棂的夹缝中投落进来,屋外飞过的小鸟喳喳鸣叫,张致远又深呼吸了几口气,气息中隐隐还透出一丝草露的味道。
如此来看,这里应该是某个荒郊野外。此时,外面零星的脚步声传来,还伴随着微弱的议论声,这又是什么猫腻?
自己虽然手脚被绑,可嘴巴并没有被箍住,张致远心中暗喜,看了看绑两腿间的麻绳后,张开嘴巴就用力咬了下去。没想到自己这副牙口还算锋利,不过一会儿时间,这麻绳竟然被他硬生生给咬断了。
“都快成了狗了,没想到竟然要靠这副铁齿铜牙来解开束缚。”张致远一声苦笑。
舒展了一会身体,张致远逐渐恢复了活动能力,随后悄悄地走到窗前,开始展目瞭望。
透过窗棂望去,眼前出现了令人惊悚的诡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