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放了下去。他半躺下来,目光迷离,带着崇拜和驯服仰视着她:“生我的气生了这么久,却没机会打败我、惩罚我,憋得久了那岂不是成了惩罚你自己?”
“现在我就在你身子下,我就是你的。别饶了我,狠狠惩罚我,让我疼的叫,叫我……死去活来。”
随着他的话,他自己的身子也已经表现给了她知道。
安澄都被他的话和身子给搅乱了,命令自己别受他蛊惑……可是,这样的家伙,这样清俊绝美的家伙,这样素日里高傲不可一世的家伙,却主动躺在了她之下,恳求她的惩罚……
天,她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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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视着她,呼吸越发绵长。指尖在她秘密处游弋、探查。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会知道;反过来说,你若想要,我也更能知道。”
“所以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话,就请你千万守住你自己的身子;可是如果她先背叛了你……小结巴,你就逃不了了。”
他的指尖……该死的,已经叫她快要尖叫。
她哽咽一声,一把扯开了他那碍事的手,然后——坐实了下去。
大黑车,漆面的颜色恰恰与黑夜融为一`体,静谧深沉。
除了,它低低发出的喑哑,以及蓄势待发的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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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尽,汗水满身。
酒意倒也因此而终于褪了。
她蜷缩在驾驶座上,看他还仰躺在副驾驶位置上,半睡半醒的慵懒模样。
此时的他卸去平日的盛气凌人,只剩下慵懒和性`感,就像一块半融了的巧克力。
巧克力……她今晚可能想到这个词儿想到得有点多,便忍不住又想起鲨鱼里那根始终都没吃到嘴的巧克力。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邪气儿,忽然又趴过去,舔了他一口。
他登时……呃,又醒了。
“小结巴!”他眼里是又惊又喜,那灼亮的光让她晕眩:“你……学坏了。不过,我喜欢~”
她红了脸,连忙缩回去摆着手:“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起一条巧克力,你现在的模样,嗯,有点像巧克力。所以我只是吃巧克力而已。”
他咬牙切齿靠过来:“……打电话给你爸,告诉他你今晚一整晚都不会回去!”
“一整晚?”安澄慌了。
他凑过来咬住她颈子:“一整晚……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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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他,呃,咳咳,非要教她开车。
他说看见她那烂车技,摇摇晃晃开这N手的大黑车,他就觉着害怕。所以非要他亲自训练了她的驾驶技术才行。
她拗不过他,也就当他是好心。她自己的车技是烂,她也担心来着。
他带她到郊外空地。他教她开车,却是叫她坐在他身上。
两人挤在驾驶座上,幸好这个款的车子又高又大。
她先是抗拒,他却理所应当地提醒:“这又不是教练车,我在一旁没有控制闸。只有这样才安全。”
两人真的专心驾驶了半晌,只是到了后来……就算他没有太多分地使坏,她自己也受不了了。
她懊恼他那双坏手,发了狠扯下他领带,将他绑在了靠背上……
那一次,在无人的郊外,在天地暮色的保护之下,她第一次掌握全局,尽情地主动释放了自己……
他撒野,故意在最后那个点,悄然松脱开领带,按下车窗,让她的叫声传进黑夜,放肆地告诉给全世界。
最后他轻抚着她,闭着眼轻哼:“那天,我想打爆那法警的鼻子。”
安澄一怔,随即会意。含笑摇了摇头:“种族不同啊。可能在西方人眼里,我们东方人都是,呃,飞机场吧。”
他又哼了声:“还有个人更可气,还说什么虚怀若谷。”
她噗嗤笑出来。
他故意狠劲挤了几下:“……都是我的错。自己的女人被人怀疑这个,都是我偷懒导致的。以后我会多多用功,再不让它有机会躲起来了。”
“喂!”安澄又羞又恼。
他低低哼了声:“小结巴,我们的战争……只会愈加残酷和激烈。”
安澄心下一动:“那天案子的事……你说什么不要得罪你?”
他张开了眼:“如果我现在叫你不要再管柳真的案子,你会不会听我的?”
“你又来了!”安澄瞪圆了眼:“那是我的工作。即便是你,也无权阻拦。”
他眯起眼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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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的案子在年底前开庭。
控方的证人名单有一长串,三位受害人和家属都作为控方证人出庭,可是安澄这边却几乎没有目击证人。
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只发生在两人在的时候,怎么都没有切实的目击证人的。
检察官范恩先请第一位受害人:柳缘出庭作证。
范恩发问:“柳女士,请你讲讲是如何遭遇被告的?”
柳缘抬起眼,怯懦地看一眼坐在旁听席上的丈夫。她丈夫是个胖大的白人男子,几乎190的身高。肚腩很大,头发不多,有些近乎秃顶。
“我,呃,是在健身房认识被告的。他是私人教练,很想多接些生意,所以我刚进健身房的时候,他对我很关照,博得了我的好感。”
“后来渐渐熟了,我有时候没时间去健身房,需要在家里做器械的时候,就会请他过来。”
“……开始一切都还好。可是那天,那天,”柳缘浑身轻颤,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