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种好玩的活动。”
雪阿婆也跟着笑呵呵的,“我也没见过,真好玩。”又转头对着抱着罐子跟在一旁的阿月道,“恭喜你啊阿月,有了伴侣有了依靠,大树这人有时候虽然不着调嘻嘻哈哈的,但是还算是个靠得住的人。”
阿月低头笑笑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小树凑上来有些调侃的说,“你今儿可笑了好几次了,这么高兴啊,看来没多久我们就要有新的小崽子咯。”
他们对于血脉的延续,似乎是埋在骨子里的欢喜,说不清道不明,但就是开心。
一伙人笑呵呵的回了院子。
一夜好眠。
晨起的空气还带着的微微的湿意,纪朗趁着还凉快,在院子里跑了半个多小时。
第二波种下去的辣椒已经红了很多了,今天要去摘回来挂在外面晒干,留着寒季的时候吃。
兰和砾早早的就做好了饭,这会儿在拆一个已经被穿坏了的毛衣,这些东西哪怕纪朗刷出来的多,可他们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穿坏了的就拆下来,线头可以用来绑辣椒,也能洗干净了再去织新的衣服。
两人看着纪朗锻炼完,去厨房拿了个大包子出来,刚啃了两口,就对着他们这边发呆了。
“怎么了?我们的祭司大人,包子不好吃吗?”兰笑着说道。
纪朗回归神来,“兰嫂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包子很好吃,我就是想到了个事情,你们见过棉花吗?”他简单的形容了一下棉花的样子。
两人都摇摇头,她们,尤其是砾,做了很多年的采集者,肯定比其他人更加关注野外的植物,就连砾都摇头,估计这片土地是真没长。
依着纪朗浅薄的文科知识,他记得棉花是长在光照充足,降水量少一些的地方,而且是偏北方的,可他们这里到海边,走路一个多月,那估计这里是靠南方的,想来是不盛产棉花的。
“那个棉花有什么用啊?”兰问道。
纪朗,“棉花很暖和,可以用来做衣服做被子。”
砾抖了抖手里的毛衣,“这也是棉花做的吗?为啥要找棉花啊?我们的衣服够的啊。”
纪朗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毛衣,这他也不是很确定是不是有棉花,“我们的的衣服是够,可部落里要发展,要是有棉花,大家以后也都能做轻薄一些的衣服穿啊。”
那毛皮在暖季捂的那个味啊,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昨晚那些人跳舞跳到后面,要不是觉得这么吐了吃下去的肉有些浪费,纪朗真的要忍不住了。
没有棉花,那可以找找苎麻,而且苎麻的叶子虽然扎手,但能下火锅,很好吃,树皮上纤维品质也很好,很牢固,也可以拿来做衣服。
苎麻纪朗是知道什么样子的,可出去了那么多次,也没见过啊。
也可能是平时出去走得急,没怎么关注,回头可以再找找。
“我也觉得现在穿喜欢这衣服了,再换回去那些皮毛就很不舒服,又沉又捂。”砾说道,而且之前她带着几个姑娘一起烧陶,有时候进去温度有些高的陶窑里,就出一身汗,出来之后几个姑娘都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了,很窘迫,砾看见了两次之后就把自己的衣服分给了她们一身,让他们平时穿着来干活。
要是有了可以做出来更轻薄衣物的东西,那以后人人都可以凉快轻松一些了。
后面来的几个小崽子穿的衣服也是新改出来的,毕竟是小孩子,用的布料也没有多少,做起来也不费劲,而且孩子也少,但那些狩猎者就没这种待遇了,只能先穿着毛皮凑合一下。
几人正说着,雪阿婆背着个背篓,身边跟着走起来不太顺的阿杨进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坐的离门洞最近的兰开口问道,赶紧把手里的活放下起身迎他俩进来。
雪阿婆把背篓放下,又把挂在阿杨身上的几个毛皮拿下来,,“阿杨想和你们换一身你们身上那个凉快的衣服。”
阿杨摸了摸额角的汗,“之前在雪山脚下的时候,寒季没这么热,可这里现在热的难受,穿着毛皮实在是受不了,晚上也睡不好。”那些全是狩猎者的窑洞,晚上甚至什么都不穿的睡觉,有的人起的早,光秃秃的就跑出来,被雪阿婆骂了好几个。
背篓里是晒了好些天的果干,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是孩子们却都很喜欢拿来当零嘴。
他觉得有些少了,可这是他能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可以啊。”纪朗说道,阿杨的身形比纪朗还小一点,可以拿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他,等他长一长后面就合身了。
没一会,纪朗从屋里拿了一身衣服出来,阿杨接过去,小心的放在了背篓里,原本放在背篓里的果干已经被他拿出来放在旁边的竹席上了。
纪朗把他放在一旁的几张毛皮拿起来递过去,“这些果干就够了,毛皮你拿回去留着吧。”
“不不...”阿杨赶紧摆手,“我不能用一点果干换这么珍贵的东西。”
“说啥呢,你这果干都有十几种了,晒得这么好,好甜啊。”纪朗拿了一小包扣了一个出来吃了一个,晒得干巴巴的果干,有点难嚼,但很甜。
“毛皮你留着吧,你别看现在天热的很,等过了风季没多久就冷了,到时候这些毛皮可有大作用的。”砾在旁边说着。
她没说他们现在不缺毛皮,毕竟好些人也靠着这个来换东西,要是说了这话,以后他们估计也不好意思再来。
阿杨站着愣了一会儿,最后没再说什么,决定等下次在野外得了什么好东西再拿来给纪朗。
也是这事之后,慢慢的有很多人来换衣物,有的人知道他想养野鸡,甚至还给抓了不少的野鸡。
剪下来的鸡毛多了,纪朗还给做了几个鸡毛毽子,几个小孩子们又多了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