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彦文转身回到屋内,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嘴巴一撇就有些想哭,从家中来的时候,父母就交代来一定要乖巧懂事争取留下来,可是他们都到这有几天了,一直没有定下来,穆夫人也只问来穆彦文一人,似乎最是中意他,原本他一直都无心留在穆府,所以没有人对他有敌意,现在穆彦文说想留下,这些孩子莫名的有些委屈,他们努力了那么久,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了?
穆彦文并没有在意这些孩子,对于他来说,这些孩子实在是太小了,他脑海中想着夏青鸢说的话,认真的思考着,自己是否要留下,从本心上来说,他想留下,想回到穆夫人的身边,可是他怕,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情况,他怕母亲刚接受了新的自己,又要承受一次丧子之痛,这样的悲伤母亲承受不住。
伸手摸着胸口的位置,那里面放着夏青鸢送给他的平安符,穆彦文紧紧的抿着嘴沉思着。
夏青鸢回到将军府后,跑了一天也比较累,正坐着休息,赵珩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看着这样的赵珩,夏青鸢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赵珩严肃的对夏青鸢说道:“夏姐姐,王家学的事情让圣上大发雷霆。”
夏青鸢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原先皇上以为是王家学是在西北出事的,所以说派人去西北调查,等听说是在京城外的镇上出事了之后,怕是什么疾病,现在非常生气,因为这件事,几个官员都被定责了,现在有人说将那整个镇都封锁起来。”
夏青鸢皱了皱眉,她对于这些事并不了解,有些不解的问道:“封锁起来做什么?就算是有什么疾病,派人去治疗不就可以了吗?”
赵珩摇了摇头:“若是传染性疾病,会先封锁,派人医治后,若是一直没有效果的话,只怕整个镇都会被消灭。”
夏青鸢眨了眨眼:“那也应该没事吧,比较王家学怎么出事的,你我都知道,皇上即使派人去检查,也查不出任何问题,所以不必要担心。”
赵珩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沉重的说道:“这其中没那么简单,毕竟还牵扯到一些朝堂势力,只怕到最后,那一个镇的百姓都会成为牺牲品。”
夏青鸢脸色一变,她盯着赵珩问道:“什么意思?”
“若是那一旦被确认为有传染病,整个镇的百姓都会被处死,这是惯例,而这个有没有传染病,一是看事实,还有就是看王家学敌对势力的战斗力了。”
夏青鸢的脸色有些差,她不清楚王家学的死怎么就会引起那么多的事情,深吸一口气问道:“现在朝堂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部分人认为王家学的死与西北有关,有些蹊跷,还有一些人则是认为王家学的死就是传染病引起的。”
“如此说来,若是有传染病就与父亲无关,那百姓要遭殃,若是没有,父亲就会被怀疑?”
赵珩点了点头:“嗯,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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