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皇宫,偌大的金店之中,两排白甲护卫分列而立,周身散发着腾腾杀气。
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大殿四角的香炉点燃着价值超过黄金的名贵香料,烟雾袅袅,檀香木的廊柱上雕刻着神话当中的东瀛巨兽,琉璃灯罩散发着璀璨光芒。
大殿尽头的黄金皇椅上,东瀛绥仁天皇端坐在上,身边站立着六名宫女和八名护卫。
绥仁天皇虽然端坐在象征皇权的皇椅上,也穿着象征无上皇权的黄栌染御袍,但却没有任何威严可谈,甚至还有些松垮。
毕竟,绥仁天皇才只有十七岁,即位不足一年。
“陆军本部正一位大将川岛乌,参加天皇陛下!”
固然川岛乌比绥仁天皇大了几十岁,但君臣有别,在殿前站立后,仍旧施以大礼,跪拜在地。
“川岛乌,我始终认为,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尸位素餐之辈。”
绥仁天皇稚嫩的脸颊上透出一道愤怒的目光,看向了台下的川岛乌,语气中丝毫不掩饰不悦的情绪和愤怒。
“臣惶恐!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川岛乌见绥仁天皇开口直接对他进行斥责,随即挺起胸膛,辩解一句。
“好大的胆子!到了此刻,你居然还在装傻!”
绥仁天皇听见川岛乌的辩解,眼中的怒意更盛:“我问你,今日在京都府武道大会胜出的华夏武者华天,你作何解释?”
“臣无需解释!我出息东瀛武道大会,本就是作为客人受邀!而武道大会,由幕府举办,乃是民间活动,我不认为,自己该对此事负责!”
川岛乌一句话,直接将责任推了出去。
“一派胡言!你可知道,此事事关我东瀛国威!你既然在场,怎能坐视不理?!”
绥仁天皇本就年轻气盛,更是不懂得以柔克刚之道,见川岛乌出言反抗,当即怒不可遏。
“陛下有所不知!今日在武道大会之上,就连冠武二十众当中,十大武士之一的百地纯一郎,也只与那华天斗了个旗鼓相当!况且现场还有百万看客,我固然有心杀贼,但也无计可施!”
川岛乌身为陆军大将,虽然对皇权无比尊重,不过绥仁毕竟年纪尚轻,面对这种劈头盖脸的斥责,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能找出什么借口,但你身为陆军大将,就该保护我东瀛不受任何侵犯!不管是军事方面!还是名誉方面!此事,你就该负责!”
绥仁天皇蛮不讲理的呵斥道。
面对天皇脸上的怒容,川岛乌并未回话,但脸上也未见异样,只是平静跪地,像他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绥仁此举,就是在含沙射影,指责他们陆军本部办事不利。
川岛乌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他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反而会让绥仁的态度对海军更加倾斜,于是便不再抗衡,转语道:“此刻武道大会仍未结束,还请陛下息怒,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我宣你进宫,不是听你给我讲这些保证的!”
绥仁不耐烦的打断了川岛乌的话:“此番让一个华夏人在我东瀛武道界的盛举上大出风头,不仅让民间埋怨颇多,有失国体,就连我皇室都跟着丢脸!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华天,一定不能取得武道大会的任何名次!更不许他活着离开东瀛!”
“陛下,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