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大政才四十来岁,还有进步的空间,前途无量,他可不想在阴沟里翻唱。管不了下面的鸟,终于惹来麻烦了,孙大政头痛万分。“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孙大政打起精神,盯着曹尚飞,想从曹尚飞的眼神动作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孙书记,您觉得我想要什么呢?”曹尚飞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打量着自己的修长身材,抚摸着一头飘逸长发,叹了口气,“哎,堂堂一表人才啊1
孙大政气得吐血,他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在这呆的时间越久,就越容易出问题,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深更半夜的,灯火通明,两个大男人出现在一貌美如花的寡妇家,有点头脑的人见了都会觉得这其中有故事,更要命的是对面的曹尚飞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傻瓜相机呢。
“你直接说吧,到底想要什么1
“说得太直白就没意思了,您说是吧。孙书记您可是我们镇里的父母官,堂堂一把手,想必智商超群,总归能想得到我到底需要什么的,不急,真的不急,孙书记您回去慢慢琢磨1曹尚飞依旧没有直说,打着哑谜。
“咦,孙书记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大姐会心疼的。”曹尚飞笑嘻嘻的安慰孙大政。“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的女人坐地吸把土。更何况是如此娇滴滴的孙大姐呢,大家都是男人,我懂,我懂的1
“孙书记,有空再去拜访您,今儿个晚了,就不再打扰两位恩爱了1在孙大政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注视下,曹尚飞转身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离开了马寡妇的院子。
曹尚飞出了院子,并没马上离开,前行几步,转身贴到墙根边,不到两分钟,马寡妇家的院门被拉开,孙大政悄然离开了马寡妇院落,接着院门被关上,上了插销。
过了一分多钟,再没有任何声响,曹尚飞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把虚汗,正欲离开回家去,肩上却多了只手,曹尚飞被吓了一跳。正欲向后挥手,幸好此时响起孙大军的声音,“老大,那家伙是谁啊?”
“大军,刚才死哪去了,错过了精彩的看戏时间1曹尚飞埋怨道。“你声音有气无力的,怎么回事,打开手电筒看看?”
“哎,别提了1孙大军依言打开手电筒,将手电筒给曹尚飞。
“脸色这么白,被鬼吓了还是病了?”曹尚飞借着手电筒的光芒,打量了眼孙大军,见才一会儿不见的孙大军脸色雪白,很是难看,整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一时间愕然。
孙大军叹了口气,“哎,刚去找梯子,找着找着,突然肚子疼,一直拉到现在,才算好点。他妈的,老陈头肯定给我们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明天要他好看1
曹尚飞一时间无语,良久摇了摇头,“算了,先回去再说,明天还要去县城一趟,得早点睡觉1
“老大,干嘛要去县城?”
“我上学时的铁哥们出差经过市里,知道我在这边,便特意抽出半天时间,跟我聚聚!日的,大军,我发现你的脑子欠抽啊,刚说过让你不要叫我老大的,这会儿怎么净喊老大了。”两人边走边说,离开了马寡妇高墙大院,马寡妇家又恢复了寂静,可马寡妇今晚能不能真的静下心来睡觉,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