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诺诺拎着鄂尔芙准备的食盒,揣着‘大力金刚丸’和无字书,与虚渡走在下山的路上。
经过二月初二的惊吓,山中的动物再次陷入了沉寂。
一路无事。
危机已然解除,虚渡和尚再次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风格。
笑嘻嘻道,“小姐姐,你这揣的什么?糖丸儿么?给贫僧尝两粒吧?”
范诺诺白眼,“我揣在怀里你怎么知道?”
虚渡道,“贫僧早已炼就了一双透视眼,说实在的,小姐姐这身材……”
成功的被范诺诺追打了半路。
最终,范诺诺到底是掏出了大力金刚丸,递给虚渡两粒,懊恼道,“恢复身体的,刚才忘记给鄂尔芙与狐狸了……”
虚渡将药丸抛进嘴里,灌了口酒顺下去。
范诺诺道,“你怎么能用酒服药?!”
虚渡满不在乎,道,“美酒配好药,自然会药力更强!”
范诺诺摇摇头,安慰自己到,这个世界的土著居民,大概体质也跟现代人不同的,管也管不了,随他去吧……
又问道,“那日我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还以为肯定要挂了……”
虚渡皱眉,“此事贫僧也着实奇怪,那日的局面,明明咱们所有人都是必死无疑了,却不知为何,忽然有红光冲天,然后贫僧也昏迷了,之后的事情并不清楚。
昏迷前,只听到天眼的嘶吼,似有不甘,大喊着‘不可能’……
莫说天眼这么觉得,贫僧也是这么觉得……”
范诺诺道,“我也听到了……”
虚渡又道,“事后贫僧细想,那日的变化皆出在阿离公子到来之后。
——莫不是那日的离卦贫僧解错了?其实这‘离’就是字面意思,指的是阿离公子?”
正聊着,虚渡忽然顿住脚步,瞪大双眼望着范诺诺,双手捂住小腹。
范诺诺疑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虚渡一张脸皱成了哈士奇。
咬牙切齿道,“这特么……”剩下半句愣是给憋了回去,匆匆道,“贫僧忽然想起还有点事,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
说完就急不可耐的跑了。
范诺诺直在后边大喊,“喂!你等等!什么事这么急!
这次你帮了大忙,你不准备收钱的吗?!
你不吭声我就当你免费了啊!”
……
武贤王府客院。
郎世奇房间。
范思言与阿离并排躺在一张床上。
范文轩坐在桌子旁边,揉着额头,努力回忆着几日前的情景。
郎世奇则在门口看着熬煮的药罐子。
脸上抹着灰,正手忙脚乱的添柴扇风。
一阵阵漆黑的浓烟腾腾升起,不知情的还以为走水了。
郎世奇见到范诺诺前来,如同见了救星一般。
快步上前接过范诺诺手里的食盒,道,“乖儿媳,药罐子交给你了!”
说完便赶紧跑回了房间。
范诺诺无奈的摇摇头,走到药罐跟前瞅了瞅,拨开浓烟只见里面的药膏已经变成了一坨坨黑皴皴的不明物体,冒着一股子糊味儿,肯定是不能喝了的。
便先把炉子上的火熄灭,也进了屋子。
进门惊喜道,“老哥你醒了!”
范文轩还有点儿迷糊,点头道,“刚醒一会儿功夫。”
范诺诺又往床上看去,问道,“狼叔,我老爹跟阿离情况怎么样?!”
郎世奇咳嗽两声,“诺诺呀,他俩恢复都不错,估计醒来也就这一两日了。
可不是老夫说你,你总这么狼叔、狼叔的喊,老夫总觉得不够亲切呀!
来喊声公爹听听,让老夫感受一下!”
范诺诺毕竟有些脸子薄,一时间哑口无言,杵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范文轩这会儿也不蒙了,一下子就精神了。
眼睛睁圆,也没了往日翩翩公子的风度,心急火燎道,“我说狼叔,文轩是晚辈,按理说不该无礼,只是你这强买强卖可不好,怎的净打诺诺主意!
强扭的瓜不甜的。”
郎世奇骄傲的翘着胡子,反驳道,“怎的不甜?!
虚渡和尚可都跟老夫说过了,大侄子你这小身板儿不行啊,那天你早早就晕过去了,没瞧见这俩孩子抱在一起那叫一个亲热!
就在他俩小嘴儿亲上的那一刻,说时迟、那时快呀,只见一道红光冲天,把天眼都给吓跑了,这不是爱情的力量是什么?
简直是感天动地呀!”
范文轩怒道,“还特么亲了?!”
虚渡安抚,“涵养!涵养!人俩孩子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儿,你说你瞎急个什么劲儿!”
范文轩更怒,“诺诺才不是绿豆!”
范诺诺扶额,“虚渡这张破嘴,跟隔壁小王的二表嫂有的一拼了……”
没脸再待下去,将怀里包着大力金刚丸的纸包匆匆放在桌子上,就转身逃了。
……
走到半路,到底是担心范思言跟阿离,就又掉头回去了。
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范思言跟阿离就都醒过来了。
范诺诺惊喜,“老娘的药丸果然管用!”
却见四人面红耳赤,满头大汗。
阿离一脸疑惑,其它三人一脸尴尬。
范文轩道,“我回自己房间……”
郎世奇道,“老夫也要出去一下,诺诺,阿离就交给你了!”
范思言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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