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了,现在算算快四个月了,你大哥还给你带了封信,我想着你今天要过来就没有急着捎到将军府。”杨氏说完转身去妆匣里取出信件递给婉歌,婉歌并没有急着看,估摸着自家大哥说的可能是庄子的事,于是和杨氏兴致勃勃聊起要送什么东西过去。
午饭后婉歌乘着马车打道回府。在自己的小书房里拆开信件,只见大哥细细道在城外几里地的地方买了庄子,然后请人按婉歌说的一排排把树栽好了,请了了解这树习性的人照管,当地人把它们叫做眼泪树,因为不小心划开树皮就有白色的树汁流出来。最后问婉歌有什么用,还问了成亲之后过得怎么样。
天黑之前,婉歌写好回信,先恭喜自己大哥,然后交待树先养着,等树长成才能做实验。并询问那一带的地理情况怎样。写了一大通。
那次的事过去后一段时间婉歌又恢复过来,毕竟自己输在了时间,她可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只会埋冤的人。所以迅速调整心态又开始积极起来,给自己定了一个两年的期限,如果真的走不到对方心里或者过着真难受也不是别无选择的。
晚间,蒙越从营地回来,最近天热得厉害,一身灰和汗水,婉歌迎上他故作嫌弃的皱皱鼻子道:“快歇一下,我吩咐她们准备了热水,先洗一洗,原来人家说的臭男人是这样来的啊!” 手上不停的给他倒了一大杯温水。
蒙越的眼神跟着婉歌走,看着她嘟嘴笑着嫌弃自己,可眼神里满是高兴他的归来,渐渐的,他有些懂了,或是家的那种温暖。
等蒙越泡到浴桶里,婉歌进来帮他洗头,然后和他说话:“累吗?最近天热胃口不太好,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蒙越感受着头上传来适度的按压,早已习惯听她说话,似乎并不像其他夫妻那样相敬如宾,两人之间少了陌生人的尴尬,多了分默契和温馨。感觉让人很放松,慢慢回到:“还好,一直都这样。”想了想道:“晚膳随意。”
“你都晒黑了些,不过男人黑了也好看。大熊在军营怎么样,跟得上吗?”
“他虽反应慢些,可能就是因为心思单纯无杂念,学武反比常人快很多,且力大无穷,现在已经算厉害了。”
现在和蒙越之间已经从简单的我问你答,到现在我问你答,我不问偶尔也会回答的状态。
等蒙越穿好常服后出来,便看见她在摆碗筷,桌上摆得最多的是各种清爽凉拌菜,很多是自己喜欢的,她真的很用心。走到桌边:“这些让丫鬟们做就好。”
婉歌哪能告诉他以前看到的,如果她涉世未深,你就带她看尽人世繁华、领略世间百态。如果他情窦初开你就宽衣解带,若他阅人无数你就灶边炉台。只是想着尽可能对对方好,好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强行挤进对方的生活里吧。
“我喜欢做这些事。”话虽然是真的,但自己忍不住也起鸡皮疙瘩。婉歌也想找一个并不是因为将就而是因为爱情的婚姻,有这样一个人,你能去爱他,能倾注感情也是幸运的。虽然不知道爱不爱他,但是已经习惯关注对方喜好,做一些甜蜜的事,婉歌自己也是高兴的。
晚间烛下,透过纱帐,隐约有两人交缠的身影,粗重的喘息、甜腻的低声。两人都很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