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而在越军洞里的潘少良和阮太胜，就在一起到洞口边刚想聊聊几句。他们的队长何骏雄，走了出来。这人，目光温和，他说：“你们两个不要在洞边说话，这样，会影响放哨的注

    意力。咱们还是出去说。”

    阮太胜把脸转回去。就走开了。

    何队长看见他这个脸，知道是对自己是厌恶。就装好人。说：“走，我们出去。”

    潘少良也不想跟他出去。他一下，脸通红。

    “不去我去。你两个都一起对我。”他嘴巴念了一句，可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回来。

    不过，一个越南士兵刚走出来。

    “阿福！”他招呼他。

    这个目光凶悍的士兵，就停住。何骏雄说：“走我们说两句。”

    两人就到洞口下边，一处有石头的草边坐下。聊了几分钟。阿福的眼睛，随意性地看四周的山。有一处的南边的非常远的山，就想起了五天前，他们向哪里的中国军队的哨所开炮

    的情形说：

    “少校，那天向中国侵略者开炮，一下就把他们炸的差不多了。”

    “对，阿福，你干的很好。”何骏雄称赞。

    “不是我干的。”阿福说。他都是听说的，他多么想自己亲手打死中国边民和一个人打死解放军。他一想到：中国要侵略越南，一想到自己吃过中国援助的大米，这两种情绪，被

    前一种覆盖了。他一下就变得六亲不认。对于中国的援助，他理解为欺骗。先是中国笼络越南，然后，把越南吞吃掉。他恨的马上就想把中国解放军杀光。

    “是谁干的？”

    “黎德英，黄永成干的。”阿福不满地说。他后悔地把他带有泥巴色的右手一举。好像在举一把枪。为此，他气得厚嘴皮也自然地张开，露出他因为去打死中国在地里劳动的边民

    在跑回来时，撞到了一处石头上，把门牙都撞松的牙齿。

    何队长问，他把两只看似温和的眼睛，鼓鼓地盯着他：“喊你做，你要做吗？”他直接问，无疑想弄清阿福的思想和看法。

    “我不明白。以前在抗美的战争中，中国军人还过来，帮我们，据说他们也牺牲了不少人。还不断援助我们，我们才打赢了美军。”阿福说。

    何少校已经看出了他思想倾向。他本想立刻就叫骂起来。可他马上想到：看来用就喊，是不能哄他们了，就继续。想到这里，他说：

    “他们这样做，就想施恩我们，永远把我们踩在脚下，然后，好吞并我们的国家。”

    “可他们为什么还跟我们提供大量的食品。武器。”

    “那是想牢牢地捆住我们。”何队长想继续煽动阿福对中国的仇恨。

    “可是，我看见有许多中国华侨被gan起走。”阿福尽管认为中国可恶。有些是事，还是让他疑惑。

    “那是中国安插在我们国家的特务。”

    “难道全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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