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新大笑。
“来啊!来啊!狗娘养的,来多少老子炸死多少!”谢廖莎唾沫星子乱飞,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样子引来众人一阵大笑。
然而,他们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多久,塔楼上的安东传来了噩耗,“不好,后门来人了。”
众保镖连忙从北侧窗口跑到南侧,打眼一望,笑容啥时僵在了脸上。一队与北门数量相当的武装人员撞破后门冲进了工厂。
塔楼上,维克多三点一线,照着领头的皮卡便是一枪。
子弹长了眼睛似的飞出枪膛,一头钻进驾驶员脑门。
驾驶员脑袋一歪,座驾失去控制一头装在路边的立柱上,发出一阵爆炸的轰响。
安东紧随其后扣下扳机,将自担射向路边的水塔。
支撑水塔的三条腿登时断掉一根,装着数顿清水的水塔吃不得力,发出一阵金属扭曲的呜咽,从高空坠落,正中一辆皮卡。
连塔带车一块儿横在了路上。
“都起开!”谢廖莎爆喝一声,举着不知从哪缴来的火箭筒扑到窗边,将黑黝黝的弹口探到窗外。瞄都不瞄,按下发射按钮。
炮弹出膛,直扑向窗外人头最为密集之处。“哄……”硝烟过后,登时留下一地的碎尸。
“开火!”霍霍尔一声令下,众保镖一齐砸破玻璃,疯狂的向窗外挥洒弹雨。
撂下十多具尸体以后,武装分子学聪明了许多,不在摆开阵列傻乎乎冲锋,转而分散开来,借助地势展开反击。
他们推进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对保镖小队的威胁却有增无减。
如今的保镖小队加上霍霍尔这个轻伤员,也不过只有六个人尚能一战。
六个人六支枪,却要看顾来自两个方向的近百名敌人,其难度可想而知。即便是神枪手也应付不来。
敌人咄咄逼人的攻势,直将他们压在楼里不敢露头,维克多和安东亦是不得不撤出塔楼,与黑歌、霍霍尔他们聚在一起。
“这样下去不行。”霍霍尔皱了皱眉,问巴萨耶夫,“特种部队还有多久能到?”
巴萨耶夫随手讲一颗手雷扔到窗外,扯着嗓子道:“快了,再坚持一下,援兵马上就到。”
“坚持不住了!”霍霍尔将没了子弹的AK47随手一扔,趁着手雷掩护的功夫,掏出手枪将挪到楼下的两名敌人放倒在地。转而对黑歌道:“楼下来人了,去拦住他们。”
“收到!”早在开战之前,黑歌就把长枪借给了列侬,手枪子弹也在五分钟之前打了精光。
没了热武器,他这会儿只能依靠太玄刀。提刀拐下楼梯,躲在了大门的后面。
发达的听力雷达一般扫描着周边敌人的心跳声。
“近了,又近了!”
一行五名敌人踏过大门,丝毫没有注意到藏在门后的黑歌。
全神戒备缓缓前行的功夫,位于队伍之人,被黑歌捂着嘴扯了过去,胸口一凉,生生被黑歌刺了个对穿。
黑歌夺来对方的武器,照着毫不知情的四人便是四下点射。
可怜四名武装分子都不知道时怎么死的,连眼一黑,呜呼哀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