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三名同伴莫名其妙的倒在了血泊里,走廊上仅剩的两名警卫露出震惊之色。
他们还没来得及将心中的震惊转化为言语表达出来,便觉脖子一凉,鲜血流失带来的强烈生命消散感随之而来。
捂着脖子跪倒在地,缓缓闭上了眼睛。
将二楼五名警卫全部肃清,黑歌重回一楼,故技重施,采用潜影绕后突袭的办法,让大厅内昏昏欲睡的警卫们永远的进入了梦乡。
接着,他又去了庭院……
守在镇长宅邸院门外的巴萨耶夫见黑歌进门之后,迟迟没有出来,焦虑道:“他怎么还不出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串“吱呀”声,大门应声开启。
黑歌披着毛巾走了出来,露出两畜无害的笑容,道:“不好意思,弄一身血,所以洗了个澡,耽误了点时间。”
巴萨耶夫一时摸不着头脑,压低声音道:“你们怎么从正门出来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黑歌擦了擦湿漉漉的头,“怕什么!能看见的人都死了。”言讫,摆出了个请的姿势,“放心进去吧!里边已经安全,除了镇长和他的家人,其他人员都被干掉了。”
“什么?”
巴萨耶夫膛目结舌的工夫,维克多拉着他进了门,万年不变的脸上难掩自得之色,道:“我说过,黑歌一个人就能把镇长拿下。怎么样,没骗你吧?”
巴萨耶夫不可置信地向门内瞅了一眼。
视线中,草地上到处都残留着血渍,草坪之中横七竖八的躺着八具尸体。穿过庭院,直入大宅,宅子中央,客厅里的尸体更多,沙发上、墙角中,电视机前,歪着一片,足有十个之多。
更让人惊叹地则是,很多人致死还保持着活着时的姿态,足可见他们死的悄无声息、不明不白。
巴萨耶夫震惊地工夫,维克多问黑歌,“镇长呢?”
黑歌擦着湿漉漉地头发,指了指楼上,“在楼上左手边第二间,他的卧室里。”
维克多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保镖端着突击步枪气势汹汹上了楼。
来到卧室门前一看,满身赘肉的镇长和两名光溜溜的情妇被床单、被罩五花大绑在了床上,面对乌压压袭来的人群,因为嘴里塞着丝袜、裤头之类的杂物,他们无法求救,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维克多看了三人一眼,大手一挥,“男的带走,女的留下。”
安东、谢廖沙二话不说,提着镇长便走。霍霍尔则趁机跑到床边,在赤luoluo的镇长情妇身上卡了几把油,心满意足的威胁二女,“今晚你们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明天天黑之前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就干死你们。听见没有?”
见二女吓得泪流满面,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霍霍尔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小跑几步追上先行离去的大部队。
离开镇长家时,居于队尾的谢廖沙在客厅里院门上动了点手脚,在门闩上挂了两枚拴在细线上的手雷。但凡有人从外侧开门,便会拉断手雷的引信,从而引发爆炸。
做完这些,他才翻过院墙从镇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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