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安娜抽泣着问。
黑歌不解道:“什么怎么办?”
安娜张开挂着泪珠的睫毛,楚楚可怜的仰视着黑歌,问:“你和我都算是名人,阿列克谢的手下回头肯定能认出咱们来,他要是报复我可怎么办?”
“应该不会,你可是辛德维利的女儿,他若想动你怎么也得掂量掂量。”黑歌顿了顿,又道:“就算他真的想动你,你不还有我们呢么!我们即便豁出命去,也会保障你的安全。”
安娜从包里取出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长出一口气,“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她却没有注意,在她说出这番话的同时,黑歌眼神闪过一道一闪而逝的愁云。
安娜一介学生不知道阿列克谢的为人,可是黑歌跟着安德烈在保镖圈子里混了那么久,却对阿列克谢平日的行为常有耳闻。
他深知阿列克谢是个心眼很小的恶棍,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无论老幼妇孺,无一例外都遭到了残忍的报复。
阿列克谢这个人还有个特点,用好听点的话叫做不畏权贵,难听点就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和地位,谁都敢惹。
承然,安娜的父亲辛德维利在克里米亚自治共和国政商两界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但是依照黑歌对阿列克谢的认识,他非但不会因此对安娜另眼相看,反倒会变本加厉的找安娜的麻烦,借此杀鸡儆猴,让整个辛菲罗波尔,甚至克里米亚自治共和国的人都看到,他阿列克谢连辛德维利都敢动,从而立威。
而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在这个过程中黑歌也会上阿列克谢的黑名单。
想到这些,将安娜送回家后,黑歌第一时间拨通了正随行保护辛德维利的霍霍尔的电话,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霍霍尔。
电话那头,霍霍尔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黑歌,不是我说你。你惹谁不行,非跟阿列克谢过不去。这下可好,劫盟的麻烦还没肃清,又冒出个阿列克谢来。”
“这可怎么办?”黑歌纵然战力超群,但是作为一名刚满二十岁,处世不深的学生,在具体事情的应对上终究还是个雏儿,不得不多咨询霍霍尔这类老油子的意见。
“我跟阿列克谢没什么交情,咱这身份够不着人家,你明白吗!”霍霍尔稍作沉思,道:“这样吧!你把事情给老大汇报一下,让他想想办法。他跟阿列克谢身份对等,找阿列克谢聊聊,事情说不定就过去。”
“也只好这样了。”黑歌照霍霍尔所说,挂上电话后致电安德烈。
安德烈听了黑歌叙述以后,没好意思批评黑歌,只是用他那浓郁的山西口音嘟囔了句“这碎女子,真会给我找麻烦。我先联系一下阿列克谢,你等我回信。”
二十分钟以后,安德烈把电话打了回来。黑歌还道是安德烈把问题解决了,满面堆笑的接起电话,“喂,头儿,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黑歌问。
安德烈语气低沉地道:“阿列克谢约我今晚十点去他那儿喝茶面谈。估计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