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心了。”言讫,他扬起脑袋暗想:安德烈啊安德烈,你也可以放宽心了吧!
聊完世界保镖大赛的事后没多久,黑歌便离开了维克多和霍霍尔的病房。
在路过隔壁那间属于依凡沙朋友的病房时,又透过窗户瞧了一眼病床上的病人。此时,病房里跟刚才一样围了一圈的医生和护士,只不过这些医务人员的神情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而是露出惊喜的笑容。
“天呐,这真是奇迹。上帝显灵了……”一名护士一边激动地大呼小叫,一边为病床上的病人拆卸身上绷带。绷带下病人的肌肤粉嫩如同婴儿一般,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霍霍尔不是说他全身百分之百面积被酸性物质灼伤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反倒是像是敷了一次全方位的肌肤营养。
疑惑的工夫,黑歌看到病房里的依凡沙注意到了门外的自己,便立刻把视线收了回来,加紧步伐走向楼梯间。
在住院大楼外的大街上,黑歌看到李佳正慵懒地坐在不远处的连椅上闭目养神,连椅一侧路灯的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给穿着白色衣裙的她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外衣。她洁白的肌肤遂既晶莹剔透起来,美好的容颜越发的艳丽。
黑歌恍惚间觉得李佳的美是神圣的美,高洁的美,令人忍不住爱慕,却又不敢与之直视。
黑歌来到李佳身边推了她好几下才将其从睡梦中唤醒。
“该回家了吗?”李佳揉着眼睛问。
“是的,该回家了!”
李佳点了点头,试图连椅上站起身来,却两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黑歌担忧地问。
李佳双眼无神,揉了揉发酸的额头,“没什么大事!大概是受凉了吧,浑身没劲儿。”
“以后可不能在外面睡觉了。”的确,太阳落山以后,医院的院子里有点凉,特别是李佳坐的这里,还是个风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黑歌指了指近在咫尺的门诊。
“算了吧!”李佳摇了摇头,“乌克兰这些蒙古大夫,没毛病也得让他们治出毛病来。我还是回家吃点白加黑(一种白天吃白片加晚上吃黑片的感冒药)好了!”
黑歌嘴角扬了起来。正如李佳所说,乌克兰医生的医术实在不敢恭维。“那就回家!我来背你!”
说着,黑歌背对李佳弓下了腰。
“这好吗?”李佳小脸通红。
“有什么不好的?男人背女朋友天经地义。来吧!”
李佳没再客气,轻松跳上了黑歌的后背。“哇,看不出你还挺重的!”
“哪有……”李佳眼白一翻,是你太缺乏锻炼了。“猪八戒!”说完,她自己先乐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做我媳妇了?”
李佳的脸又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