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是从洛芍满月起,她的阿娘便每个月绣一朵花,直到她五岁生日那一年,这面华贵的屏风才堪堪绣完,之后便放进了她的房间,直到上辈子洛家出事,这面屏风她都留着…
屏风斜对面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放了一个素色的花瓶,里面插有几只桃花枝。
洛芍总是喜欢在屋子里放些鲜活的东西,柳枝,樱花,百合…她都曾拿来插瓶,以前的她总觉得,这样似乎把春光引入了房屋,房子里就能变得鲜活起来。
她忽然想起来,这个时节,桃花也在盛开了,也不知道母亲之前做的桃花酿还有没有,她有些想念那样清甜的味道了,母亲似乎天生就长了一双巧手,手艺最不错了,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步骤,她总觉得自己做的没有母亲做的味道好。
看着换下来的衣服,洛芍眼神凝了凝,看着身后靠近腰侧的一小片暗红的血迹,冷冷的笑了。
她就说,她即便再奇怪也顶多引来查探,可那些人却是实打实的几乎笃定的姿态,她知道舒陌此人不可信,可确是没想到这人居然恩将仇报,狠狠的把衣服扔在床上,洛芍把有血污的地方减下来烧掉,叫来门外的小丫鬟把衣服扔掉。
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洛芍向楼下餐厅走去。
桌上的菜已经上齐了,洛芍静静坐在父亲左手旁,笑着看向对面的母亲,“阿娘去年的桃花酿可还有?我可有些馋了。”
“有,娘特意给你留着呢,今儿有些晚了,赶明儿叫人挖来给你解解馋。”
“就你嘴馋,一天天儿的惦记你娘那儿的好东西。”旁边的洛爸爸没忍住,埋怨自己女儿两句,“佩洐啊,你可给我留几坛,酿的就那么些,年年全进了女儿的肚子。”
洛芍粲然一笑,做了个鬼脸,低头扒饭,不理自家童心泛滥的老爹了,洛邑一脸无趣,有些奇怪平日里最喜欢跟自己斗嘴的闺女咋不理人了。
洛芍懒得打理自家老爹的恶趣味,她爹那一幅贱贱的样子要是让他的手下看到,也不知道得惊掉多少眼镜,就是那些败倒在他手下的商人看到,那也得痛心疾首,生无可恋。
“成了,赶紧吃饭,老不休,一天天儿的没个正形,也不怕人笑话。”大家闺秀洛妈妈发话,洛邑赶紧闭嘴了,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委屈,滴溜溜的,仿佛再说——媳妇儿,你也不向着我,一天到晚跟闺女儿一起欺负我。
“姐姐,这两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我知道自己说话没用,可总是这样,爹爹会担心的,还会有人说闲话的。”洛茹一副受了大委屈却为别人着想的样子,整个人似乎有些战战兢兢的偷眼看向洛芍。
洛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破口大骂的冲动,她已经尽量忽视旁边的两个人了,可就是有人不长眼,上杆子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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