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有些人注定就是无法安静下来,随着朱令雅的到来,挥了挥手便在王镕的心里,勾起了一丝的涟漪。其实这货也是自带闷骚属性,与其说他是要雄起振作,倒不如说他是垂涎朱令雅的美色,有些上头了呢。
不过美人终究抵不过身家性命,所以王镕也一直都首鼠两端的,本着“骑着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之原则,朱令雅主动上门那就摸摸小手,总之不到关键时刻王镕是不会轻易决断的。
如今眼看着晋军“狼狈”西窜,王镕的心中立马就不淡定了,实没想到威风不可一世的李鸦儿,居然也有今天!
“李克用啊、李克用,某家一直以为只有我这样的,才会任人欺凌,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王镕幸灾乐祸外加扬眉吐气的想着。
恰巧就在这时朱令雅又登门拜访来了,只不过这次的言词,就没上回那么好说话了,弄得王镕连小手都没有摸到呢。
“王将军,父王希望你能明白,这次我们宣武,无论如何都要从您的辖区借道伐晋的。另外,还请成德镇在军需辎重方面予以配合”,朱令雅用手轻轻捋了下额头的长发,确定那条伤疤没露出来后,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她在幽州挨完了崩,静养了数日便启程上路了,但没有按照原计划取道沧州,而是转了个玩儿,在恒州堵住了玩性正浓的王镕。
别人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到了她这里也不知什么原因,竟成了“大难不死戾气加剧”!可能觉得自己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于是朱令雅一改往日说话办事,绵里藏针的风格,动辄便单刀直入相当的直给。
果然风格一改效果立现,加上王镕本来也有改弦更张之意,心理建设早在朱令雅到来之前便已完成,因此三五句话二人便“一拍即合”,就是没有摸到小手,让王镕暗自唏嘘了好几天。
朱大小姐这次前来,也是中途收到了朱全忠的消息,要她尽最大可能将王镕争取过来,以便屯兵沧州的葛从周假道冀州,斜向直扑河东辖区内的重镇邢州。在信的最后老朱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图,那就是这次要对河东来真的了。
朱令雅接到老父的消息后,最开始也是一愣,以往汴梁与河东小摩擦是从未断过的,双方都是深知对方的实力,所以试探的时候居多。
但这次朱全忠居然是兵分三路,大举向河东发起了进攻。在信里老朱也向大女儿,详细的说明这次用兵的计划。
北路军由泰宁军节度使葛从周统兵三万,从沧州一路向西斜穿成德镇,迅速袭占邢州。朱令雅来见王镕的目的,就是让他放开通道,让葛从周带兵过境。
南路军由朱全忠的亲侄子龚州刺史朱友宁统军三万,副将是邢州团练使牛存节,二人率军渡河向北直趋潞州西面的绛州。
中路军则由昭义军节度使李罕之率军五万,直扑河东与宣武交界的重镇泽、潞二州。
三路大军以中路最为紧要,之所以交由李罕之负责,除了此人能打嗜杀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李罕之以前的职务就是昭义军节度使,手下管的就是泽、潞二州,这次由他带兵攻打也算是回家“省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