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贱萌面面相觑,显然都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那什么……你会说普通话吗?”我壮着胆子问道:“不会说普通话,说陕西话也行。”
“哇涩的求四噗疼哈!”那女鬼看似有些愠怒,呜哩哇啦地冲我嚷道。
“怎么还生气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扭头问老贱萌。
老贱萌显然也有些不明白,扭头看我:“你试着用日语跟她交流一下,我记得RB有个电影里面的鬼打扮和她有点像,会不会是个RB女鬼。”
我哪会日语啊,充其量也就是从那些RB感情动作片里学了一两句只适合两个人躺下来说的沟通用语。于是我硬着头皮冲那鬼喊到:“欧尼洗哇,花姑娘滴,什么滴干活?”
谁知那女鬼听完反而更加暴躁了,指着我跳着脚呜哩哇啦地说了一堆儿让我们更加摸不着头脑的话,口水顺着舌头哗哗往下淌。
我和老贱萌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韩语我更不会了,韩国妹子都长一个样儿,我不爱看。所以你别指望我了。”我两手一摊,冲老贱萌说。
“噗嗤~”在一旁憋了好久的花无名捂着胸口乐的花枝乱颤:“你俩……哈哈哈……你俩傻啊……她……她舌头太长……哈哈哈……说……说不清楚……话而已……哈哈哈……”
“……”,我和老贱萌再次大眼瞪小眼,一脑门黑线。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把舌头卷回去再说话?”我无奈地问那女鬼。
女鬼一怔,似乎也反应了过来,两只苍白枯瘦的手将舌头就像卷大大卷泡泡糖那样一点一点卷回到嘴里。
“病从口入,病从口入啊!”老贱萌嘿嘿坏笑着嘀咕道。我瞪了他一眼,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他一遍,意思是说:就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那女鬼把舌头全部卷回到嘴里后,冲我一指:“你敢出来吗?”
我一愣,才明白她刚才第一句话原来说的是这个……
我纳闷地问:“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女鬼显然也这句反问噎了一下,继而又莫名奇妙地暴躁起来,指着我:“刚才是不是你骂我了?有本事你出来!”
这就属于典型的耍泼妇了。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泼妇我没见过,我不接她的话茬,嘿嘿笑故意逗她:“嘿嘿,有本事你进来。”
女鬼气的连蹦带跳吱哇乱叫,却偏偏不敢上前。我看着好笑,扭头问花无名:“咱们就任凭她这样闹腾吗?大晚上的,吵的人还怎么睡觉啊?”
花无名笑呵呵地说:“这种小鬼,我可是不屑于出手的。”然后冲老贱萌使了使眼色。
老贱萌纯心逗我,嘿嘿笑着说:“人家指名道姓是来找你的,我们可不好越俎代庖。再说了,远来都是客嘛!你来接待,你来接待。”
“……”,我无语。
瞪了花无名和老贱萌一眼,我无奈地冲那女鬼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有事儿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
女鬼愤愤地冲我一指,说:“你身上有味道,我要吃了你。”
“哼!”我冷笑一声,指着老贱萌说:“这老头儿身上味儿更大,你怎么不吃他?”
老贱萌“呸”了一声,说:“她是闻到了你身上王小萌的灵气味道。”
我这才想起来,这几天我们四个同住一个小院。他俩碍于王小萌的身份,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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