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小憩一刻

    “砰！”办公室里，吴劲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伙儿怎么说。”

    “不用说了，吴总，就是他了！”陈导演也是激动地说道，“如果能请到他，我们这个节目，一定还能再大火一把。”

    “对，我也觉得是！”谢监制也这么说。

    “周总监，你觉得呢？”吴劲松又把目光看向他们的音乐总监，周总监。

    “他有成为天王巨星的潜质，我指导不了他。”周总监叹息着说道，“就怕这样的人，不会来参加我们这样的节目。”

    “那就要看我们诚意了，所以我订了机票，咱们下午就过去，大伙儿准备一下吧。”吴劲松说道。

    “好。”大伙儿都纷纷答应，不过他们并没有离开，因为待会儿还有最后一首压轴出场的曲子呢，不知道这回，那位神奇的钢琴师，又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镜头回转，回到了梦岛咖啡厅的总经理办公室里。

    陆西端起自己的水杯，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喝光，沈梦洁又给他续了一杯，还特意放了蜂蜜。

    “陆西，究竟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沈梦洁叹息着说道。

    “我不会的东西多了，这首歌也不算难。”陆西说道，

    “歌是不难，但想要唱出意境很难，你这首歌一出，就站在了一个新的巅峰，以后只要提起这首歌，恐怖无论如何，也要绕不开你的名字了。”

    “那我要是把所有的歌都唱一遍，那我不就成了歌神？”

    “真有这个可能，你有这个潜力。”沈梦洁认真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太累了，伤嗓子，我还是弹我的钢琴好了。”

    “只怕难了，你今天一开嗓，以后只怕很多人就要点那种需要唱的曲子了。”

    “我保留拒绝的权利。”陆西道。

    “那是当然，你要是不喜欢，直接拒绝就是。不能老是由着他们胡来。对了，你觉得一天十首多吗？我觉得上午的演出，我们是不是可以砍掉？”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陆西奇怪大的问，“你刚刚不是宣布每天十首吗？这样出尔反尔真的好吗？”

    “你的曲子，每一首基本上都有很深刻的内涵，需要人们去消耗，去回味，每天给他们十首太多了，而且物以稀为贵，好东西太多了也不好，我们给得太大方了……细水才能长流，我们需要给听众一些喘息的时间，我想，说明缘由，大家会同意的。”

    “你是老板，事情你说了算，不过，”陆西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一开始的初衷。”

    “我知道。”沈梦洁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但这样确实也不是办法，不加以限制的话，每天都会来这么多人，远远超出我们的接待能力。人多问题就多，这肯定是不行的，这是其一。”

    “其二，你要意识到你自己的价值，你的价值已经超出了普通钢琴师的极限，如果再这样下去，以后咖啡厅就会被那些媒体和自媒体占领，我们的顾客反而进不了，今天已经有很多老顾客向我们抱怨了。”

    “其三，谈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钱多钱少，但我们这么优秀的作品，不能就这样白白流露出去，让别人赚钱，自己却什么也没得到。经济利益虽然不是衡量一首曲子的标准，但却是一首作品价值最直观的体现，艺术价值和境界价值是不冲突的。”

    “停……”陆西打断了她，“你是老板，你觉得怎样才好，那就怎么去做好了。”

    “陆西，我知道你只想做个普通的钢琴师，不想出名，不想被人前呼后拥。但你拥有这样神奇的本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阶段我们的国情就是这样，什么东西一旦出名了，就会有人蜂拥而来，大众的热情，你是没法阻止的，除非你以后不在咖啡厅里弹奏，但这也不是我们的初衷。”

    “我只能说，你太优秀了，优秀到已经超出了我们咖啡厅的承载能力。想要装下你这尊大佛，一是扩建庙宇，二是限制人数，第三呢，就是把大佛放在家里，庙里只放投影。”

    “我们这样也是没办法，不然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的，大家都不方便是不是。”

    “停，你是老板，你说了算。”陆西感觉有些头疼，他一向是不喜欢复杂的人，可现在一切都变得好像很复杂。

    “哪有你这样的，我怎么感觉你才是我老板呢？”沈梦洁娇嗔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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