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是偏僻了,这个价钱还真是被他赚到了。
店面在巷子里面,小巷两边都是沿街摆摊卖菜的,环境十分脏乱,但优点是人流量大,倒也不很冷清。
店老板给了我们钥匙便离开了,我俩打开卷帘门进了屋,店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却有一股淡淡的包子味,我俩猜想这店以前应该是个包子铺。
一楼的面积不是很大,但却好在有个二楼,这一二楼加起来实际面积也不算太小,上面正好可以当做仓库。
这便是我们将要大展宏图的地方,我俩兴奋的不能自已,从毕业到现在流离失所,如今终于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我俩勾肩搭背地就去小卖店买了一扎啤酒,在空荡荡的店里坐在地上,对着cheer起来。
下午喝得迷迷糊糊的,我把何阴阳踹醒了,还有大事没办呢,就开始庆功了。
我和何阴阳兵分两路,我去工商局办理营业执照,他去殡仪馆研究进货渠道,打算进一些丧葬品。
两天后牌匾终于镶上了,名字叫‘冬阳风水工作设计室’,
韩冬的冬,何阴阳的阳,名字虽然俗了点,但念起来还挺顺耳的。
牌匾的副标题内容有三个,‘风水设计、批卦算命、寿衣丧礼。’一目了然、十分清晰。
此刻屋里已经多了一套桌椅,一套沙发,还有几盆花花草草盆景什么的,都是何阴阳从他爷爷那敲诈的,几个盆景更是从家里顺出来的。
至于寿衣纸钱丧葬品也都进了货,如今就摆在二楼。进这些货花了我们不少钱,光是那一个小骨灰盒就要好几百块。
我和何阴阳商量了一下,七月十五之前咱就正式开业,因为七月十五是鬼节,老百姓肯定得烧纸钱,我们多少能卖点货。
现在还剩一个问题就是住宿问题。如今我俩在城关开店,总不能天天往大学城赶吧,这里离何阴阳家里倒是不远,可是我怎么好意思上人家蹭床去。
我合计了一下,打算在附近租个房子,这附近的房租也不太贵。
何阴阳在网上给我搜索了房源,一室一厅的房子实在太抢手了,基本没有,剩下的基本都是合租。
我看到有一个价格很便宜的就让何阴阳帮我联系。第二天就给房东打了电话去看房子。
我们来的这个小区是那种70年代的老楼,环境不是特别好,院子的围墙还是用红砖砌成的镂空的那种。挨着小区还有个厂房,高耸入云的大烟囱在不停地填补臭氧层。
价格很便宜,咱也甭矫情了,蹬蹬上了二楼,房主在屋里已经等着了。
房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婆娘,领着我们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子还蛮大的,两室一厅,有厨房,卫生间里还有洗衣机,挺好,哥很满意。
我看到另一个卧室是空的,便问房主怎么没人住。房主娘们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本来我这房子是不打算合租的,可是巧了!就在你俩来之前,刚好有个小姑娘要跟我这租房子,我一合计干脆就给你俩一起租出去算了,就这么回事!”
我顿时愣住了,这事还真是巧了,而且…即将要跟我合租的还是个女孩?艾玛,小心脏没来由的跳了跳,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还从来没跟女孩一起睡过…额不是,还从来没跟女孩在一个屋子睡过…额,好像也不对。
付了租金我们就可以住进来,我看天色还早,干脆就今个把东西搬过来吧,早搬早利索。
本来学校就没多少东西,何阴阳开着送葬车,一趟就帮我拉过来了。
好一顿收拾,屋里倒也有点家的样子了,何阴阳做了一面锦旗,‘铁口直断’,我看这口气挺大的,愣是没敢往店里挂,干脆挂家里得了,挂在客厅里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何阴阳帮我忙活了一通,小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何阴阳撇下我屁颠屁颠地投奔自己的爱情去了。坐在不怎么满档的屋子里,这心里边还真有点空落落的,这种感觉跟在寝室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有点陌生,有点彷徨。
想有一天出来自己生活了,事到临头又感到孤独,也许这就是成长罢了。
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一个年纪相仿地女孩托着一个与身材十分不符的大箱子,从门外磨磨蹭蹭地挪了进来,样子有点傻,又有点可爱。她看我在看他,瞪了我一眼,“还看着干嘛!快过来帮我!”
嘿!这丫头还挺横的,求人帮忙还这么霸道。
心里是这么想得,但看这丫头长得还挺水灵的,美女要我忙帮我怎么好意思拒绝,我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去。
美女话不多,我帮她放好行礼,互相介绍了一番,便各忙各的了。
不过丫的名字还挺好听的,让我一下子便记住了,胡瑶,她让我管她叫小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