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几个月,S市已经有好几个小孩相继失踪,他们的尸体通常被凶手丢进垃圾桶里,被警方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
法医验尸的时候发现,这些个小孩的尸体上都残留着一些古怪的牙印,这些牙印十分奇怪,印记很深也很大,说不清到底是何种猛兽所为。
“这已经是第六个了!”徐辉懊恼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我刚到S市的时候便接手了这件案子,已经跟踪了两个月,却没有太多的收获,不过有一次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脚印。”
“什么脚印?”我和何阴阳惊异道。
徐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的脚印,有点像黄皮子,又有点像果子狸!”
…
越野车一路向东西,这次的案发地点恰好在东陵区的长宁街,不到十分钟,越野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巷子里。
长宁街这块一直都不太富裕,没有什么新盖的楼房,只有一片低矮的民房,影影错错的坐落在街区末尾,而里面租住的也大多是一些到S市来打工的外乡人。
长宁街95号,在街区的末尾,我们到达这里的时候,院子外面已经集结了一群人,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人群里哭哭啼啼,声音异常刺耳。
徐辉打了个轮,我们仨从车上跳了下来,这次他没带什么探员,就临时将我俩抓了壮丁。
“大姐!你不要哭了,我们专案组的组长来了,请你配合一下!”
之前接到报案的民警见到徐辉来了,连忙把他请到了院里,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家子的卫生条件实在不太好,一进院子里就有一股子恶臭味,往脚下一看,地上竟然还有未干的脏水,臭的让人窒息。
一些无关人员都被警察散了去,我俩跟着徐辉进了屋子。
这会儿男人已经把媳妇劝住了,两人坐在炕上满脸愁容,任凭这些警察在屋子里搜索线索。
一个警察给徐辉介绍案情,我俩跟着听了听了,原来,这家两个小两口是从龙江来打工的,如今有一个三岁半的小男孩。平时夫妻俩都出去打工,这孩子又没有到上学的年龄,就索性把孩子锁在家里。
今天傍晚,小两口下班的时候去市场买了菜,就晚回了一会儿,结果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孩子没了!
要说这事也奇怪,外面的门都锁的好好的,窗户也没有被人撬开的痕迹,这孩子怎么就没影了呢?
小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两口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着孩子,焦急之下,连忙就打了报警电话。
先一批民警来了,也感到事情很奇怪,屋里根本无迹可寻,他们突然就联想到了近几个月的‘幼童虐尸案’。恰巧负责此案的徐辉徐组长今天就在东陵分局,他们连忙上报,这不,我们就一起来了。
徐辉摸了摸下巴,把小两口招呼过来问了几个问题,两口子此刻脑子已经急糊涂了,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我和何阴阳很确定这并非寻常案件,因为刚进这屋的时候,我们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非同寻常。
我左手轻轻地拂过双眼,刘伶眼悄悄开启,眼前的景物缓缓变了颜色。左眼之中,景物渐渐地发生了变化,有一丝丝诡异的黑暗弥漫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嘶!
好强烈的妖气!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眼看着这妖气如同大雾一般从后堂之中滚滚散了出来,我脸色变得异常浓重。
刘伶眼,左眼蓝眸,可辩妖;右眼红眸,可识鬼。此刻我的左眼浓烟滚滚,右眼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顷刻间便让我分辨出来这阴物的种类,是妖!
从这屋中的妖气来看,这妖气只是屯在其中,屋子密不透风,所以经久不散,这只能说明这妖物在这客厅里停留过,从另一方面可以判断出,这妖物应该十分强大,但是滞留的妖气就有点让人望而却步。
“冬哥,你看到了什么?”
何阴阳看我脸色的变化不禁感到好奇,他此刻戴着开眼符却并未发现什么。开眼符功效不强,只能看到阴性的东西罢了,却并不能分辨出妖鬼。
“有妖!”
我低声道,拉着他沿着后堂往里走,循着妖气一直走过了后堂,来到了里屋。
来到里屋,空气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分,望着满屋子滚滚浓密的妖气,我生生地打了个激灵,大爷的,此妖不简单,有些道行!
里屋堆放着很多东西,不过大多是杂物,锅碗瓢盆在炕上地下随意的摆放着,墙角还倚着一张破旧的碗柜,屋里十分潮湿,墙角都有点长毛了,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屋里发阴,对于身居邪骨的人来说,这温度足以相当于冰点。四十瓦的白炽灯滋啦作响,掉在棚顶不停晃悠,把屋里晃的忽明忽暗,而我的心也在瞬间猝然提了起来。
我缓缓蹲在地上,一行诡异地脚印缓缓浮现在我的左眼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