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了,臭道士哪去了?他当时不是和邪男的二分之一战斗呢吗!”我问他。
何阴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大阵运转之后,溶洞就被重新封印住了,我没能进去,也不知道那臭道士出来没有!”
“这老小子不会在里面挂了吧?”我坏坏地想。
但我估计不能,臭道士还是有点本事的,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挂了。
得知炼狱缺口被重新封印了,那我就放心了,吃了点何阴阳买的东西,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能是这些天实在太累了,我连做梦都乱糟糟的,我梦见一只红毛怪物在不停地追我,朦朦胧胧地看不到它的样子,我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前跑,往前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我睁开眼睛便看到何阴阳在收拾东西。
“咋了?这是要出院了?”我问他。
丫的哭丧着脸点了点头道:“本来医生还让我们留院察看两天,可是我兜里没钱了!”
“没事没事,要不咱俩也没啥大事,医院让留两天就是为了让咱多交两天钱呗,现在成了穷光蛋,赶咱们还来不及呢!”
我和何阴阳办了手续离开了医院,走路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就冲我这双‘猫眼’,我属实没法见人。
路过街上的时候我俩碰到了一个摆地摊的,我让何阴阳去给我买副墨镜。丫的兜里钱紧,给摊主讨价还价结果十块钱成交了。我戴上一看,这他娘的是朔料的啊!得,塑料就塑料的吧,还别说,戴上墨镜还真挺有范的,有那么一股子无间道的味道。
回到市里的时候,我俩直奔上帝庙,咱多多少少有点惦记臭道士,棋盘山一役,也不知道这个自号‘野狗’的家伙怎么样了。
临近五一,上帝庙的香客不少,咱俩从小道抄进了上帝庙,在庙里逛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臭道士。
我俩打听了一下扫院子的小道士,他说道长出去一个多星期了,没回来。
这老小子不会真的挂了吧,我俩心里直打鼓。
就在这时候,大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
“汪汪!你俩怎么来了,我可想死你俩了,快点请我吃羊肉泡馍,赶紧滴!”
奶奶的,这小子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还学会让人请客了,跟着臭道士果然学不到什么好东西。
“你师父哪去了?”俺俩问它。
大黄摇了摇狗头道:“不晓得,师父说如果一个月之内他不会来,那就说明他圆寂了!”它说完之后还兴奋地汪叫两声。
我俩孤疑地看着它,“你知道圆寂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汪!但我希望师父早日圆寂!”
我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臭道士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啊。
看来臭道士早有打算,他已知此行凶多吉少,把后事都交代了,不过看样子大黄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罢,咱俩也没告诉它棋盘山的事,还是让它早日安生投胎的好。
请大黄吃了羊肉泡馍,我和何阴阳去了车站,何阴阳又要去他爷爷那了,我独自上了公交车。就这个时候,大黄突然从车窗外跳了进来。丫的竟然要跟我回去,说自己一个人在庙里呆着没意思。
这年头,连狗都会觉得寂寞了,我猜这丫的是在上帝庙那片找不到妞了,要去大学城换个新鲜。得嘞,去就去吧,反正它坐车也不用买票。
在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到站的时候大黄用大爪子给我拍醒了。
我迷迷瞪瞪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大黄一溜烟就窜没影了,不知道是去祸害哪家狗妹子去了,这家伙,可真猴急。
我溜达到学校,正巧看到我导员沈悦从校门口走出来,我连忙用领口捂住鼻子就打算从她身边经过。
“韩冬!你给我站住!”河东狮吼。
我心想,这下完了,老子还没摞脚这就让她逮个正着,不用掐指算我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我灰溜溜地转过身来,尽量让嘴角的笑容更迷人一些。
还没等我开口,丫的就哼了一声道:“小样,以为戴个墨镜我就不认识你了?怎么?现在改行混无间道了?”
她气势汹汹让我心惊胆战,哥心想,这下完了,又要被骂了,瞅这架势此事是无法善了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导…”
“别叫我导员,我没你这样的学生。”她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脸色十分不善。
“导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说着就要抹眼泪,却被墨镜给挡住了,奶奶的,我不近视,戴眼镜还真不习惯。
“把墨镜给我摘喽!”她冷哼一声。
“这不好吧…”大爷的,我也想摘啊,可是摘了以后怕把你丫给吓着。
见我没有动作,沈悦脸色越发难看了,“你赶紧给我摘了,戴个破玩意还塑料的,哪有一点学生样,我都替你感到羞愧!”
我日!给留点面子成吗,在大门口被大水球骂得体无完肤比戴墨镜还臊得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摘就摘!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赌气就摘下了镜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