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令得张让的脸庞霎时惨白一片。
“闻君今日可与帝共饮,某欲一观天子姿容,不知。。。可否?”
。。。。。
“黄巾之乱如土鸡瓦狗,不日即可平息,宇内风调雨顺,歌舞升平,此皆赖天子之德,诸君,共饮此杯,为吾皇贺!”大殿之内,一儒雅中年手持玉樽,似有些失态般对着高高在上的帝皇颂道,脸上满是酡红之色,显然已是醉了,但身后百官却不曾取笑与他,想反尽皆都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手持琼浆齐声喝颂道。
“为吾皇贺!”
齐声大喝声在这大殿之内不断回荡,衬以悠扬美妙的奏乐之声,倒却是有几分盛世之象,身穿龙袍的青年男子(刘宏,156年生,184年时为28岁)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得的笑意,将手中玉樽一引而尽,笑言道:“诸位爱卿,今日,必要达旦畅饮!”
“诺!”群臣贺应声中,大汉天子刘宏哈哈大笑,脸上满是神采飞扬之色,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宦官从门外一路小跑着穿过宴饮的大臣们,跪伏在刘宏脚下,轻声说道:“陛下,张常侍已经到了宫外,是否宣入?”
“哦?张常侍到了,还不快宣!”刘宏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喜色——张让乃是其十一岁时初入宫称帝时便服侍于他的“老人”了,刘宏对其甚是亲信,此时闻得原本称病不来的张让出现于此,哪有不欣喜之理,赶忙连声催促道。而那宦官也是知道皇上对于十常侍,尤其是张让的感情,当即低声应诺后快步小跑了出去。
不多时,脸色白皙阴柔的十常侍之首便从门外款步走来,位于下手的文武官员皆是有些献媚地与其打着招呼,但不知为何,平日里总是语气带笑的张常侍此时却只是与那些人浅浅颔首便不愿多说,脸色有些僵硬地径直走向了天子的方向,众人虽是疑惑却也不曾多想,只道是其身体抱恙,毕竟彼之前曾言身体不适而拒绝夜饮,而此时虽来,却也带了一服侍之人,这对于惯于独来独往的张让而言,已是很能证明问题了。只是。。。
那紧随其后的服侍之人似也是大病初愈的模样,虽身姿高大挺拔,脸色却是苍白异常。
“哈哈哈,张常侍,彼不言身体不适不得饮酒乎?为何此时却又来朕夜饮之所?莫不是欺瞒于朕耶?”身穿龙袍的刘宏坐于高处,对着张让有些玩笑意味的笑道,话语中透出一丝明显的亲近之意,但这平日里足以让张让心中暗喜的话语此时却令得他脸庞越发惨白,行礼过后,干涩地对着刘宏说道。
“奴才怎敢欺瞒皇上,实是今日外出遇一异人,似有非常人所能及之本领,愿献于帝前,为酒助兴!”
刘宏不疑有他,浅笑着说道:“你倒是有心,此人便是你身后之徒吗?却是有何本领?”
还不及张让有何反应,原本立于其身后的年轻人便迈步走出,苍白但却刚毅的脸庞之上噙着莫名的笑意,缓缓说道。
“某有一物,今日,请君一观!”
(感谢书友白光岩,永樱恒,林落晨,fff团长sama,我在路途,喋喋不清,吃糖大魔王,地狱∞神探的打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