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和茉儿取了凤袍过来,给旖薇披上,见到她肩上的吻痕,忍不住相视一笑,也红了脸。
芬儿端上药碗“一大早的皇宫里就沸沸扬扬,咱们主子得宠的事,不知道让多少人急红了眼睛呢!”
芸儿端着水和痰盂过来,伺候着给旖薇漱口,也高兴地搭腔“纳安今早带人去司织坊取太后给主子新订做的朝服时,那群奴才争先恐后的巴结送银子。”
“主子放心,纳安行事稳重,都没有要那些贿赂。”冬珠是宫里的老人,这些琐事自然不用旖薇操心,有句话她还是不得不提醒“主子,得宠容易固宠难,您得加把劲儿,让陛下天天的来。”
旖薇被她们一番话弄地羞赧无奈,也懒得解释。
其实也难怪冬珠、芬儿她们误会。从昨儿晌午开始,赫连阡宸拉着旖薇躺在榻上,竟再没下床。晚膳端来时,他也没有再与她争吵,还破天荒地亲自端了粥喂她。吃完,他又歪在榻边翻看奏章,还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磕牙,害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到底是厌恶慕容盼纹,还是喜欢慕容盼纹?!
纵然与赫连阡宸什么都没做,在这等情形下,也会越描越黑。
旖薇竟也没察觉,身上的衣装被脱去了一半,再加肩上还有个吻痕,怎么看都像侍寝承欢过。
她只盼着赫连阡宸不要再出现,再这样亲热下去,她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失了身事小,失了心只怕会痛不欲生爱上一个妻妾三千的帝王,无疑等于堕入地狱。
旖薇喝完药,翻看了半个时辰的医书又犯困。
她哪里知道,赫连阡宸早已吩咐了陆文丛在药中加重了催眠的剂量。他这样做,也是怕她慕容大小姐太闲了无端生事,研究毒药自杀。
冬珠打发了一群过来送礼探视的妃嫔,又吩咐纳安去颐恩宫代皇后给太后请安,禀报这两日的近况。
芬儿和芸儿则依照每日定例,去御医院取晚上药浴的药草。
其他的宫女太监们将凤鸣宫内外清扫的干干净净,又备好果点等,伺候着赫连阡宸随时驾到。
冬珠坐在凤榻前刺绣,不时走到榻边,见旖薇睡的安稳,也松了一口气。皇后入凤鸣宫的第一晚被慕容太君毒打,深夜睡不安稳,还从噩梦里惊醒,莫名其妙地惊叫着“岱勒不要雪枭我的雪枭”冬珠一直纳闷,却不知道岱勒和雪枭是谁,她也不敢向婉太后禀报这件事。
晌午时,旖薇刚醒,御膳房正好传膳过来。
而刚晋升为凤鸣宫副总管的纳安从颐恩宫请安回来,便闯进寝殿通报“主子,陛下陛下驾到!”他清秀的脸上喜色蓬勃“这会儿已经入大门了,主子快迎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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