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单调而乏味。
粗制的劣酒让人再也找不回当年在烈焰红唇品酒的雅兴,原汁原味儿的**因为少了伊莎贝拉们的陪伴也显得没那么劲爆。我已经开始想念在晨光镇那些纸醉金迷的日子,只有从战利品中才能找回一点儿昔日的感觉,无奈人很多,战利品很少,欢乐总是转瞬即逝。
这种生活唯一的好处就是我的魔力进步明显。很快我已不必在施法前默念咒术,而是当那串咒术在心中响起时,我手指间已经燃起了丝丝火焰。我也不会再去后山打靶,首先,那颗老树已被我威力剧增的火球轰成了两段儿,其次,我已不需要再寻找感觉,而是通过经验就可以把五十米范围内的目标一击命中。遗憾的是我依然掌握不了除此之外的任何法术——火链,火墙,炎爆,火焰护盾,这些进阶法术我不知钻研了几百遍,然而一筹莫展!
几次行动之后,我俨然已经成为山寨的绝对主力,大多数客商在我的第一轮轰炸下就跪地求饶,只等被我们洗劫一空。而山贼们看我的眼神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昔日的敌视和厌恶变成了现在的尊敬、羡慕、甚至恐惧,而这三种眼神我最喜欢后者,没错,我很享受那种被人害怕的感觉,也很习惯。除了豺狼,我还是没什么朋友,我也没打算跟这帮人同流合污,吃着粗饭,喝着劣酒,共享着丑陋的女人,这已经让他们感到很满足。呵呵,可悲的下等人,给我提鞋我都闲脏。
我永远不可能跟他们一样,我从未忘记过这一点。
娜塔莉的人缘倒是越发的好了,据说她加入伙房之后,山寨的大锅饭就好吃了很多,而那帮妇女们也总爱拉着她的手跟她家长里短的聊个没完。有的时候,我会无奈的看着鹤立鸡群的她喃喃自语:“村姑见村姑,两眼泪汪汪啊”我早已跟豺狼说明了我对山寨未来的想法,而出我意料的是他的反应居然跟娜塔莉大同小异,我怀疑他可能根本就没有为未来打算过。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他,不过想想也正常,一群乌合之众的头儿而已,能好到哪儿去呢?算了,一步一步来吧,看来对于这群愚民,我只能耐住性子当一回先知了。
当我提出夜袭晨光镇武器库的计划时,豺狼表示了反对。他认为通过这几次抢劫,狼堡有个火法师的消息肯定在周边县城传遍了,而那个法师只能是我。所有城镇一定会对我们严加防范,特别是晨光镇,虽然以我对老安德烈的了解,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有出息。但是因为没有豺狼出面,几乎没有人跟我去做这笔买卖,当我懊丧的以为计划破产的时候,终于有人站了出来,而我也绝想不到,这个人会是山鹰!
我盯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瘦子,琢磨着他有多大几率阴我,因为如果跟他去的话,带的人也肯定都是他的。
我打算赌一把。
当我在夜色中看着同伴们背着崭新的兵器从城墙上滑下来的时候,我知道我赌赢了。经过一番乔装后,我们十几个人傍晚就入了城,在酒馆儿一直等到深夜才动手。在做掉了后门和武器库的三个岗哨之后,成功收下了安德烈的这份大礼——刀、剑、长矛、弓箭,除了我每个人至少拿了五件。整个流程对于曾经经常去武器库白吃白拿的我来说,简直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对了,其中有一个守卫是我认识的老兵,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还喝过他那只酒壶里的酒,在犹豫了一秒钟后,我任由山鹰扭断了他的脖子——我同情他,谁同情我呢?
现在我们终于有了一大批像样的兵刃,我的第一步成功了!我愉快的回头又看了一眼月色下的晨光镇,可能很久都不会再回这里了。
一路上,我跟山鹰聊了很多,就像我们很熟一样,虽然都是些粗俗肤浅的话题,可我还是努力装出了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在见识到豺狼的谨小慎微之后,我觉得我需要一些的新朋友,山鹰也许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在我的计划中,我们的山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当我们披星戴月的满载而归时,豺狼却莫名其妙的发起火儿来:“谁让你们这么干的,谁?!”他盯着我们,眼睛里闪烁的凶光使他看起来真的像只豺狼。
没人说话,可他们通通看向我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嘿,山鹰这会儿倒是不邀功了。
“是我。”我只好尽量不动声色的说。
“你”“我知道,我知道,豺狼,消消气儿。”我在他发作之前赶紧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你看,我们成功了,看看这些兵器”我抄起一柄剑,捏着它光洁、锐利的剑锋:“它们可比咱们那些破铜烂铁强多了,有了这些我们完全可以”
“够了!”他嚯得站了起来,抓起一只杯子在我面前摔的粉碎:“你就不能收起你那些愚蠢的想法,安安稳稳的过几天好日子吗?!”
“豺狼,我做这些正是想让咱们过上更好的日子。”虽然被他吓了一跳,可我深吸一口气,不打算退让。
“你说的那些都可能吗?建立军队?!攻占城市?!还他妈想跟同铸会比!”豺狼冲我咆哮着:“你先跟烛火城的杰森比比吧!他不来剿灭我,我都谢天谢地了!”
“同铸会也是经历了一千年才到今天的,我不是说要跟同铸会比,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尽力保持着心平气和:“我们只有发展壮大才能生存下去,否则杰森早晚会来剿灭我们的,你们说对”我回过头想向同伙们寻求些援助,却只看到了空气,一见势头不对,他们全都溜了。
“他不会的。”豺狼冷笑着:“我一直在给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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