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不断找着血滴,很快他发现血都朝着一个方向而去,他像发现猎物一般,沉寂了下来。
秦木脸色煞白,把手从手臂上移开,将血摸在衣服上,重新从背上艰难取下步枪,他听不到酒井的声音,灌木丛有限的视线范围也看不见任何人影。
此时的他有点气力不剩,刚才的爆炸离得太近,整个脑袋现在都有点被震蒙,听觉也受到点影响,一下的寂静,让他听到耳朵里的共鸣声。
缓慢地调整呼吸,秦木瞅见几株草,甚是欣慰,放下枪,单手拨起草往嘴里塞进,大口嚼烂再吐到手掌心,往手臂伤口一按,剧烈的痛感搅得他全身发麻。
草药带来的效果是暂时对患处起到一定的清理,不至于感染的太严重,血还是往下流,只是比原来少了不少。
酒井了无声息地寻着一处灌木丛角落过去,他已经判断出秦木的位置,地上那距离间隔均匀的血滴就是最好的证据。
离灌木丛还剩不到两米,酒井飞一般突袭上去,枪直插灌木丛,人也跟着探过去,就在一瞬间,秦木猛然起身,身体挤过枪身。
酒井的本能地扣下扳机,枪身就贴着秦木的后背,险些打中,俩人顿时近距离接触。
秦木用右肩向酒井的枪撞去,使他的步枪不能够对准自己,酒井一歪,被秦木得了个空,一记勾腿把酒井晃倒在地,步枪掉在身边。
趁此时间空隙,秦木单手迅速端枪,正要瞄头,他整个人也失去平衡,酒井的手借势将他掀倒。
倒地的时候,酒井后腿上来,打在秦木手上,步枪就此也甩在地上,二人混作一团。
徒手搏击对秦木而言,只是小菜一碟,受过重伤的他,此时有点力不从心。
知道了对方的弱点,酒井猛攻秦木左臂伤处,秦木只得一次次防御,攻击抽不出空挡。
单手的他战斗力仍然不逊色于酒井,二人互相一脚,都把对方踹后几步,步枪都在身外处。
迅速起身,酒井便也冲了过来,他动作异常敏捷,对于这样的日军狙击手,显然受过多方面的训练,格斗绝对也是军队中的绞绞者。
殊死的搏斗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至,几分钟打下来,谁也不分胜负,秦木的左臂在格斗中,又流出更多的血,而酒井也并没占到上峰。
现代简洁致命的格斗技巧,使他很难面对哪怕是手臂受伤却仍然可以对他造成极大威胁的秦木。
鼻青脸肿,血从齿出,酒井豪爽地一抹,问道:“你小子,功夫是哪里学的,一点也不像中国功夫,招式也很怪异。”
“哼,鬼子还能学中国话,看来对我们了解的挺深,听口气好像连中国功夫也晓得一二,不愧是训练过的人才。”
双方眼色一斜,马上径直往地上散落的步枪奔去,秦木离枪较远,刚至枪处,酒井已经持枪开火,他跃过步枪处,一个流畅的翻滚,同时抓起步枪,躲开酒井的攻击,再一个蹬步向前滚去,甩开酒井,往林子藏起。
“真是只极其狡猾而又危险的狐狸。”酒井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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