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粗鞭,军官在人群中胡乱抽着,劳工们发出疼痛的惨叫,不少人在挨上一鞭后,颈上和背上手臂上,留下血红般的印记,渗出的血向皮肤外迅速流去。
几个劳工滚在地上被乱鞭抽的来回翻转,闭着双眼,嘶吼着求饶。财哥连忙往后再退几步,他怕军官连他也一起给抽了。
秦木怒得握拳捏掌,就在军官一鞭甩来之时,他清冷的目光已瞅准鞭子甩过的路径,粗壮的手臂就这么不由分说直直抓在鞭子一端,瞬间的力量止住疯狂的粗鞭。
军官一下又似恢复冷静的神情,不敢想象劳工还居然动手反抗。他用力把粗鞭拽回来,却不想劳工的力气太大,秦木抓着鞭子一动不动,像一尊颇有重量的石像。
紧紧握着粗鞭的军官还在奋力与秦木的力量对抗,他咬着牙嘶吼道:“不识好歹的支那猪,竟然敢反抗,今天要把你们统统抽死。”
听得军官一声突如的叫声,连人带鞭一同被扯向人群中,巨大的拉力使军官无法抵挡,周围的士兵马上冲上前,拉开保险就上前对准劳工。
财哥见势不妙连忙上前扶起军官,由于刚才的暴怒鞭打,军官并未见清是谁抓住粗鞭,把他给拽过去的,顿时被扶起后,左右喊住士兵,统统一个不许放过。
机枪兵也插好弹排,一群人被枪支团团围住,军官气不打一处来,连劳工也敢偷东西,也敢造反,甩掉鞭子,从腰间唰的抽出把手枪。
财哥上前给军官消气,让他冷静下,一定能抓住偷东西的人,不想反倒被军官枪把直接砸倒在地,鼻血从两个鼻孔就冒出来。
摸去鼻血,财哥就害怕又有不爽藏在心底,那枪把打在他脸上,疼得他发麻,刺骨的作痛让他不断挣扎着,差点没把鬼子的祖宗痛骂一顿。
军官已经失去理智,让他如此不爽,手枪可不会任何留情,拨开保险,就把枪往前一指,直接果断扣下扳机。
劳工们吓得身体一缩,紧闭双眼,却听不得任何枪响。
军官一愣,心里暗骂,妈的,早上起来擦枪,忘了上子弹。慌张把一盒弹夹按进去,疯狂嘶叫一声,又要展开杀戮。
此刻,从仓库门外快步跑来的鬼子士兵进来,冲到军官面前,敬礼报告,语速惊人,似乎说着什么重要事情。
军官面色也惊恐不已,赶忙收起枪,插回腰间。
“下次再来审问你们这些支那猪。”双手示意,带着半数的士兵往门外走去。
劳工们上前扶起财哥,财哥颇为不爽地甩开大家的手,骂道:“要不是你们惹的祸,我能这么惨嘛,下次要是谁再发生这种事,我第一个灭了他。”
正当大家还在寻思着到底是谁动了罐头,离去的半数鬼子们,突然有人在紧跟队伍时,从身上落下三罐的罐头,咕咚掉在地上,顺着地面直直往前滚去,所有人的目光立即寻着声响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