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就把饭菜放在屋前的窗户上,很快有一只枯瘦的手臂取下饭菜,男子随即走开。
屋前挂着把锁,铁链子已经生锈,斑驳的铁绣横生在上面,连木门也染上一层锈迹,已经有些年份没人再去动那条铁链子了。
不经意闪过个念头,秦木想起赵意说起自己的妻儿被傅二虎囚禁起来,难道。。
箭步冲上屋前,秦木紧靠上门上,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确有人说道:“快吃多吃点,我们绝不能死,一定可以想办法逃出去的。”
这是妇人的声音,夹杂着孩子哽咽的哭腔还有喝稀粥哗啦的声响,秦木猜出,里面一定是被关着的赵意的妻儿。
轻轻叩响木门,秦木随即攀到窗户上,借过光线,他模糊扫见妇女和孩子相拥着露出害怕的神情,里面流出浑浊的空气和一种难闻的臭味。想过那生锈的铁链,秦木知道一定是傅二虎把她们关着后,便再也没有放出来过。
“你是谁?你是干什么?”妇女把孩子抱紧,瘦小的身躯已经在温饱不能满足的情况下更加弱小,声音毫不让人有畏惧感。
“是赵意的妻儿吗?”秦木现在差不多是在确认当中。
已经有几年没听到丈夫赵意的消息,眼前的话犹如黎明般给她希望,妇女激动地放下孩子,凑到比她身高还高出半截的窗户下说道:“是我,是我,我就是赵意的妻子,这是他孩子。”
“好了,什么也别说,我会带你离开的,等我把傅二虎解决,就来救你们,千万不要暴露我。我有个计划,需要你们配合下,注意听好了。”秦木告诉了她们自己的计划,妇女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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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救声从小屋内传出来,傅二虎正在屋内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村里刚刚抢来的姑娘,年满十八,气质不错。今晨刚刚抢来,姑娘年迈的父母哭得晕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糟蹋姑娘,那呼救声打破极好的氛围。
“真他娘的扫兴,老子大清早的兴趣都没了,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臭婆娘是怎么回事。”丢下姑娘在屋内,傅二虎关上门,威胁她不许离开房子,不然杀全家。
“救命,救命,有毒蛇,快来人啊!”“二爷,看来是屋里进蛇了,搞不好要出人命!到时不好和傅爷交差。”两个跟着傅二虎的手下说道。
三人冲出院落,直奔小屋,傅二虎慌乱中从口袋掏出成窜的钥匙,手有点颤抖,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关了你这么久都没出事,怎么偏偏逢上今天,真是扫把星。”
十几根的钥匙弄得傅二虎摸不清是哪把,一根根比对后,从中找出色泽最暗淡略带些锈迹的钥匙,递给手下说:“应该就是这根没错,赶紧把门给我打开,别让蛇给咬死了。”
听到门外有动静,孩子也跟着叫喊起来:“有蛇有蛇。”
弄得外边一行人更加慌乱,自从上锁后便没有再打开过,生锈的铁链抓起便把人的手给抹上一层锈,锁孔试半天也没插进去,傅二虎踹开手下,让另一位补上。
对准锁孔硬是晃动不少时间,终于入锁,长年的锁头也在一声脆响中打开,铁链落到地上,傅二虎踹开门,扑面而来是长久积在里面的一股令人作呕的空气。
三人顿时头晕眼花,还没闻过如此臭的气味,顶着身体不支,硬是跌跌撞撞迈进去。
乍现的阳光也让母女二人有些刺眼,除了白天窗户透入的光线外,已经几年没亲身被阳光照射过,眼睛不由紧闭起来。
“蛇在哪,哪有蛇,你是不是骗我,我他妈弄死你。”傅二虎捏住鼻子,气味已经让他有些无力,依旧骂骂咧咧不停。
一个身影落下,众人觉得阳光被挡住一般,转身回眸,两腿过来,把手下都踢飞到屋内墙上,伸手抓住傅二虎的衣裳直接扯过来。
母女二人手挡着阳光用尽最大的力气冲到屋外,靠着墙角,看着秦木怎么对付那伙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把手给我放开,否则老子打断你的狗腿,把你关这屋里一辈子。哪跑来的兔崽子,真不知好歹。”傅二虎显然有些害怕,他佯装故作镇定。
“你就是傅二虎吧,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恨许多。”秦木粗壮手臂上青筋已经暴出,背对着阳光,使傅二虎有点看不清他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