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们可以降价降品质,我们可以去除一大部分成本,然后保留一小部分,也因为我觉得只有保留一小部分,才能让你知道,我们是也有卖真东西的。”我说:“我觉得会议已经有结论了,可以散会了。”
大家相继离开了。
“我才是老板!我才是老板……”天道声音越来越小。
而后,我和心汇合。
“迦勒底呢,黄金树海,到2.7呢。”她说。
“还有二十多天,敲碗等。”我说。
“你过了通古斯?”心问我。
“过了,之后我想去虚数海,将梵高的事情补完。”我说。
“我给你的2.0计划怎么样?”心问我。
“很有用。”我说。
“那就好。”她说:“愿你异界学习归来,能对癌界有更大的帮助,积极向外界学习,来充实你自己。”
迦勒底。
界域的事情,福尔摩斯掉下了瀑布。
对此,年迈的教授也和我们说起这个。
在模拟装置里面对的。
对我来说,也许这是我们必须跨越的一步。
变得不再纯粹,变得混浊,变为恶。
之后我和教授在酒吧闲聊着,因为并非主世界,所以怎么乱来都没关系,大家都挺放飞自我的。
“说起来,教授,我不觉得恶有什么错吧,就是说,混浊有错吗?恶有错吗?纯洁之物固然很好,但是,未经过恶之洗礼的纯洁存在,很容易被一击即溃。”我说。
“御主,你是如何看待玛修的?”教授问我。
“玛修?玛修她啊,在我看来,纯洁,善良,是我可爱的后辈,她无疑是纯洁的,纯粹的,而且是经历过恶之试炼的,纯洁存在,这就是我一直追寻的标准品格。”我说。
对我来说,未经历过恶的善就像温室里的花朵,或许美好如同朝露一般,但是,太容易被摧毁。
只有经历过风雨的花朵,雨后的花朵,迎着阳光绽放的美丽,那才是。
所以,我明白,对我来说就是那样。
之后我和教授闲聊着,说起腰疼,我也腰疼……
“不是吧,御主你看起来很年轻,也会腰疼?!”教授都有点震惊。
“说来话长,我天生体弱多病嘛,虽然近些年好了一点,但还是比较虚弱的,也容易腰疼。”我说。
至少在腰疼这一点,我和教授都有点共同语言。
诶哟,我的腰啊……
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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