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经风依着大路走向一棵已经满是含苞的樱树下,这棵樱树约有几十年的个头,花骨朵是纯白色颜色,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出他的娇贵。
“是樱树吗?”席望月拍拍树干。
“是姐姐的女儿樱。一位日本绅士在姐姐十四岁那年从日本送来的,有好几次差点就枯死了,你瞧,树上还有刻着姐姐的名字呢。”晋经风指指树干下端一处疤痕。
席望月低头望去,果然在树干上隐约辨识一个“蒂”字。
“啊,真的有啊,这有什么说法吗?”
“在女儿结婚那一天将樱树砍倒,用保存的花瓣熬成盐樱汤喝下去,女儿就会一生幸福”说着,晋经风突然黯然起来“不知道今年花开会是什么样子走吧,望月。”
于是,晋经风带着席望月向宅子走去。风一吹,那棵樱树孤零零地在风中摇摆着它瘦弱的枝头。
在医生和护士的照顾下,晋蒂被带回家里接受治疗,而她却始终处于昏迷状态,每个人都为此格外着急,连神经都仿佛是紧绷的。晋夫人呆坐在厅堂内,满脸疲惫,而晋斯姆这时候还在喋喋不休地在一旁嘟嘟着,一定要到火龙帮为妹妹报仇的事。
晋夫人不耐烦地把头转向一边“斯姆,你让我安宁一些吧。”
“奶奶,司英可是我的好兄弟啊,怎么说也不能就这样放过火龙帮那些人,如果让人知道我们人水帮被人当软柿子捏,今后我们颜面何存?”
“颜面,颜面!你就只想着面子上的事,你妹妹现在生死未卜,你也替她担心一下!我听说去年你和司英砍伤了火龙帮的二少爷?如果这件事真的与火龙帮有关,那就全都是你找来的麻烦!”
“奶奶,我”
“斯姆,你弟弟不愿意继承家业,这次回来我本来是打算蒂儿完婚后就把人水帮的一切事务都彻底交给你的,但这么看来,六年的时间并没有把你改变多少,你还是一样自负,冲动,遇事从来不想后果!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
听到这话,晋斯姆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经风他不愿意继承家业?那么,如果他愿意继承,你就会根本连我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对吗?”
“你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
“经风,经风!长子长孙居然比不上一个弦继的儿子?”
“啪!”晋夫人一巴掌狠狠抽在晋斯姆脸上“够了!以后不许你再这样说你弟弟!”
晋斯姆低着头摸着被打的左脸,口气低沉的说着“我也是你的孙子啊”这时,晋经风和席望月从偏厅回到家里,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两个人都有些惊呆了。
“奶奶,哥哥,你们”
晋夫人不高兴的坐回座位上“没事了,你们回来就好,先坐下休息一下吧。”
于是两个人便尴尬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晋经风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晋斯姆,他看出了他脸上的掌印,甚至能够听到自己哥哥在心里对自己的咒骂。
医生离开晋蒂的房间时,已经将近晚上九点多了,仆人们安排好了晚餐,可谁也没有心情去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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