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人,和许言也是在北京认识的,听说他出事儿了,我就过来看望他一下。”
“没听许言说北京有朋友啊。”
“哦,我们也是一面之交。”
“许言在北京的时候你们有接触过吗?”
“是的,我给他送过东西。”
“也就是说他在北京潜逃的时候,是你救济的他?”
“哦,这个当时我不知道他是逃犯,就”
“许言现在在昌里市监狱,你明天就可以过去看他。”
“我已经去过了。”
“去过了?那你还来找我干吗?”
“我是想向您打听一下杨晨的情况,杨晨您认识吗?”
“认识,也听说过你们的一些事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杨晨的男朋友了,从我接手这个案子以来,就了解到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样的多角恋爱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今天找您一来是想问问许言的情况?再者也想知道杨晨在哪里,我很担心她。”我笑了笑说。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杨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至于许言的情况,只能告诉你情况不是很乐观。”
“我想知道,许言他真的杀人了?”
“还没有定论,案情疑点很多。就算不是他杀的,他也是在劫难逃!”
“为什么?”
“贩毒!”
“贩毒?有谁来证明他犯毒呢?”
“所以,这也是我们来为他辩护的突破点之一。随着案件的深入,案情并不乐观,有很多可疑的地方需要去弄明白。”
“他杀的是谁?为什么要杀他呢?”
“被害人是许言的同伙,名叫‘奎哥’。据许言交代:出事的那天晚上,他跟着奎哥一起出去夜总会喝酒。喝了一半,奎哥先走了,许言随后也走出夜总会。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一帮人围着奎哥殴打,随后听到奎哥的一声惨叫,那群人四散奔逃。许言跑过去时奎哥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许言急忙上前抱起他,发现人已经不行了。当时许言说自己也吓傻了,过了十多分钟才冷清过来,然后就报了警。许言也跟着警察去录了口供。根据现场鉴定,许言的杀人嫌疑性很大,而且刺死被害人的刀柄上,还留有许言的指纹。当天晚上许言就被拘留了,谁知道他竟然趁解手的机会逃了出来,这样一来他的嫌疑性更大了。”
“这么说人一定是他杀的了?”
“许言本人说,当时他是想救奎哥,惊慌之中就拔掉了插在奎哥身上的刀子,指纹自然也留在了上面,如果这么解释也行的通。问题是有谁来证明许言所讲的这一切?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被害人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还有,如果事情真的像许言所说,那么谁又来证明许言当时不知道奎哥去贩毒这一事实呢?既然不是贩毒,那么晚的时候你跟着奎哥又是干什么呢?”
“奎哥是什么人?”
“一个毒犯,他的真名叫王艺奎。”
“毒犯?”我沉思了一会说:“听杨晨说许言是为了她才走到今天的地步的。”
“许言可没有这么说,我在探察案情的时候了解到一些,有些东西许言不愿意说,不过它却是事实。”
“石海星这个人你认识吗?”我问。
“当然认识,我就是他请来的。我和杨晨先来到这里,前段日子都是她带我了解情况的。自从石海星来了之后,杨晨说她有些事情需要回老家一趟,然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我去了杨晨的老家,她并没有回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通过石海星了解了。”张律师也无奈地说。
“石海星来这里干什么?”
“石海星是地道的昌里人,对这里比较熟悉,人际关系也很到位。他的到来对案子或多或少会有些帮助。”
“石海星是昌里市人?”
“你还不知道吧!石海星的老家就是这里的,他在这里生意项目很多。”
“啊?原来是这样?他那么有钱,怎么住在那么昏暗的小宾馆里呢?”
“这个是他自己的意愿,我也不清楚。至于你们和杨晨是怎么回事,那是你们三者之间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做我该做的事情。能帮你的我尽力去做,帮不了的我也没办法。”
“谢谢您张律师,以后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就住在楼上。”说着,我把电话留给了他。
“哦?你也住在这里?”
“是的,不瞒您说,我是为了见你特意在这里开的房间。”
“呵呵。”张律师笑了笑,说:“挺好,有什么事情可以照应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还不知道,我想等见到杨晨以后吧。”
“如果你见不到她呢?”
“见不到她!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如果她回北京了,或者她不愿意见你呢?”
“她不会不见我的,我只要求见她一面,然后就走。”
“好吧,祝你好运。”
“谢谢您!张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