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刘牧樵“哼”了一声,手里的纸条一撕,丢楼下去了。
又随即一想,不对吧,留着作证据。
想到这,不由得“噗”笑出声来,难道我还会通过正规途径和他对簿公堂?
不理它!
也不理他!
刘牧樵洗了澡,躺床上睡下。
哼,哪里不对劲?
心里有事,睡意全消,坐起来思考一下,哼,这么回事呀,今天,有哪儿不对劲。
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哪里错了呢?
难道不应该去看望宋仲春?
难道不应该和赵一霖吵架?
他想了好一会,想不出错在哪里。
到底是初入社会,刘牧樵经验贫乏,想半天,想不出所以然来。
“砰!”
门,突然一声巨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然后是脚步声,下楼去了。
刘牧樵追出来一看,早没了人影。
走廊上,一块破碎的红砖,门上,一把水果刀。水果刀上,一张纸。
纸上写着:“你想睡得着觉?试试吧。”
刘牧樵怒火冲上头,猛然转身要往下冲,他的念头是冲到卡拉OK厅撂翻几个。
但又一想,我一个人,有蠢气,断了腿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他又回到床上,躺了一会。
大约到了凌晨1点左右,又是“砰”的一声。
刘牧樵冲到楼下追了几百米,不见可疑人,只好又返回来。
在宿舍是睡不成了,自己明天还要上班,是不是换个地方谁?
又一想,躲?
不行。
刘牧樵这一次也不上床了,坐在房门附近,来个守株待兔,一定要逮着砸门的人。
可是,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安安静静,再也没人来砸门了。
第二天,刘牧樵把这件事讲给赵一霖听,赵一霖哈哈笑了几声,随即脸色凝重,说:“刘牧樵,你太缺乏经验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去看望了那个老头子?”
“是的。”
“你为什么要去?”
“你派人打了他,我觉得你过分了,想慰问一下。到底,人家是老人,我们天天救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内心会过意不去。”
赵一霖摇头叹息,说:“我要怎么说呢?我说了,真不是我!我们怎么可能对一个老人下手?”
“你说,不是你,是谁?”
“我哪知道?再说,我也不会关心。”
“真的不是你?”
“我骗你有意思吗?刘牧樵,我告诉你,你惹麻烦了,这老头子,不是善类,我赵一霖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我才不想惹他,也才愿意用华佗再生丸和他私了。你去看望他,嘿嘿,很幼稚,他见你可以欺负,所以,你被缠上了。”
刘牧樵一听,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应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这样的事情,通过正规途径,也可以,但是无凭无据,效果不是很好,另外有一条途径,你要不要我出手?”
“你?”刘牧樵摇头说,“我不要你出手。”
“你自己处理?我估计难。”赵一霖微微一笑。
“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