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叶雨!”
徐冷敲着紧闭的老式木门,大声的喊着一个名字。
等了一两分钟还是没有人开门,到是边上的一个房子的门猛的打开了,探出一个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混混“妈的,哪个龟儿子哭丧哇,***让不让人睡觉了?”
徐冷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当即脸色一沉,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便猛的扔了过去“操你祖宗的,你再说一句试试?”
砰!石头狠狠的撞在了混混胆战心惊关上的门上,发出一声大响,门后的混混擦掉头上的冷汗,不敢再招惹一言不合便动手的徐冷。
徐冷冷哼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前世他来找叶雨的时候就看这小混混不顺眼了,后来狠狠的收拾过这丫的一次,知道这家伙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你越嚣张他越怕,说白了就是一个字,贱!
正想再喊一声叶雨的名字,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看着很欠揍,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出来。说他看着很欠揍是因为他浑身都洋溢着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徐冷的冷淡懒散会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拒人以千里之外,而这个少年身上的气质却是让人想抓狂想揍他
不过通常想揍他的人,都会被他揍个半死,熟悉他的徐冷知道,这小子小时侯可是有过名副其实的奇遇的—在庙街有个孤寡老人,无儿无女,怕自己一身本事失传,便将一身的所学教给了隔壁邻居的孩子
狗血吧?
徐冷可是知道眼前的小子形意、**、绵掌都有点底子的,在庙街这地方生活了十几年硬是一点亏都没有吃过。
少年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瞅了瞅徐冷,懒洋洋的问道:“哎,我说疯子,你叫魂啊,我都没睡醒呢,你怎么来了?”
“找你个疯子有点事,不然我才懒的来你这狗窝呢。”
这少年正是徐冷之前所喊的叶雨,是徐冷唯一的可以算的上朋友二字的人,是徐冷轧马路时莫名其妙认识的,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成了铁的让人无语的死党。或许是两人都有些对这个社会与世界冷眼相看的意思,又或许是就像两人互相称呼对方疯子,既然大家都是疯子,那么做兄弟不是刚刚好吗?
叶雨的屋子跟徐冷这个有洁癖的人的房间,那真的是没法比的,一个干净的要死,一个用狗窝来形容都侮辱狗窝。徐冷望着遍地的狼籍,坐都不敢坐,非常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说你咋就狗改不了吃屎呢,房间弄干净会死呀?”
叶雨同样给了徐冷一个大白眼,欠揍道:“我又没求你来,再说弄那么干净干什么”
徐冷无语,懒的和这油盐不进的家伙扯,直奔正题道:“哎,你老爸找到工作没?”
从叶雨家住在庙街就可以看出叶雨家的经济状况了,他父亲过去是部队里的炊事班班长,但得罪了某个三流公子哥直接被找了个理由开了。被部队开除的人在这个什么事都要关系的社会找工作有多么难是可想而知的,叶雨母亲到厂里上班一个月也就1000块不到点而已,一家三口就靠这点钱,你说怎么过?
谈到父亲,叶雨的神色终于有些子正经了,叹息道:“还没呢,他想去摆个小摊,可摆摊也要本钱啊。”
徐冷点了点头“他人呢?我找他谈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