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出在我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肯定是出在我这里?”吴凯当然不同意小泉这么说了,毕竟这么一说那问题可全都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但是,他么集团可是很想跟松下签约的,这小泉纯二郎又万万得罪不得,他就只得忍气吞声了。
“自从你出去打电话之后,我也倒霉了,竟然被人套了麻包,打得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无哦一,我觉得,应该是有人知道了我们要打林菲地主意,所以,他才会出手来暗算我们。”小泉纯二郎分析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的计划那么隐蔽,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吴凯对自己地计划很是有把握,不过说着说着,他发现了好像就是有点不对劲,那天晚上他跟小泉纯二郎对着林菲指指点点,好像陈枫看到了,加上陈枫跟自己之间的恩怨,那就极有可能是他来报复自己两人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一身冷汗,支支吾吾的对着电话道:“小泉君,你说,会不会是陈枫那个家伙干的?你在bj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仇人,他跟我也不太对头,这件事情”
“八嘎!”小泉听到这里,不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却把手拍的生疼,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嘶吴凯君,在我看来,绝对就是这个家伙。那次在酒店,我们跟他发生了纠纷,我们走的时候,我还曾经威胁过他,这一定是他的报复,疯狂的报复。这简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小泉君,你这是怎么了?你说我们还要不要,再找他算账啊?”吴凯见两人目标一致,便又开始煽风点火,他的目标就是打倒陈枫,因为陈枫夺了他的目标,而且还多次戏耍于他。
“当然,此仇不报非君子。”小泉纯二郎冷哼一声,接着又道:“我过几天可能还要去bj,到时你把那个签约文件给我准备好,就按当初我跟你商量好的那个。哼,有机会,一定要让陈枫那个家伙付出惨重的代价,让他知道惹了不该惹得人士什么下场。”
“阿嚏!”陈枫打了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冲着凌欣然一笑道:“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在诅咒我了,该不会是你吧?”
“我才不会有你那么闲呢。”凌欣然笑了笑,扯着陈枫的手跟着他向大厅走去。
“我闲?阿嚏”陈枫刚争辩了一句,却又打了个喷嚏,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跟凌欣然开起了玩笑:“看来,不是有人诅咒我,而是有人想我了。你说,会不谁是你姐姐啊?”
“恩,我觉得有可能。我看我姐姐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这么上心过,你是第一个。只可惜,你的心里只有”凌欣然低头想了想,然后仰起脑袋来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道。
“我,阿嚏”陈枫刚一开口,第三个喷嚏紧接着又来了。
“我看,你应该是感冒了。”不等陈枫说什么,凌欣然抢先一步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就盯着陈枫笑了起来。
陈枫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的瞥到一物,继而又揉了揉鼻子,淡淡一笑:“呵呵,看来,我们两个都猜错了,其实是我过敏了。”说着陈枫指了指路旁的几簇花。
那些花儿看起来很是别致,长梗,橙黄色或浅蓝色,有2枚直立而尖的花瓣,外有一舟形佛焰苞,绿色,边绿红色。
凌欣然不由有些好奇,这种花儿她还没有见过,忙拉着陈枫道:“陈大哥,这是什么花,你为什么会对它过敏啊?”
陈枫无奈的笑了笑:“这种话名字叫天堂鸟,原产非洲南部,现基本上在温带都可以广泛栽培。至于我对它过敏,那我也不知道,从小就过敏,天生的。”
“哦。这花还真的很好看耶,不过很可惜,你没有福气看。”凌欣然淡淡一笑。
到了大厅了门口,这跟北京古老的四合院一样,完全的古式风格,木门虽然有点旧,但是却保持完好无缺,看来比外面的大门要强,大门似乎是整天的顶着风吹日晒,而这里却是一片风和日丽的场景。
陈枫静静的站在大厅门边上,聆听着大厅里的动静。
七年之后,再次跨进这个门槛,陈枫心里波澜起伏个不停,虽然他自己竭力想克制,可仍然无法平息内心地波动。聪慧地凌欣然感受到陈枫地心情,握着陈枫的手的小手不由紧了紧,然后冲着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