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都内城最近不太平,雷电光火不时从里面迸发而出,哪怕是距离内城最远的地方,也能看得清楚。与此同时,大地震颤,爆炸声此起彼伏,甚是骇人。
这种状况已经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外城住着的人们本以为这是城里的某位大人修炼所致,不过这两天也没有人出来说明情况,久而久之,外城的人们也就失去了耐心。这不,今天天还没亮,许多人便聚在光华门前,一时间光光华门前被堵得水泄不通。
“李货郎,你知道这里面在闹什么吗?”
“你问我,我问谁?”
“哎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你李货郎被城里大人喜欢,获准可以进入内城倒卖稀奇玩意儿,你说我们不问你,问谁?”
“我都好多天未曾进城了,你问我,还不如问那位兵爷。”
人群中也站着几个穿兵服的士兵,被周围的人们包围了起来。众人对着几个士兵,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一点空闲不留。
“各位乡亲,你们也别问我等了,我等今天,就是要进程与人轮班的,对于城里发生的事情,我等也是一概不知啊。”
“那你们怎么不进去呢,也好将城里情况告知我们,好让我们这些人安心啊。”
“对啊,你们怎么还不进去?”
“对啊对啊。”
......
对啊,因为城主大人命令所致,平民不能进入内城,不过他们这些当兵的,进城也是职责所在,为何还不进去呢?
几个士兵也是有苦自己知。本来他们应该在昨夜子时进城换班,可是几个人在城门前,都被结界所阻,难有寸进,因此几人才站在城门口发呆。
也是托结界的福,几人都不曾亲身体会到内城的能量反应有多么剧烈。
内城里,已经是一片人间地狱,流血漂橹,残尸遍地,无人缟素。
“明空大师,你这是何意......你......为何要在我平都......滥杀无辜?”一个身着华服,头戴礼冠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堆士兵当中,正以手指对面前血人指指点点,结巴道。
血人的面貌已经被不知是谁的鲜血遮盖,看得不是十分真切。
他一言不发,看着中年男子,大手一挥,中年男子身边仅存的几个士兵便化作血雾,瞬间蒸发。
“你这是......做甚?”
血人又动了。城主身体一颤,脸色煞白。
明空是何人?那可是成名多少年的人了,虽说修的是佛,不过空穴来风,坊间传闻这位大师曾经屠了一整座城,这其中甚至包括他自己的亲朋好友。
千年前,现任城主还不是城主的时候,被他的城主父亲叫到了城主府,进行了一番促膝长谈。
他还记得那天他的父亲躺在床上,气息逐渐微弱。
“儿啊,为父时日不多,有些事情也要交付于你。”
“父亲,您说。”
“你还记得祠堂里放着的十根烂木头吗?”
“记得。”他当然记得,记得小时候,他还顽劣,家中多少规矩形同虚设,也因此他天不怕地不怕,直到那天,他偷偷
溜进祠堂,从祠堂顶取出了一根木棍玩耍。
那一天,他是躺着从祠堂里出来的。
“九千年前,平都还没有彻底封闭。那个时候世道崩坏,为父特地请了一位高人做法,请他封闭平都。高人答应了。我问高人要什么报酬,高人摇摇头,对我说。”老城主坐了起来,咳嗽两声,咳出不少脏东西。
现任城主拿手帕帮老城主擦干净嘴角,问道:“高人说什么了?”
老城主重新躺回去,缓口气说道:“他说,‘我只想请你帮个小忙,将这十根早阳南柯木放置在祖宗祠堂,每年能跟着你家祖上,一同祭拜’。本来这事我是不会答应的,祖宗岂能与粗木同享祭拜,不过高人说事关重大,关乎后代子孙。言重于此,我也就答应了下来。给我拿杯水来。”
小城主起身,亲自倒了一碗白水,端了过来。
“父亲,给。”
老城主接过碗,喝一大口,然后说道:“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有啊父亲。”
“问吧。”
“那我就问了啊。”小城主说完,看了眼父亲,见父亲不生气,才问道:“高人是谁?”
“明空大师。”
小城主愣了会儿,问道:“就是我小时候您老拿来吓唬我的那位?您不是说他吃小孩儿吗?”
老城主一展笑颜,闭上了眼睛,道:“对啊,现在想想,还是有趣。不过你也不要因此就看低了那位明空大师。杀人吃人,不过是坊间传闻而已。今天叫你来,主要是三件事,第一,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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