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诗嫣的引诱下,冷峻熙还真就急不可耐地拿起了调羹,心中甜丝丝的,暗觉本殿下的魅力果然不小,这娘们都已经逃不出本殿下的手掌心了。
“既然你那么傻地送上门,本殿下这回,就是再丑也要把你吃干抹净了,反正烛火一吹,啥也看不见。”
冷峻熙在喝着甲鱼汤的时候,不禁暗暗思索了起来:“到时候,倘若真颜合意,留在太炎殿当个小妾也是不错的,说不定还能与宰相大人攀上关系,让他助本殿下登上皇位!而若是真颜太丑,大不了再找机会翻脸,哈哈哈哈。”
不出三个呼吸的功夫,那喝下甲鱼汤且幻想不断的冷峻熙,便是突然两眼一瞪,就这么“啊”地一声惨叫,剧烈抽搐几下之后直接趴在了饭桌之上,如同死去了一般。
见状,那位于对面茶楼偷看的叶嬷嬷,顿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迅速又悄然地离场。而楚诗嫣,则嘴角微微一翘,忙故作惊慌地大叫了起来:“殿下?”
“殿下,你醒醒啊!”“殿下,你怎么啦?”
就在连续叫了好几次没有反应之后,楚诗嫣忙站起身,走到冷峻熙的身后摇晃着他,更大声地惊呼了起来:“不好啦!五皇子晕倒了!快来人啊!”“怎么回事?”
飘香酒楼的掌柜,听了这惊呼之声,忙带着四名身板健壮的汉子冲上楼,目光一瞥楚诗嫣便询问着道:“刚才究竟是什么情况?五皇子他为何会无缘无故晕倒?”
“这要问你们呀!”
楚诗嫣故意颤手指着那冒着热气的甲鱼汤:“刚才殿下,就就是喝了你们的甲鱼汤才晕倒的!肯定是被你们下了毒!”
说完,楚诗嫣直接拿出了一根银针,探入甲鱼汤中一试,很快便瞧见银针发黑,于是眼眸瞪了瞪:“看吧!果然是甲鱼汤有问题!”
“这位大人,话可不能乱说。”
那掌柜想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楚诗嫣的指责并未惊慌失措,而是很镇定道:“本店可以保证,所有食膳都是安全可靠的,所以今日这事情,恐怕还得有劳大人走一趟了,待查清楚了事情真相之后,才能放了大人!”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对那四名大汉说道:“先把这位大人暂且抓住,与五殿下一起送往宫中太医院,并通知刑部!待五殿下被救醒的时候,便让人立即调查!至于本店,也会立即着手彻查此事,若是问题真出在本店,定然会还大人一个清白。”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楚诗嫣便与冷峻熙一起,连同那一大碗的甲鱼汤,被紧急送往了太医院,同时赶来的,也有那被通知的刑部人马,弄得整个太医院一下子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当中。
要知道,被毒之人可是当今皇上的五皇子,冷峻熙!
哪怕太医院与下毒之事毫无关联,也存在那治不好冷峻熙的可能,到时候皇上太后一个雷霆震怒下来,整个太医院的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楚诗嫣还是被院使刘判提拔的新任太医,并且与冷峻熙共进的午膳,下毒嫌疑颇大,于是就更是把太医院扯进了这莫大的漩涡之中,弄得人心惶惶。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院使刘判,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楚诗嫣的面前来回走了四五趟,便实在忍不住地伸出那颤抖的手,指着楚诗嫣道:“身为太医,而且还是与五皇子在外头共进的午膳,你怎么说也得防着一点吧?”
言下之意,倒是没有怀疑楚诗嫣下毒冷峻熙,只是怪她不小心,被别人当成了替罪羔羊,还把整个太医院给牵扯了进去。
闻言,楚诗嫣颇为意外:“听院使大人的意思,您这是相信我没有下毒?”
“那当然!”
刘判不禁吹胡子瞪眼:“本院使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五殿下此次中毒,本就与你这共进午膳之人脱不了干系!倘若你,还敢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下毒于他,那只能说明你的脑子被门夹坏了!这不是找死么?”
“可我,已经被带了过来,似乎不少人怀疑是我做的呢。”楚诗嫣耸了耸肩,心底却笑得厉害。
“没事,别慌!”
刘判安慰了一声:“其实你被带过来,顶多只能说明,你有那么一丁点的嫌疑!倘若真不是你做的,相信飘香酒楼那边对厨子和小二等人一番调查,便能立刻还你清白!”
说到这里,刘判不断捋着下巴胡须,颇为头疼道:“现在最最让我担心的,其实不是这下毒五殿下的凶手究竟是何许人!真正让我在意的,是五殿下所中的毒!”
“你要知道,那可是几乎与活死人等同的永生散呐!恐怕整个太医院都无人能解,到时候皇上太后怪罪下来唉,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恐怕不是我们下的毒,也会有那比下毒之人更严重的处罚。”
就在刘判焦急万分的时刻,太医院忽然来了一堆人。
楚诗嫣略微一扫,竟发现是冷峻熙的生母,同时也是当今皇上颇为宠爱的一位妾室,阮贵妃!而随行的人,除了阮贵妃身边服侍的丫鬟之外,还有楚青婷和叶嬷嬷!
很显然,阮贵妃的到来,定然是楚青婷的后招,意在把事情严重化。
一时间,太医院大堂的所有人,全都恭敬地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都起来!”
阮贵妃微一挥手,便是着急万分地走去冷峻熙的身边,看了看冷峻熙的情况便泫然欲泣:“我儿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要让人毒成这般模样?”
说到这里,她猛然转首,冲着刘判喝问:“刘判,你可有让人诊断,我儿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回娘娘,五殿下其实其实有可能是中了那有着活死人之称的永生散!”院使刘判,不得不硬着头皮回应。
“什么?竟然是永生散?”
阮贵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俏脸一片惨白。不过,阮贵妃却没有发作心底的怒火,只是追问道:“那你可有法子解毒?”
“这微臣已经集结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刘判恭敬道“还请娘娘宽心些,微臣整个太医院,定当会全力以赴,抢救五殿下。”
“现在可有头绪?”
“暂时还没有。”刘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但微臣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
“刘大人,何不让我四姐试试?”
楚青婷忽然出声道:“早就听说她医术高明,不止治好了轩辕将军的生母,而且还把那前刑部尚书夫人久存的风湿病,也治好了。对了,就连五殿下几月前,被那毒虫所蜇的毒,也是她解的,相信这一次应该不会例外吧?”
“这恐怕有些不妥。”
刘判虽然也是觉得楚诗嫣的医术高明,但面对永生散这样的毒药,他还是对楚诗嫣没有什么信心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知道冷峻熙被人下毒,楚诗嫣的嫌疑很大,若是现在让楚诗嫣出手,能解了永生散倒好,可万一解不了,恐怕楚诗嫣会被阮贵妃直接重惩。
因此,怀着几分惜才的心思,刘判很快说道:“其实今日上午,与五殿下一起共进午膳的,就是楚太医!眼下她,已经被列入了下毒的嫌疑行列,倘若出手医治殿下恐怕阮贵妃娘娘也会不放心吧?”
言下之意,他是说楚诗嫣有下毒嫌疑,如果真是那个下毒的人,那么极有可能会趁着医治的机会,直接把冷峻熙致死,所以不能让楚诗嫣出手。
这话听起来,倒是替阮贵妃和冷峻熙着想的成分很大,不过实际上,其实是刘判不愿意让楚诗嫣陷得更深,算是一番好意吧。
不过,楚青婷哪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她的本意,就是要让楚诗嫣出手,于是摆出一副坚信楚诗嫣的姿态,惹得不少太医都暗自称赞,觉得她对楚诗嫣姐妹情深:“不!我相信四姐,定然不会做出这等下毒之事的!”
“就像刘大人所言,与五殿下共进午膳的人,是我四姐,她当然脱离不了嫌疑啊!敢问大家,有谁会在这样怀着嫌疑的情况之下,还依然傻头傻脑地下毒?这不是往刀口上撞,纯粹找死么?”
“话虽不错。”
一名穿着刑部侍郎官服的中年人,站出来点了点头,本着公平公正的意愿道:“但这也不排除,楚太医会下这一步险棋啊!毕竟俗话都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嗯,刑部侍郎大人说的,也有道理。”阮贵妃认同地颔首,显然是在心底对楚诗嫣这嫌疑之人,有着很重的防备心思。
见状,楚青婷不由暗骂了一声,忙欠身道:“贵妃娘娘,青婷斗胆,恳请娘娘批准让我四姐替五殿下医治。虽然她,有那下毒的嫌疑,但青婷谅她也不敢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再危害五殿下的!”
“毕竟,在场有不少太医院的大人,她如果要做什么不利于五殿下的举动,可都要经过内行人的督察,难度无疑更大了许多。倘若她医不好,阮贵妃娘娘大可以双倍地降罪于她,相信她急于摆脱嫌疑,是不会埋怨阮贵妃娘娘分毫的。”
听了这番话,楚诗嫣不禁瞪了瞪眼,倒是有些意外她此时的伶牙俐齿。
若是所料不错,这定然是楚三姨太所交代好的吧?
“姑且就顺了她的意,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楚诗嫣心底不屑地冷笑,却也很快对楚青婷做了做感激样子,才转首与阮贵妃说道:“请娘娘批准!微臣可以人头担保,今次五殿下中毒一事,绝对和微臣没有丝毫关系。这背后,定然是另有其人。”
“你就不怕治不好,本宫双倍地降罪于你?”
阮贵妃颇为讶异道:“虽然本宫对青婷这孩子甚是喜欢,而你又是她妹妹,但一码归一码,本宫绝不会因为对青婷的喜欢便轻饶你!”
“微臣不才,愿意一试。”
“好!既然你如此执意,本宫便遂了你的愿!”阮贵妃终是点了点头,挥手道“你且去诊断诊断,看看有何办法能解了这永生散!”
“谢贵妃娘娘。”
楚诗嫣拱了拱手,却仅仅在回头看了冷峻熙一眼的情况之下,直接说道:“回娘娘,微臣学艺不精,恐无能为力。”
“”这话一出,在场顿时一片哗然,暗汗她这是想找死吗?竟费尽心思的得到医治冷峻熙的机会,却如此马虎草率,仅仅回头看一眼就快速断定无能为力,这是在戏耍阮贵妃么?
只下一瞬间,楚青婷便借机冷喝道:“大胆!你竟敢戏弄贵妃娘娘?”
“微臣不敢!”楚诗嫣暗自冷笑,但表面上却摇头道“微臣只是想借此表明,微臣与下毒之事并无关系。”
“那你是愿意领这双倍惩罚了?”阮贵妃颇为不屑道“亏本宫还以为,楚太医有两下子呢,没想到只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娘娘,这楚太医定然是个庸医!”忽然一名尖嘴猴腮的太医,站出来道“微臣不才,倒是有个法子能解五殿下的永生散之毒。”
“哦?医不好?”阮贵妃诧异道“你果真有法子?”
“是的!”医不好自信满满道,却惹得楚诗嫣暗自皱了皱眉。
就她所知,这医不好是整个太医院中,医术最最烂的一位,而且本名也不叫医不好。只不过,由于此人圆滑,十病有九病是治标不治本的状况,于是太医院的同僚们,便戏称他为医不好。
此时此刻,医不好却说有法子能解永生散,如此岂不是正好说明,他这太医院医术最烂的人都可以解开永生散,那其他人都是庸医了?
虽然这个庸医的范畴,有些过于广泛。但偏偏,其他太医并没有出手医治冷峻熙,所以这就拥有回旋的余地,他们大可以跟在医不好的后头,对阮贵妃说也有办法解开永生散之毒,然后让医不好上去解。
如此一来,若是医不好真的解开了永生散之毒,岂不是只剩下楚诗嫣一人是庸医了?毕竟,只有她替冷峻熙医治过,却亲口说了无能为力!
“若是猜错不错,这医不好就是被那小贱人收买的吧?”
楚诗嫣心底暗猜,很快听阮贵妃道:“医不好,既然你有办法,那还不快些出手医治?难道你想再拖延下去,影响了我儿的最佳医治时间?”
“微臣不敢!”
医不好瞥了瞥其他太医,故意说道:“其实这永生散,并不像外人传言的那般难解,相信在座的诸多同僚,也应该有法子才对!医不好断不敢随意抢功,毕竟其他同僚的医术,要比医不好更厉害。”
这话一出,果然有不少见风使舵的太医,忙出声附和了起来,旨在撇清那庸医的嫌疑。
“是啊!娘娘!我等也有办法!”
“不错!这永生散没什么难度,微臣也能治!”
“呵呵,医不好都能治了,我等自然也能。”
就在一大片能解永生散之毒的声音出来之后,那院使刘判,倒气得浑身发抖,心底暗骂不已。
身为太医院的院使,他也是从太医过来的,当然知道太医院的那些事儿,岂能不明白那些太医是害怕庸医的名头落到自己身上,所以才跟在医不好的后头说能解永生散之毒?
反正这是医不好起的头,自然不需要他们亲自出手,只需把一切解毒的事情推给医不好就够。
只不过,这却会害了楚诗嫣,让她孤身一人坐实那庸医的名头!
深深吸了口气之后,院使刘判不禁大声地坦言了起来:“回娘娘,这永生散着实太过难解,微臣与楚太医一样,无能为力。”
“不错,臣学艺不精,也难以医治。”太医院的左院判,同样拱了拱手。
“微臣治也不了。”太医院的右院判,有学有样,与左院判站在了院使刘判的身侧,表示观点与刘判相同。
这左右院判,与院使刘判都是太医院的管理层,医术方面自然不弱,同时也都是正义之人,在这时候自然不会为了保全自身而说违心话。
而且他们,也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此刻并不看好医不好的医术,所以不认为不跟随医不好便会陷入不利之境。
不知为何,他们看着楚诗嫣那从容镇定的姿态,心底竟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站在楚诗嫣的阵线之上,所以才坦言了起来。
“这就怪了。”
阮贵妃一看这情形,顿时迷糊道:“按理来说,这院使与左右原判,可都是太医院的灵魂人物,为何今日你们三人毫无办法,但医不好等其他太医,却自信满满?”
说完,阮贵妃便指了指医不好道:“医不好!这头可是你起的!倘若你真的医不好我儿,你便等着领罚!其他附和者,一律陪同!”
“”这话一出,那些跟随在医不好后头附和着能解开永生散的太医们,顿时心底咯噔,直到这时候才发觉,他们似乎中了医不好的奸计!
刚才医不好那话,看起来像是要帮他们摆脱庸医的名头,但实际上,搞不好是要拖他们下水!
略微顿了顿,就在不少人都紧张兮兮的时刻,医不好便捋起袖子,拿起纸笔开了一剂药方,交给一名药童后才与众人道:“这剂药下去,五殿下必定安然无恙!”
闻言,阮贵妃倒期盼地点了点头,忙催促那药童道:“快去!快去煎药!”
不出半柱香时间,汤药端来,于是医不好亲自给冷峻熙喂下,得意洋洋地冲着楚诗嫣道:“楚太医,你可要学着点儿!若是不出意外,殿下过会儿便会苏醒痊愈了。”
“就算醒了,又能怎样?”
楚诗嫣暗笑,却也没有作答。
而心下间,她却在想,冷峻熙这渣男如果真中了永生散,我倒相信你开的药方有效。不过事实嘛,冷峻熙却中了我亲自调配的独家药粉,又岂是你这医不好真正能解的?
就在众人的等待之下,冷峻熙还真是睁开了双眼。
“呀!醒了!殿下醒了!”
医不好惊喜地指了指,使得阮贵妃顿时松了口气,同时也让楚青婷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她觉得,医不好这号称整个太医院里医术最烂的人,都解开了永生散,岂不正好说明楚诗嫣是庸医?
只不过这一次,太医院的院使刘判,以及左右院判,却不懂得见风使舵,怕是要与楚诗嫣一同坐实这庸医头衔而遭受牵连吧?
“真是可惜了。”楚青婷暗叹“不过不识时务,却也活该!”
略微顿了顿,醒来的冷峻熙,顿时迷糊地看了看四周,愕然道:“这是哪里?本殿下不是在飘香酒楼?”
“皇儿!”
阮贵妃心疼地过去抚了抚他的额头,埋怨道:“你也真是,这都被人下毒给害了,难道还不明白?”
说着,她指了指那正得意发笑的医不好:“若不是医不好医术精湛,给你解了永生散,恐怕你这往后就得变成活死人了。”
“这么严重?”冷峻熙一听,顿时怒道“究竟是谁,胆敢谋害本殿下?”
“回五殿下。”
楚青婷身边的叶嬷嬷,忽然站了出来,狠厉目光看着楚诗嫣道:“奴婢有在飘香酒楼的对面茶楼,看到那位在甲鱼汤中下毒的人。”
“谁?谁下的毒?”
“是她!楚四小姐,楚太医!”
叶嬷嬷森冷一笑,半真半假道:“当时殿下已经扶楚太医去过了茅房,也就在她转去厨房端那红糖姜水回桌的时候,楚太医趁那端着第二盘甲鱼汤的小二不注意,便偷偷把永生散放入了甲鱼汤中,正巧被奴婢看见,而且茶楼的掌柜小二皆可作证奴婢有在茶楼。”
“”听了这话,楚诗嫣不禁嘴角一抽,差点当场笑喷了,着实很想问她一句,纵然我有对甲鱼汤做手脚,您老这眼神也未免太犀利了吧?居然光凭看的就知道那是永生散?
更何况,我还没有在甲鱼汤里洒什么呢,您又是在哪里看的?
不过,楚诗嫣却识趣地没有争辩,毕竟自己替自己脱罪的辨别,一般只会越描越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峻熙见叶嬷嬷与楚诗嫣之间并无瓜葛,而且叶嬷嬷所说的细节,还有不少是他亲自经历过的,于是信以为真,极其难以置信地看着楚诗嫣道:“你这恶毒女人,为何毒害本殿下?好狠毒的心呐,竟敢下那难解的永生散!”
“殿下冤枉。”楚诗嫣故作楚楚可怜状“嫣儿哪敢?”
“哼,本殿下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冷峻熙重重一哼“来人!把楚太医的面具给本殿下掀去!”
言下之意,倒是依然没有忘记要看楚诗嫣的真颜是否漂亮。
如果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么他就可以趁机把楚诗嫣给要过来做妻或妾,但如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那么直接趁机重惩,以泄心头之恨,怎么来都不亏。
可以说,冷峻熙的算盘打得很好。
但就在这时候,他却忽然眉头一皱,不由自主地捂着心口,陡地惨叫:“啊!好痛——”
惨叫过后,冷峻熙直接栽倒在地,浑身剧痛难当地打滚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吐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吓得场中绝大部分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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