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着这事。
“那铁卷帮门口有一大铁牌立在门口,你们还记得吗?”
掌柜立刻回道:“记得,记得,看就三四年前立得,上头写着铁卷帮。”
孙秀才往门外一个方向一指着说:“那人看到门前立了那么一块铁碑,冷笑了一声,说道【免死铁卷,我让你童家父债子偿。】这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细剑,就在那铁牌上画了起来。我看到丝丝白光,削在那铁牌上,此人动作好快,我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睁眼一看,只见那铁牌上多出了一字,是一不字,这免死铁卷变成了不免死铁卷。他这么一显摆,那门前一干铁卷帮的人都炸锅了。那个时候,是往里喊,往外喊,一群人鬼吼鬼叫着。挑事了,有人来挑事了。我还看到一个人,望天空打了一烟花,那黑色的烟花窜的老高了,直奔入云。”
掌柜的点点头道:“嗯嗯,那童肥子看到的就是烟花,同一时间,那童肥子正在我店里跟他们三位打得正欢呢。”
孙秀才一拍桌子,说道:“没错,后来童肥子也赶来了。但在他来到之前,那白袍男直接进了铁卷帮的堂口,一时间犹如大战前夕,所有人都围着他,那大战的架势一触即发。白袍男跃至半空,一招剑法铺天盖地卷开,只听得当当当好几声金铁互击的声音,有的人的兵器被击落掉地。可是这堂里的人实在太多,白袍男见难以施展,反身奔了出来,站在堂前的广场上,长身伫立,衣带飘飘,仿佛不把这一干铁卷帮人当回事一般。”
说到这,孙秀才会声会影的叙述,所有人的心都被他吊着,高悬不已。
孙秀才环顾四周,仿佛高手出巡:“说时迟那时快,此时,本来坐在内堂不轻易出面的童百年出来了。这童百年已经两三年没在镇江街上走动了。我每日在东市口摆摊,上次看到他是两年前。这童百年养尊处优了几年,身材已经略显臃肿,但是那一站出来,还是虎背熊腰,气势如临停深渊,瞭望百峰,盯着那白袍男看。东市口那广场左右各十丈宽,容得下节庆时上百人。只见百名铁卷帮帮众,挤得那广场水泄不通,一干人颈间清一色挂着铁牌,只有童百年一人挂着金牌。”
这童百年说:“来者何人?我铁卷帮不打无名之人,报上你的名号。”
只听得白袍男轻声笑了笑道:“没有名号,蒙你爹的恩,我现在是一个孤家寡人,今日就是来寻仇的。寻仇之人不报名号只见刃,有道是父债子还,我们刀剑上见生死。”
那童百年听这人口气好大,不屑地说:“你认为你打得过这里的上百人?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武林高手?”
这时,白袍男回答道:“灭了你铁卷帮绰绰有余,但是不是武林高手我不知道,毕竟,多数的武林高手多能灭了你这鱼肉乡民的恶徒。”
童百年听闻这白袍男如此奚落铁卷帮,那还忍得了这口气,大手一挥喝道:“徒弟们,给我杀了他。”
“这些铁卷帮的人,有的抡起狼牙棒,有的甩开了流星锤,有的拿长刀,有的拿着红穗银抢,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件兵器,只看那蓄势待发,就等童百年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