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
夕海川一点都不敢回头看她,就怕又目睹到了什么春光乍泄,目光看着远处,一脸苦恼的继续说:“你现在还小,不懂这些事,我们应该考虑的不是生孩子,而是怎么把你从你的组织中摆脱出去。”
浣九歌看了他一会,开口道:“这是你不愿意的意思吗……那你把我杀了吧,我不想再去杀人了。”
“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那……我回去受罚吧。”
说完她脚下就轻轻一点,整个人就要飞出巨大的坑中。
“哎哎!等下!”
夕海川立刻跟了过去,目光还是没有往她身上看,说道:“这任务你接都接了,哪有中途放弃的道理,再说了,就算这任务最后是失败的,但你出来玩一年也好啊,对不对?”
“过几个月没怀孕,就能看出来。”浣九歌说道。
“那出来玩几个月不也是挺好吗?”
“反正现在死是死,几个月后死还是死,都差不多。”
夕海川见她双方就转身又要走,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开口道:“人家现在都给你几个月的自由了,你不去享受一下多吃亏?而且我也许真的可以帮你逃离那个组织,你为什么不等我去试一试之后再做判决?”
“……”
浣九歌看了他几眼,小声道:“你真是个傻子。”
“啊?”
“我都差点杀了你,你还这样对我。”
“哦,就这事?”
夕海川听此笑了笑:“你那什么苍宇什么的招数确实挺厉害,但是我大概的估算了一下,如果我用八成力应对,最多让我受点伤。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脑袋突然有点晕蒙蒙的,然后出了点差错,被你打晕了。”
“……”
浣九歌愣了愣,他说自己只用了八成力?她可是都已经用出全力了!
如果他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只用了八成力,不过在最后的时候出了点差错才导致最后那样,那估计他的整体实力甚至有可能会在三大帝国的君王之上!
“话说你都接了这个任务,现在还要回刃喧吗?”夕海川问。
“也许不回去,但我不知道去哪……突然获得自由,又有点迷茫。”
浣九歌站在天空上,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都是各种能量狂暴所留下来的残骸废物,冰冷的目光里面有了一丝的恍惚。
被一群研究疯子当作杀人兵器指使了两年之久,突然获得自由自然是会有些茫然的。这种感觉夕海川大概能够理解,就像当初他在海边苏醒的时候,脑海中什么记忆都没有,该去哪里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有种我是谁?我在哪?我究竟在做什么?的素质三连冲动。
远处帝都的天空上开始有很多的黑点正向着森林这边飞来,夕海川看了一眼后,就拽过浣九歌的手向着森林的另一边快速飞速:“先躲过这麻烦事再说吧。”
“茗兰帝国的军队?”浣九歌问。
“应该是吧,这么大的动静,帝都不出兵都难。”夕海川说。
浣九歌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类似护照的东西,开口道:“为什么要躲,我把我证件给他们看看就好了,到时候组织的人来赔钱。”
夕海川忽然感觉这姑娘除了杀人以外,在其他方面的智商简直太低,无奈的说道:“你这副样子过去,他们先看的肯定不是你的证件。”
浣九歌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全身,随后小脸上才微微的有点红色浮现。
其实在过去和敌人厮杀的时候,衣服破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只不过并没有像今天一样,露出了一些重点的部位。
夕海川带着浣九歌直接去了另一个城市的边缘,将她放在一处外围的树林里,最后自己赤裸的上身带着满身的鲜血,去一个地摊上买了两身衣服以及鞋子。
结果在他回来的时候,发现浣九歌已经自己跑到河里面去洗澡了,周围也没有用能力支起屏障之类的东西,夕海川看了之后都不由得有些替她担忧。
直到浣九歌上岸的时候,夕海川还在用背靠着一棵大树,满脸都是惆怅。
就在他不停的想着湘兰会不会因为自己今天早上没有把药汤送过去而生气的时候,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就突然来到了他的身前,一张脸紧接着就贴在了他脸上。
“老公好像有心事。”浣九歌的声音开始有了一些懒散。
一头湿润的红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个标志的瓜子脸,一个红润的朱砂小唇……
近距离看,她差不多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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