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也用不着掺和进去,同时我也是给某些人透露一个消息,该跑就得跑了,不然等中央开始清扫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等他们自己跑出来,要比我们主动去揪出来容易得多。”
“所以我这不是说雷声大雨点小,而是守株待兔,别人本身就是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万一做出些危害社会更严重的事,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
不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姚清莹没想到其中弯弯绕绕这么多,又有些担忧道:“你也不怕他们真跑了啊?”
“跑?”妧一好像听了一个笑话,嗤笑道:“信息化时代往哪里跑?除非学我无视富贵权力当个闲云野鹤,但他们舍得?舍得就走不到今天了。”
“跑无非就是海外,你猜猜他们能跑掉?”
“万一呢?”
“万一?你这是看不起我们的科技啊!”妧一对如今军用设备仪器还是有信心的。
姚清莹被这操作惊住了,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对吧?很多时候就是一个态度而已,你表明了态度,大家都懂,之后该怎么做大家心里都有数。”
妧一不得不感叹,这就是时代发展带来的管理方便。
姚清莹不得不希翼,现代国家治理水平真的要比天玄朝高明。
“回去吧!明天我们该回家了,不然四宝可要在笼子里投诉了虐待动物了。”妧一晃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手,眼神看向家的方向。
“明天就走吗?”姚清莹目光扫过城市里的万家灯火,灯光璀璨,却感受不到温暖。
这里不属于她们,她们有更温馨的小窝。
“明天结果应该就下来了,怎么处理就看上面态度了。”
姚清莹牵着妧一的手紧了些,微笑道:“我们再走走吧…天凉了,该置办点新家具了…”
妧一点点头,洗衣机,温浴…想着脸黑了下来,掏出手机看了自己个位数的余额…呵呵!多少有点扎心。
突然想起肖振雄承诺给的奖金
真相大白这么些天,老肖记性差了啊,顺手给肖振雄发个问号过去,显示对方无法接收…
嗯?
金主唉,这是怎么了?
羁押?
应该不可能的,这件事他是主要负责人,他都还好好的。
随即想到一个可能,妧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
是与否,明日自会知晓。
将手机塞回衣兜,陪着姚清莹在城市里漫步,夜深的街头人烟稀疏,相比最繁华的时段,要宁静,是小情侣散步的好时候。
“小妧子…夜晚的城市也好冷清啊,还是灯会那会闹腾。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还来?”姚清莹走得有些累了,睫毛下移,已经有了些许困意。
妧一躬身直接将姚清莹以公主抱的姿态捧起,一手搂住膝腕,一手揽住纤腰。
姚清莹措不及防下手下意识挽住妧一的脖子,俏脸红得可爱,嗔怪道:“你这人,未经我同意…”
妧一低头与她对视,声音温柔带着催眠的魔力低声道:“莹莹,这也是抱的一种方式哦。”
谁说环抱才是宝?难道公主抱就不是?
姚清莹一想,斗嘴算了,斗不过他,别过头算是默认了。
妧一这才抬头看向远方,无视两侧的灯光,看向了街的尽头,那是还是街…回答刚才的问题:
“明年的珠海还有没花灯都不得而知。”
姚清莹回头看向妧一锋芒展露的侧颜,轻声问:“为何?”
“珠海的天变了,到那天,天还是天吗?”
“就像街道尽头的街道,街还是街,但不是我们所走的这条街了。”
姚清莹顺着妧一的目光扭头看去…是啊,经历了这档子事,明天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未来变化很大吗?”姚清莹累了,眼眸都有些睁不开了,不想思考。
妧一轻声回答道:“未来一直在变,人类也要变了…这个中秋节可能是珠海最后的一个中秋。”
妧一一边回答,一边向前走,看到了停放在路边的军车,低头一看,怀中佳人早已进入了梦乡。
次日,晴
一声防空警报在七点响彻珠海市,整个珠海都在回荡警报声。
妧一双手插兜,站在窗口,透过玻璃看着外边的植被,树木依旧茂盛,上面的意思终究还是下来了。
姚清莹被一波接一波的警报声吵醒,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昨晚的记忆回放起来,她好像在他怀里睡着了,掀开被子,里衣里裤。外套襦裙都整齐堆叠在床头柜上,鞋子袜子规整放在床头。
姚清莹拍拍脑门,心里念叨自己怎么就睡那么死!起码脱衣服不能让那傻瓜帮忙啊。第几次了?起码两次了吧,呆子就是呆子!不过她就喜欢这样的呆子。
心里默默给自己长个心眼子,起床换衣,收拾东西,今天她们要回家了。
也不知家里的四小只如何了。
洗漱整理好,姚清莹看了看客厅,没有看到妧一,敲响妧一的房门没回应,推开,里面被子等等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
“这呆子…”
姚清莹拎着衣服袋子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穿道袍的儒雅少年,长发随风飘扬,犹如一个谦谦君子,眼神深邃可怕,端坐在那好似少年至尊。
姚清莹眨眨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小妧子?”
妧一眸中情绪收敛,流露出温和笑容回过来来了,看着那花痴的憨憨,调趣说:“莹莹,怎么认不出我了?”
姚清莹看着熟悉笑容的脸,语气带着责怪道:“抱了我,脱了我衣服,还不叫我,还以为某人要当负心汉,提前跑路了呢。”
这下轮到妧一尴尬了,打着哈哈说道:“我哪舍得啊,看你睡得正熟怎么好打扰你?”
姚清莹哼哼两声,嘴角微微上扬:“是嘛,你大早坐院里作甚?”
妧一解释道:“洗了个头,坐在院里吹吹。”
姚清莹轻轻哦了一声,随后古怪的说道:“刚刚的你,我感觉好陌生,我是第一次见你,还有那么霸道的样。”
“是嘛?”妧一笑笑,以前的他似乎都是这样的,有了憨憨自己好像真的变了。转眼看到姚清莹提着的袋子,看来这妮子已经收拾好了啊。
妧一向着姚清莹招招手道:“莹莹,过来我给你绾发。”说完去推旁边的石凳子。
姚清莹扶裙坐下,看了一眼石桌上的军服与横刀,又看了看妧一身上的道袍,淡淡道:“你这不是等我,而是在等他们吧。”
妧一没有辩解,坐在石凳上帮姚清莹编织绾发。
在妧一为她绾发的时候,姚清莹缓缓开口道:“小妧子,你后悔回来吗?”
天玄朝时,虽然一直如履薄冰,但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今时,仅是一次任性就摘掉帽子褪去军服而言,完全小巫见大巫啊。
妧一长叹息,低声细语道:“或许是因为信念与感恩吧。”
“以前我不懂,为什么先辈潜伏到敌人内部,过得风生水起,都不选择叛敌?坚持自己信念,最后甚至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那会儿我感觉他们好傻。”
“什么信念有命重要?”
“直到在我浑浑噩噩的时候遇到老头子,老头子给了我反抗运命的力量,我才知道什么叫希望,那是能改变一个人的奇妙力量,让人焕发生机,明白活着的意义何在。”
“或许那些前辈就是因为看到希望,所以才会如飞蛾扑火般不惜代价扑向火焰。”
“我感恩老头子的知遇之恩,毅然决然的接替了他的位子,扛下了这份担子。等这那天担子去了,我反而畅快了。”
“这里是我承载希望的地方,所以,莹莹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姚清莹垂着脑袋,心里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带着探究的语气问道:“如果没有遇到老人家呢?”
老头子这个称呼是妧一叫的,她还是尊称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