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身就是生物的一种,因灵智进化从众多生灵中脱颖而出,有了属于灵的思维逻辑,不局限于生理本能,才有了如今社会。”
“作为一个生灵,理性看待生物特征都做不到,你这心智还不够成熟,得多练练啊。”作为一个经历成熟生理教育的人,妧一对生理构造并未感到有什么羞耻感。
对于妧一这宽慰的话,姚清莹听着却是羞恼难言,憋了好半天才喝斥道:“小妧子,真没想到你脸皮如此厚,如此羞耻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习以为常,一定很有经验吧卿卿,真是个登徒子!本皇自愧不如。”
说完,抱着书一溜烟的回了自己屋。
望着紧扣的竹门
妧一一脸懵逼,丈二摸不着头脑,他仅是陈述事实罢了,怎么就跟登徒子扯上关系了?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回想这妮子怒斥的模样,这是暂时无法适应啊,口不择言。
在姚清莹逃走后,妧一抓了抓脑袋,换做是自己那会干嘛?这憨憨该不会也偷偷研究学习吧!
那可真是三观炸了五官炸啊。
木屋中生物学被抛于角落,姚清莹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接受的,随着时间推移,心中对知识的渴望还是战胜了理智,悄悄的瞄了一眼窗外,将窗户放下只留一道很小的缝隙,做完这才又将生物书拾起,趴在床上重新翻阅。
俏脸由白转红,逐渐向着熟透的苹果转换,眼睛却是不肯挪开,嘴里喃喃着:“怎么能如此粗鄙的描述…”
两页文字很快就没了,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下一篇章是生物的繁衍,姚清莹像是打开了新世界,颤抖着小手翻开那页序幕。
…
院外,修补差不多一半了的妧一放下手中的针线,准备休息一下顺便去看看憨憨在干嘛,有没有偷偷看,轻轻的迈步过去,看到那掩起的竹窗,嘴角露出一个姨母笑。
心中顿时玩心大起,嗯,是提醒某人要注意劳逸结合。
“哗~”
竹窗被掀开,一束亮光瞬间照入房间,趴在小床上看书的姚清莹表情一滞,手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陛下啊,吃饭了吗?咦陛下在学习啊,看完了么?”妧一戏谑的声音落在姚清莹耳里跟针扎一样,让她全身都感觉不自在。
一声锐耳的尖叫爆发出来。
“啊!你这混蛋给本皇死。”
姚清莹只感觉自己尴尬到快要爆炸了,手顺势抓起书就往妧一脸上招呼了过去。
妧一看着书迎面而来重重砸在脸上,一个跌跄坐倒在地,书顺势盖在了他头上。
痛呼出声:“哎哟,好痛啊!”
姚清莹怒意未消,冲过来把窗拉了下来,恶狠狠留下一句:
“少装!本皇这几天都不想看到你这混蛋登徒子。”
妧一尬笑着将盖头上的生物书拉了下来,心里吐槽:“不是,这妮子成年了啊,宫中就没礼官教宫房之事?天玄女子成年比这晚二十才算成年,到年岁自有礼官做启蒙教育,这才过多久接受能力怎么这么差,跟初接触的少女似的。”
“唉,女官?!!”
妧一恍然,一巴掌呼自己脸上,一段记忆浮现出来,某日一个年纪很大的女官偷偷塞他一本秘籍,还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搞的他莫名其妙,想着修真界也搞人情世故那套?毕竟那会儿自己可是第一贴身侍女,女帝面前的红人。
当时翻了一页,画面太过辣眼睛就给直接烧了。
这到头来责任还在他,这真是离谱给离谱开门开了个大离谱。
晚夕,妧一将憨憨的冕服送去时匆匆接过就关上了门。妧一尴尬的呆立当场,他知道这是憨憨刻意回避着自己,这不能急,只能等憨憨自我消化。
隔着竹门,妧一平静的开口说道:“陛下,这几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在的时间,以后食物你要自己做了,详细的做法贴在对应的食物上,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对了,屋里我放了卫星电话,有事直接拨通,绑我专号,不用输入号码。”这部电话是与集能光板配套的。
妧一见屋里依旧没有动静,笑笑回去了。
在妧一离去后,姚清莹盘坐在小床,双臂环膝,“混蛋混蛋滚蛋。”
夜里妧一独自坐在屋顶上仰望星空,此行一去必然要与它们打交道了,凶险未知但也不得不为,就目前来看对方明显是不屑于这颗生命行星的。
对方又在图谋什么呢?不得而知,一切要在接触后自知分晓。
一夜无眠,妧一早早煎了两鸡蛋饼,做法简单油热下生鸡蛋,等油温慢慢渗透将鸡蛋煎熟,黄白分明,吃起来有蛋白的脆嫩和蛋黄的粉糯,一蛋两种口味,这还是初中时候妈妈教的。
妈妈么?
将蛋放入小盘,轻轻放在憨憨的窗前,就那么静静的趴在窗口,看着憨憨的睡颜,睡姿端庄,神态淡雅,与炸毛那会儿天差地别,还有些回味与憨憨的打闹了,一想一段时间看不到这妮子倒有几分不舍。
妧一摇头转身,先将锅与厨具都清洗干净,回到屋里将零食,后面买回的食品分拣确认一遍标签有没有出错,一切无样后,想了想又写了一张标签贴在零食袋上:“每天最多三包,不许多吃!”零食袋挺全的,饼干,卤蛋,酱香小鱼干,果冻…不限制真保不准一天就炫没了。
随后转身出门将屋门带上。
俯身低头看了一眼还挤在一起呼呼大睡的四个小可爱,又在它们小碗里洒了一大把葛根须。
这才缓缓离开了小院,漫步于竹林间,直到离开后,妧一双手探出将面前空间撕裂出一道缝隙,一步迈入其中。
南部军区,肖振雄的办公室,空间扭曲形成一个虫洞,妧一缓步而出。
有了坐标往返起来倒是省下不少时间,可惜体内灵气即将消耗殆尽,不然按时打卡下班回家逗逗憨憨也挺好。
看了一眼窗外天朦胧的露出一丝光亮,妧一坐在肖振雄的办公椅上,拿起旁边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那是之前找肖振雄要的一百死刑犯,简单翻阅后妧一嘴角露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喃喃道:“老缅来的,外国籍,有意思…”
“将人看作猪猡,视生命于草芥,最终的归宿也将于猪猡草芥无样。”
天色渐明,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办公室大门推开,肖振雄一眼就见自己办公椅上的妧一,先是愣了一下,又释然,说道:“你小子越来越神出鬼没了,怎的来这么早?”
妧一缓缓抬神,将手中资料抛到办公桌上,眼中满是厌恶:“你哪搞的埋汰玩意儿,差点没给我看吐,要不是知道是2026年,我都还以为回到1920年了呢。”
肖振雄讪笑着脸,将资料整叠起来,缓缓道:“证据确凿,才好发光发热。”
随即脸色严肃警告道:“虽然这种渣滓死有余辜,直接毙了便宜了,但你别弄得太难看。”
妧一自然明白肖振雄说得是什么,不屑的撇撇嘴:“我可没这种变态的恶趣味,畜牲自有恶人磨,你说得挺对,这种渣滓应该发光发热,得为社会做出点贡献。”
肖振雄眉头紧锁,越是这么平淡的话语越觉得心寒,忍不住问道:“你小子到底想做什么,给我透个底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妧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缓缓开口:“你说把他们放到祁连山会如何?”
肖振雄虎躯一颤,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行,那里可盘踞着异族生灵,万一这些渣滓投靠异族将人族情况透露出去,这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
妧一不置可否,真要如此那倒好办,起码能明确敌人。自境界突破四象境,能看到层面更高,感知到的东西比以前更多,越发的感觉宇宙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的。
还有那仿佛一手推动的历史,太多的未知。
其中隐藏着多少危机?人类这类在那些未知面前太羸弱了。
这也是他不想贸然与其交恶的其中一点原因。
人类对未知的的恐怖第一感官都是恐惧的,想要改变不可能,可又不想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作没。
那一夜,妧一就将想法与猜测一同发给了校长,虽说没有明确回应,但也并未驳回。
或许校长也打算交涉一下只是缺适合的人。
接触异族他们这类人正合适,而其他几位对异族的存在明显抱有敌意与偏见,并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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