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他无意识地轻挑唇角,忍俊不禁。
温暖的心思,很简单。她一直用她特有的“温氏处世”法,去看待这个世界,去交往身边的人。
她不是圣人,也会有最简单又迫切的需求,比如如何生活,如何赚钱,如何养活自己跟温夜。
人们做事情,往往要估算它会带给自己的利益和影响,就好像给老板打工一样。
如果老板不发薪水,纵使他再怎么如何地体恤员工,恐怕员工们也不会说他一个好。
可恰恰相反,如果这个老板平日里为人很不咋地,但是给员工发薪水时,出手很阔绰,那么平日里,员工即使对他不满,也会看在“钱”的面子上,继续痛并快乐着的忍受着资本家地剥削。
这是人性,也是最基本最现实的人间百态。
温暖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所以当冷天煜最初将衬衫,以“那么无礼”地方式砸在她头上时,她当然是气愤的。
可是,他随后地合理解释,将这一行为收益,与她的工资挂钩,那温暖就十分心甘情愿了。
她甚至无耻地想到,如果他把裤子也扔给自己,那她岂不是可以问他要加班费了?!
然,一想到他在自己面前脱裤子的情景,温暖又赶紧狠狠地摇了摇小脑袋,怕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她甚至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温暖,你清醒一点好不好!那男人是个恶魔!你真要跟恶魔做朋友?!”
温暖一边催眠着自己,一边向屋内走去。
可是刚迈出几步,她又开始好奇了到底那个男人在树下埋了什么?
温暖偷偷地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她自己意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这才心中窃喜,噔噔噔地跑回了那棵樱花树下。
看到树旁边放着的小铁铲,温暖嘿嘿一乐,当下学着冷天煜的样子,挖了起来。
虽然,她不知道他从哪挖的坑,可是看这泥土颜色,应该就是眼前这三寸之地。
温暖娇喘吁吁滴喘着气,不多时,清润的小脸上溢出丝丝细汗。
“呼好累”温暖随便用手一擦脑门的细汗,继续干活。
殊不知,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楼上的冷天煜,尽收眼底。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会死心!果然,让他猜中了,她到底还是去满足好奇心了?!
冷天煜幽幽一笑,他还以为,她的柔弱和无辜,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呢,甚至有时候自己吓得她泪花乱转,他还会涌起一丝自责
现在看来,这完全没必要啊!这女人的胆子很大嘛!
温暖,你不是非要拧着来,去挑战好奇心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好奇心害死猫”!
小铁铲突然顿了一下,因为温暖感受到铲子前端,砰到了一个硬物。
温暖深处柔嫩的小手,顺着铲子的弧度,小心翼翼的滑入到冰凉湿润的泥土里,丝丝凉意让一直握着铲子猛挖的小手,瞬间缓解了不少疲惫。
甚至,连掌心与铲柄摩擦后的刺痛,也被很好的止住了呢!
当温暖看到挖出的“宝贝”后,她的神情有些迷离和恍惚。
这这不是他从不离身的那枚打火机么?!细润滑腻的白玉子料,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犬首,也许是因为他经常把玩的原因,机身光滑细腻如上好的羊脂。
原来古人说的羊脂暖玉,是真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将这个东西埋在树下呢?温暖不解
突然间,她想到了他去的那座墓园,还有他深爱的那个女人。
应该是他“女朋友”送他的吧?嗯,一定是这样的!温暖如此安慰自己。
难道,他是要跟过去的记忆,说再见么?
温暖一想到那日在京山墓园,看到他深情地对着墓碑,柔柔倾诉,她的心竟然有些微微的嫉妒和吃味。
天!她这是怎么了?温暖大惊失色,连忙将手里的打火机,重新放回到土坑里,胡乱地填平,又慌慌张张站起,连忙抱着白衬衫跑进了屋子里。
几乎是小脚刚跨进门槛,冷天煜阴测测的嗓音,蓦地响在客厅里。
“伺候我洗澡。”冷天煜没有抬眼,却已经能感受到温暖吃惊的模样。
温暖惊张着小嘴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冷天煜,手里的白衬衫,啪的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她她没听错吧?这男人竟然竟然让她帮着他洗澡?!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冷天煜微微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望着璀璨的水晶吊顶,邪笑道:“别忘了,这也是你的工作内容之一。”
温暖小嘴儿一跨,她也终于体会到,赚人家的钱,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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