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一番折腾下来,对前面两个越南“问卦者”的父母兄弟等情况居然“推算”得是分毫不差!
这样一来,不但中方的几个易学大师对周扬这一手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越南多数学者也是深感佩服:怪不得周扬能够名扬数国呢,原来人家还真是有一套,这可比阮少水的那手太素脉法要精妙得多!
但阮少水初时迷惑不解,后来将整个过程串联起来仔细一想,觉得这里面必有蹊跷,虽然不清楚周扬究竟用的是什么手段,但阮少水绝不相信周扬能够通过所谓的“悬丝诊脉”来感知对方的情况!
阮少水是个聪明人,他认为周扬所谓的什么“一动一静、阴阳结合”绝对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极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想到这里,阮少水表面上不动声色,要求周扬再次试上一个。
这一次,阮少水亲自进到房间内如此小声安排一番,这才站在门外看着周扬尽情表演。
等到房间内的“问卦者”将丝线系好,于是就告诉周扬可以开始了。
周扬依旧使用他那老一套,把几根丝线拉得紧紧的,然后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踱来踱去
凭着对越南八位学者的个人气场,周扬料定随之而动的应该是那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于是就装模作样地微闭双眼、如僧如定,像似在认真体会对方脉相的滑、涩、浮、沉、迟、数、洪、弱一样
过了一会儿,周扬就凭着对那老者的观相所知的情况,胸有成竹地表示,这位老先生父母均已仙去;膝下有子女四人;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至于老先生本人么,通过我悬丝诊脉得知,应该是腹有结石之病在身,虽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应早治为好等等。
周扬通过悬丝诊脉,将那老者的情况刚刚说完,就听到房间内的笑声好像要把天花板掀开一样,里面的人均是放声大笑起来!
卢鹤亭一听这笑声,就知道情况不对因为这种笑声可不是像前面那种对周扬奇技的赞叹之笑,反而像似一个个捧腹狂笑一般。
“小周,你这次不会弄错?”卢鹤亭赶快小声问道。
“不会的啊,感觉非常明显!”周扬嘴上说得斩钉截铁,心里面也是相当地迷惑不解,那老者的气场十分明显,就是他随着自己的方向而动,应该不会弄错的。可那房间里面的人却是在笑什么呢?
阮少水好容易才勉强使自己停住了大笑,通过翻译告诉周扬说,周先生,你进来看看推算的准与不准!
周扬在心里面飞快地盘算了一番,还是认为自己应该不会弄错,因为就算有人随着那老者前后左右的走动,但应该也有先后之别的!
哼哼,肯定是那些人在故弄玄虚地瞎笑一通!
周扬放下了手中的几缕丝线,非常自信地站了起来,抬起右手理了理头发,昂首挺胸地向房间内走去既然自己不会判断有误,那倒要看看那帮鸟人在笑什么!
等到周扬走到房间门口向里一看,立即是浑身凛然一动,愣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越南的几位学者们再次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就连中方的几位易学大师们也是忍俊不禁,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因为,那几根丝线全部紧紧地拴在了一个非常精致的陶瓷茶壶上,而那个茶壶,却是一直被那位五十多岁的越南老者捧在手中!
随同周扬进来的卢鹤亭一看到这种情况,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完了,这下子周扬可算是弄巧成拙,丢人丢到了国际上!
原来,这个主意正是阮少水想出来的,他悄悄吩咐那位老者将丝线拴在茶壶的把手上面,然后让那位老者捧好茶壶,随着周扬的走动而走动
这样一来,周扬就根据随他而动者的气场,把那个“问卦者”当成了那位年约五十的老人!
“呵呵,周先生这手悬丝诊脉果然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阮少水半开玩笑地说“一只茶壶周先生就能知道它父母仙去、子女四人而且还长子略有足疾,但也并不是十分明显!呵呵,茶壶还有什么结石之病,这果然不是一般易道大师能够算出来的啊!”周扬知道今天他娘的已经骑在了老虎的背上,只有硬着头皮一条路,于是故作镇定地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没错,今天我多少算是让你们见识了一下中华易术的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