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3年,犹如新婚。
即便是炎炎夏夜,他也要抱她睡,照他的话来讲就是“不抱着你我睡不好”。
似乎是要为他这句话佐证,每个出差回来的下午,新垣总能看见他比往日更疲累,黑眼圈也更重了。
问他熬没熬夜,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想你”,然后反手关上房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窗帘拉上。
明明看起来筋疲力尽,好像一沾床就能呼呼大睡的人脱了衣服就像换了个人,精力比睡满12小时的人更充沛。
好在许多时候他回来都逢周六,有拿得出手的大把时光。
只是往往折腾到最后,都是两人抱在一起睡到天昏地暗。
一开始,幸村妈妈还会在幸村出差回来的下午到家里看看,只是屡次碰壁后便摸清楚他们时间了。
从那儿之后,除非有特别重大的事情,她决不会当天上门。
而事实是,从未发生过让她可以忍心打断他们的重大事情。
只是让老人家百思不得解的是,分明三年来这样亲热无间,为何到现在还不见自己的孙儿孙女。
终于有一天,她将疑问问出来,新垣立马红着脸躲到幸村身后,眨着星星眼,把话语权让给他。
“妈妈,我们准备明年再要孩子。”幸村别过头看她,弯起唇角笑了笑。
“明年?”
“嗯,和雅今年还小。”
幸村妈妈忍俊不禁:“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定义‘大小’的,只是和雅明年26岁了,女人生孩子的最佳年纪还是在这几年。”
“是的,妈妈。”新垣弱弱地应一句,“明年一定生。”
立了军令状,两人就考虑着什么时候该把安全措施撤了,开始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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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火车从月台飞逝,带走一阵“隆隆”巨响,带走迎面而来的剧风,带走随时可能落入轨底的危险。
新垣的26岁,就像一列长长的火车,每天的行进都让幸村如履薄冰。
他没告诉她这些事,只是每天都把她跟得紧,紧到他都觉得不合适。
然而,只要每晚入睡前能抱紧她,每天清晨醒来能看到她猖狂地占着被子,他都会感谢逝去的昨日。
一直没有要孩子,也是因为此。
他得看着她,得先保护好她,在她平安的前提下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
“宝宝。”有时候他甚至会梦见那些从未见过的可爱面孔,并且总会在梦里对这些可爱的宝宝说话,像是宽慰他们,再等等,晚点来:“爸爸先保护好妈妈,等妈妈过了26岁,你们再来。”
不过,自打幸村妈妈提起这事后,新垣便开始蠢蠢欲动,尤其在看到新垣探之和樱井的宝宝泷一后,她的母性便被完全激发了。
有时候看着杂志上小孩子的照片或者超市里可爱的小衣服,她都会笑得甜兮兮,脸上洋溢的光彩像从云层里透出来一丝金光。
每逢这时候,幸村总会搂住她,拉着她去别处逛。
就这样,漫长紧张充满畏惧和警惕的一年过去了,好不容易捱到她27岁生日这天,他比任何时候都高兴。
只要过了今晚,她便能一直待在他身边,能每天拥抱他,跟他撒娇。
他们会有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庭。
最重要的是,除了生死,没人能把他们分开。
而过了这个夜晚,他们将在一起很久很久。
似乎是因为没给新垣办16岁成年礼,新垣一家人在这一天筹划着给她办个生日宴。
规模不大,只有两家人。新垣妈妈和幸村妈妈主厨,两位妈妈天一亮就开始忙着准备食材,一边忙也一边聊天。
两家男人凑在一起打牌下棋打球,新垣开心地在一旁逗小侄子玩,笑得比小侄子还开心。
宝宝出生不久,身体软软的,她小心翼翼地抱过来,带着对新生命的感叹和憧憬,眼睛亮亮的,掩饰不住的惊讶。
“媛礼,泷一好小好软,我都不敢动了。”她跟樱井说,手臂里的泷一就在这时动了动,咧咧嘴朝姑姑笑着。
见状,清咲凑到幸村身边,戏谑地看着哥哥,忍不住问:“哥哥,什么让我也当姑姑?”
“过一阵子。”幸村不假思索地说。
“过一阵子?”清咲睁圆了眼,“你说的容易,怀胎十月,至少也要10个月后。”
幸村蹙眉瞥她一眼,说:“确实是过一阵子啊,等宝宝在妈妈肚子里,你不就当姑姑了吗?”
“按照这个说法,”清咲又说“‘一阵子’是不是有点长了?”
幸村额角一抽,将棋子按到棋盘上,然后将她赶走:“去给妈妈帮忙。”
“……遵命。”
新垣探之好笑地看着兄妹俩,开口道:“清咲很有新垣当年的样子。”
“是啊。”
“你知道吗?很多时候,侄子侄女跟舅舅姑姑会很像。”
“哦?”幸村不以为意地挑挑眉,说,“我宁愿孩子以后多像清咲一点,也不想多像你。”
“像我怎么了?”
幸村抬头,幽幽地看他一眼,气若游丝般地吐出一个字:“傻。”
“……”
这一天过得很快,跟平时一样,照样是新垣走到哪儿,幸村跟到哪儿。
到了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饭桌上谈笑风生,有小孩子在闹,反倒添了几分新气象。
饭后收拾完碗筷,新垣带着樱井和宝宝到院子里乘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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